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臣舟拿起盖在我身上的大衣,“应该不会,陈靖深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与我见面。他在里面不代表他对外界一无所知,海城能瞒过他的事,寥寥无几。何况我在你心里是这样不堪的人,还有什么必要继续纠缠不休。”
他说着话将大衣穿上,脸色有微微一丝无奈,“我第一次放过到嘴的猎物,作为商人,如果面对每一次**都这么慷慨,我早晚会赔得倾家荡产。所以沈筝,以后不要再为陈靖深来求我。因为我无法拒绝掉你的请求,可我又不能违背我做事原则,你什么筹码都给不了我,就不该让我左右为难。”
祝臣舟讲完这些看了一眼孟奇光,他将合住的伞撑开,推开别墅大门,先一步走出去等候。
我看着那一片色衣袂,在祝臣舟迈开步子同时握住了他的手,我语气急促对他侧影说,“别走。”色戒新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