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倒是谁呀?原来是我们的坛主大人!”逍遥子与花虞姬的关系非同一般,自然清楚花虞姬的说话口气和神态,当然这么一变,不但形似,而且还神似,“你以为你排兵布阵,杀上苍梧山,我花虞姬就不知道了?你们前脚一走,我后脚就跟了来!看看你们搞什么鬼?刚刚来到这里,就看见你在追赶一个小子。”
“那小子往哪里跑了?”伎乐掠到了“花虞姬”的跟前问道。
趁着伎乐分心问逍遥子逃跑的事情,“花虞姬”一把揪住了伎乐的耳朵:“你这没有良心的!我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你不问我是否口渴,肚子饿了没有,却关心起一个陌生人来,你有没有良心啊?你!”
“哎哟哎哟!我的耳朵要被你揪下来了。”伎乐被“花虞姬”揪得耳朵生疼,大声地叫道。
“要的就是这效果!”“花虞姬”开心地笑了。
“夫人,快放手!别耽误为夫的大事。”伎乐一边吩咐,一边告饶道,“这里是战场!刚才那小子,你知道是谁吗?就是几个月前,大闹雨花山的向当当!我今天要是不将此人抓住,今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怎么没有机会?机会多的是!”“花虞姬”依旧不放伎乐,“如今你不给夫人交代清楚,休想让夫人放了你。”
“夫人,你让我交代什么呀?”伎乐有些生气了,“你先放手!放手之后,我就给你交代。”
此刻的逍遥子真想就这样揪着伎乐的耳朵,将其带走。但理智告诉他,伎乐要是知道“花虞姬”就是他,一定会不要耳朵,到时候放虎归山就难了。
“交代,为什么要瞒着我到苍梧山来?你是什么目的?是不是想将夫人我给甩了?啊?”“花虞姬”不依不饶,虽然口中这样说,但心里确是在思考着怎么将伎乐顺势给擒回去。
他知道,要将伎乐擒回去,如果少了梵,那肯定是不行。这伎乐是何等厉害的人物,弄得不好,就会逃走,甚至于在这么近的距离范围内,他突然施展出“抛物缓移术”来,被擒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所以,自己要小心翼翼地处理好此事,便故意抓住这件事情不放,让他在生气咆哮地离开自己的时候,再伺机抛出梵,将其抓住。
“夫人,你怎么这么倔强呢?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里是战场!你再这样将我耽误下去,如果真的让那小子给跑了,后果那就严重了。瞒着你,只是不让你担心!没有其他的意思。你知道吗?首席护法惊雷就是被这小子给打伤的,我这次来这苍梧山,只要是想给惊雷报仇。没有想到,打伤惊雷的就是向当当!”伎乐无奈,只好向“花虞姬”解释道。
“是吗?那你赶紧去!那向当当是朝那个方向走的。”“花虞姬”所指的方向,正是地势开阔之地,只不过在开阔之地的尽头,就是一片树林。
“花虞姬”说完,就将伎乐的耳朵给放开了。伎乐伸手将自己的耳朵捂住,哭丧着脸道:“夫人,以后你下手可别这么没轻没重的。将为夫的耳朵都快给揪下来了。”
“别说这些,快去抓那向当当吧!再拖延,那向当当便跑得没有影子了。”“花虞姬”催促道。
“好吧!你自己要小心点。”伎乐没有忘记提醒“花虞姬”,可想而知,真的花虞姬在伎乐的心中还是有分量的。
伎乐说完,转身向开阔地的树林方向冲去。等伎乐转身之际,“花虞姬”在腰上一拍,一道流光闪出,赫然就是那梵。不等伎乐惊醒,赶紧念动咒语,将梵抛了出去。
遇风而长的梵,闪动着流光,伎乐感觉有异,抬头一看,见梵从天而降,此时再看“花虞姬”,“花虞姬”已经恢复成了逍遥子的本来面目。
“你……”伎乐此时已经晚了,只说出一个“你”字,那梵了起了。
“向当当,你好卑鄙!”伎乐开口大骂道,“居然变成我夫人来欺瞒老子!老子要是有机会脱身,一定要抽了你的筋!剥了你的皮!再将你祖宗八辈给掏了……!”
“哈哈哈……”逍遥子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开心地大笑了起来,笑声声震苍梧山的上空。
“骂吧!你开心地骂吧!你骂得越很,我向当当就越觉得开心。你知道为什么吗?”逍遥子笑道,“骂人,那就代表着你已经无能为力!你已经被别人给算计了。你没有发泄的余地,这才骂人。”
一听逍遥子这话,伎乐反而平静了下来,低下了头来,焉达达地道:“向当当,你说得没错!这次我又输了。不得不承认,你的智慧是我伎乐无法比的。着一丈,你赢了!我伎乐成了你的阶下囚。任凭你发落!”
“唉……”沉吟了良久,伎乐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望着苍天,“既生瑜何生亮啊?”伤感了片刻,伎乐低下头来,望着逍遥子道,“在伎乐的印象中,你根本就不会什么变化。以前就是蒙着面。时隔三日,得刮目相看。这话真的不假!没想到,短短几个月,你就有变化随心的本领。变我夫人,还变得微妙微翘,不得不让伎乐佩服!”
逍遥子伸手拉住了梵的宝血蚕丝绳索一收,将伎乐一下网的动弹不得,再用力一向背后一甩,伎乐便被逍遥子扛在了背上。
此刻的逍遥子,很想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给伎乐听,但一想到“得意忘形”四个字的时候,就打消了这个想法。他现在在心中决定了下来,只要一天没有将自己的父母亲救出,就一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