魔帝嗤笑着在她身上落下自己的唇印,而任叶若初在傻傻的河东狮吼。
魔帝听着叶若初的喊叫,心里却是爽透极点。想必此时外面的仆人们也都听的清清楚楚。
他心中暗笑,初儿,你叫的越大声越好。这下谁还相信你是清白女儿身?
魔帝邪肆的扬起了得意的唇角,起初叶若初并没有发现魔帝这种表情背后的诡计。
直到过了一会儿,她才终于醒过神,原来她又被算计了。
叶若初顿时彻底凌乱掉了。
甚至她想象到,徐婷假若无意中好奇关心的问到,她要该如何解释才好?
魔帝这到底是在爱她,还是说成算计惩罚比较好?
叶若初只能暂时选择无语,也许无语才是与魔帝最好的对抗。
但她明显还是小看了她腹黑夫君的脸皮。
“初儿?初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睁开眼!晕啦?怎么搞的?身上这么粉红,还这么滚烫?快传太医和医女?皇后晕倒啦。”魔帝假似惊奇和慌张的喊着。
叶若初的脸羞的通红。“别喊啦!搞得我像不堪盛宠一般。你有没有脸皮呀?”
魔帝听了叶若初终于对他说话,不禁得逞一般,得意轻笑着。重新搂着初儿,如同哄着心尖宝贝一样。
“楼,假如让你在魔界、江山与我之间选择,你会怎么取舍?”叶若初恍惚之间无意问出了这样的两难问题。
魔帝不假思索的坚定回答道:“你觉得我将什么视为天下最珍之物?”
“不晓得,也许是魔界,也许是自身的法力,也许,是你的至亲骨肉。”叶若初无端自卑的就是没有说出代表自己的“至爱”。
也许只有她这样陷入深爱的女人,才会无端自卑,自愿将自己贬低,抬高对方来思考换位,妄图用分析和理智来捋清一个亘古都不能归到理智中的感情问题。
结果便是更加陷入沉沦与错位。
“初儿,我在你心里就如此不堪吗?”魔帝听到他在初儿心中竟然是这样的印象,不禁真的气愤起来:“那你想想,在你心中,到底谁还比我重要?”
“你想想,在你最危急的时候,是谁对你最紧张,首先出现在你身边的?在你最需要陪伴和温暖的时候,是谁费尽心机让你享受到最美妙的快乐?又是谁,平时屈尊降贵甘愿当丫鬟伺候你、小心呵护着你,凡事都维护着你的?”
魔帝被叶若初的不解人意终于激怒了,爆发出压抑已久的情绪。
“我……”叶若初根据魔帝的提示,回想着魔帝的所作所为,又对比着自己为对方所做的事情,真是愧不敢当。
“对不起。”叶若初只能轻轻的说出这三个字。她怯怯的巴望着愠怒的魔帝,不敢直视他的眼底。
初儿低着头不敢做声,沉默了许久,魔帝深呼吸了一下,重新温柔的将初儿的素手握在双掌之间,将自己的温度传播给她,也将自己的心跳脉搏载着自己的心声沿着初儿的血脉,一路传到初儿的心中。
初儿无言的抬头望着魔帝,娇漆的投入魔帝的怀中,纤臂搂着魔帝健美的窄腰。
两人各自的感情又一次融入了彼此的心尖。
良久,魔帝美美的用手指轻抬起初儿的下颌,慢慢的将唇靠近,初儿羞赧的红了脸颊,轻闭双眼,等待魔帝的爱吻,而魔帝却似捉弄般,鼻孔呼出的热气喷在初儿的脸颊及脖颈上,温热、痒痒的,引起初儿无限的遐想。
久得就在初儿几乎魔帝实在是捉弄她而睁开双眼的时候,魔帝终于闭上映满喜悦碎光的眼眸,倾情将热润软糯的双唇附了上去。
这次,没有强烈的攻城占地,没有肆意的厮磨缠绵,只是一下又一下的蜻蜓点水般的小咄,却似细水流长的日升日落情感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