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家初儿想换换口味,要朝三暮四想东方公子了。”魔帝假装委屈的趁势诉说着自己的“冤屈”。
“你再说,我就真的去找别人喽?”叶若初双眼放光,不屑的瞟着魔帝,得意的晃着小脑袋,找机会故意气他。
不料魔帝眼眸一阴,眉头稍蹙,在叶若初不及防备之时出手,将初儿吸入自己怀中,趁机禁了初儿的灵术。
叶若初无力挣扎,就像个傀儡一样苦着脸被魔帝打横抱起,直奔朝阳宫。
“楼,努力呀,比一比你和龙犀谁会先有宝宝,我看好你们两个哦。”司徒白趁火打劫道。
外面的卫兵和路过的太监丫鬟听了个清楚,直接跪地让着魔帝从眼前路过,心中一阵唏嘘。
魔帝抱着叶若初直直进了朝阳宫寝殿,殿门被魔帝施法随身关好,吱呀一声,隔绝了外面的阳光,隔断了叶若初求救的来源。
进了朝阳宫,叶若初再也忍不住恐吓或者哀求的让魔帝放开手,而魔帝似乎这次铁了心要将生米做成熟饭,将叶若初点了穴后,初儿便只能说话哭泣,平平躺在**上。
而魔帝这次更是**的直接用法术褪掉两人衣服,男女衣服飘落在地,一件一件掺在一起,就像**上两条溜滑白皙的身子扭缠不分。
听着叶若初心疼的哭泣声,魔帝眸光一转,施法让叶若初立刻睡去。接着,他便可以肆意在某玲珑娇躯上狂亲乱啃一番。
紫红的烙印一点一点密密麻麻的分布在叶若初安静的身体上,腹黑狂肆的某男将她最柔软私密的部位当成了重点攻坚对象。
为了打破初儿心理最后一道防线,满意后的他,在初儿身下落上几滴鲜血,又细心的让她某处隐隐作痛,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扬起邪肆的微笑,替熟睡中的骄人儿拉好被子。
当叶若初在一片安静中朦胧转醒,第一个恐慌的意识便是格外清楚的下身某处的隐隐作痛!以前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即使是每次来月事的时候,也不是这种痛法。
她没有立即起身,一边感受着被子里自己未着片褛的身子,回想她昏睡之前与魔帝发生的事情,越发能确定该死的楼终于忍不住露出狐狸尾巴,对她刚刚做了那样的事。
她下意识用手探了探身边的位置,魔帝躺过的地方还有些许余温。
而她眼光扫过,竟发现连自己手臂、肩头,都被那吃荤的家伙啃咬过,也所谓是吃干抹净了。
叶若初愠怒的秀拳紧握,一口口喘着粗气。
此时魔帝对她施加的灵术已过,叶若初起身趁着屋内没人,捡起散落的衣服,赶紧穿好,看着自己全身令人憎恶的魔帝吻痕,她几乎发疯要去将他咬碎成骷髅。
衣服穿好后,她不经意的往**上一看,原来躺着的地方,很明显有一小块渗透过来染红**单的鲜血痕迹。
鲜红的颜色那么惊心,像钢针般一下子从她的双眸破开神经,一路刺到心脏。
心凉了,仿佛里面顿时空落落的。为了不被发现,她立刻收起**单,藏到**下。
叶若初下意识的抚了抚自己的小腹,难道这就叫圆房?圆房后的心就是这样感觉?她这就要即将做娘了?
她此时的心毫不隐晦的告诉她,她在恐慌、抗拒、逃避。
但是连她自己都搞不清,她之前死活不愿跟楼圆房,她到底是在抗拒什么?恐慌什么?逃避什么?
她还不够爱他吗?她还不信赖他吗?绝不是。
她早已是人家的娘子,非但不愿跟夫君圆房,她还在留恋自己的**之身。想来真是无稽之谈。
可是她此时真的是心理不舒服,他这算是对她用强了,他是夫君,她是娘子,用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