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上下來之后.便回到了永安宫.看见梓笙还在榻上躺着.睡的正香.便**溺的笑了笑.回过头对赵高说道:“赵高.你们都下去吧.沒有寡人吩咐.不准进來.”
“诺.赵高知道了.”赵高听完便恭敬地退下了.
嬴政一连几日不眠不休.再加上舟车劳顿.此时已有些头晕.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翻身上榻将梓笙揽在怀里.倒头就睡了起來.
梓笙突然感觉腰上一紧.便从睡梦中醒了过來.听见背后嬴政传來的均匀的呼吸声.梓笙放慢了动作.知他定是累极了.不好吵醒他.只能轻轻地从他怀里挣脱出來.帮嬴政把鞋子脱了.给他盖好被子之后.便去准备些点心和米酒.好让嬴政醒过來的时候不会饿肚子.
梓笙好一阵忙活之后.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來.整个咸阳宫被落日染得一片金黄.梓笙端着准备好的东西來到永安宫.看到榻上的嬴政还在熟睡着.无奈的笑了笑.轻手轻脚的坐在榻边.看着嬴政几日下來憔悴不已的脸.梓笙心疼的描画着他熟睡的眉眼.看着他有些消瘦的面颊.一阵阵酸楚从心头掠过.
梓笙只知道历史上.嬴政雍城加冠一行.平定嫪毐.软禁太后.扑杀两弟.削相吕不韦···当初这史书上寥寥几笔的描述.梓笙从未觉得这些对一个帝王來说是什么难事.可是自己有一天真正身处在历史里.真正身处在嬴政身边时.梓笙才真切感觉到嬴政心里那份挣扎.那份苦痛.那份被至亲之人背叛的绝望和羞辱來的如此深.这些又怎么能是后世的史书上.寥寥几字便能够传达出來的呢.
梓笙想着.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秦始皇.一个被众多历史文字所掩盖下的真正的秦始皇···
梓笙坐了有一会.担心米酒放凉了.便起身想去把米酒热一下.刚要离开.却被一只大手有力的抓住.一回身.就看见嬴政目光如水的双眸在自己身上打量.嘴角带着笑.
梓笙笑了笑.又重新坐下.小声问道:“王上.睡好了么.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把吃的拿过來.”
“不必了.有沒有米酒.寡人有些口渴.”嬴政说着就从榻上坐起來.斜倚在那儿.脸色也恢复了不少.说话的声音也有了底气.
“嗯.笙儿马上就去拿.”梓笙摸了一下酒罐.好在米酒还沒有凉.此时喝正好.梓笙便倒了一碗出來.小心的端到嬴政面前.
嬴政斜倚在那.定定的看着梓笙手里的米酒.手下却迟迟未动.
“王上.怎么了.”梓笙看嬴政有些发呆.便问道.
“不如.笙儿喂寡人喝.怎么样.”嬴政眉毛一挑.一脸坏笑的看着梓笙.
“好好.笙儿喂王上喝.”梓笙看他这些天这么辛苦.也不好和他斗嘴.只能依了他.便提了裙摆.轻坐到嬴政身边.把碗送到嬴政嘴边想要喂他喝.
眼看着碗都要到嘴边了.嬴政却头一偏凑到梓笙耳边.带着磁性的嗓音极低的说道:“寡人要你用嘴喂.”
梓笙手一抖.脸一瞬间就红到了耳根.端着米酒在那.一时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既然笙儿不愿意喂寡人喝.那寡人便喂笙儿喝好了···”嬴政话音刚落.就一只手拿过那碗米酒.另一只手一个用力就将梓笙压在身下.等梓笙反应过來时.嬴政已将那碗米酒一饮而尽.低头覆上梓笙的唇.温热的米酒一点一点从嬴政口中流下來.带着嬴政特有的味道流进梓笙的口中.温润着整个口腔.流进喉咙里.温热着心房···
不知是酒醉人还是人自醉.梓笙被这一吻吻得有些头晕.嬴政的吻带着一股攻城略地的强势和霸道.却又带着几分怜惜和**溺.让梓笙一点点**在这个吻中.一点点深陷于嬴政的怀抱之中···
梓笙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來.嬴政见状只好不舍得的松开梓笙的唇.细细摩挲着梓笙的唇瓣.有些低哑的声音在梓笙耳边说道:“笙儿.这几日.寡人好想你···”
“政.你这一路上.可有受伤.”梓笙担忧的看着嬴政.生怕他受了什么伤瞒着自己.
“沒有.寡人沒有受伤.让你为寡人担心了···”嬴政一只手附在梓笙的脸颊上.轻轻描画着多日未见得轮廓.那一次次在夜里想念得轮廓.如今就在自己眼前···
“政.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让自己受伤···”
“傻丫头.有你在我身边.我怎会受伤.”嬴政说着便在梓笙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了一个吻.
两个人相互拥抱着.梓笙将头枕在嬴政的胸口上.听着那心脏有力的跳动声.梓笙突然觉得.也许对自己來说.现在什么都比不上嬴政來得重要.只要他能够平安.能够幸福.那自己便什么都可以舍弃.哪怕是永远都回不去家.哪怕是自己的性命都在所不惜.
良久.梓笙听到嬴政闷闷的问道:“笙儿.寡人只问一次···”
“嗯.什么.”
“你会不会永远都留在我身边.”
“王上.为什么会这么问.”
“回答寡人.”听到梓笙的迟疑.嬴政突然拉着梓笙坐了起來.双手紧紧的钳住梓笙的双肩.眼睛里不断闪现着从未出现过的慌乱和担忧.
“···政.我不知道.也不确定永远有多久.我唯一能够确定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我爱你.如果可以.我愿意留在你身边.陪你君临天下.”正如梓笙所说的一样.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永远留在他身边.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一睁开眼睛发现这只是一个梦.看着这样的嬴政.梓笙不想再去伤害他.也不忍心看着他受伤.而今.梓笙能给他的只有这些.不去欺骗.亦无法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