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子的闹剧随着神隐的月兔不知何时的到来而终止了。
在得知月兔、虚子和茱莉亚早就认识的消息时,大家的嘴巴都张的老大。
“茱莉亚多出了新的形态不认识嘛~~”虚子是这样解释的。
“虚子这个家伙给大家造成困惑了。”这是月兔的道歉。
但是月兔的到来并没有给聚集地里的大伙带来什么好消息。
当然,这不是指害怕月兔不知什么时候坑大家一下。只是单纯的因为两个现象的出现。
第一个现象:原先盘踞在维安祖东面和南面的黄猿、赤犬方面军的消失。
第二个现象:星夜叛军首脑格尼尔?毁灭之锤和他的两个部下出现在了维安祖境内。
其实月兔和虚子并不是本地产生的魔兽,成为魔兽大将也只是权宜之计,所以对于二哈们并没有过深的感情,除了特别的几只。比如说之前和瑞文决斗的那一只就是月兔很看好的二哈之一。
值得一提的是,那只二哈在吃过朱老板的菜之后也不知道是那根神经搭错了居然觉醒了一点虚子的血脉,不仅化为新生代的极为小的犬娘还变得会说话了。而且因为被瑞文狠狠地骗了一次似乎幡然醒悟,抛弃了“逗比”这种二哈的基本属性开始专修“中二”了。所以现在的小虚子(就这么叫。。)正死命的趴在瑞文的脑袋上,无论瑞文怎么甩都甩不掉。你们能够体会到一个会动的手办死命拽着你的头发的感觉吗?瑞文算是知道了。
再回到原先的话题,这两个现象让茱莉亚决定开一个会,不过这得等她先甩开趴在她头上的大虚子再说。
“虚子。”蓝毛状态下的茱莉亚说“不要趴在我头上的哦吼。”
“不要嘛~虚子会在茱莉亚头上好好帮你取暖的~~”
“不。你很重的哦吼。”
“又不会长不高,反正茱莉亚到时候可以变回去的嘛~~”
虚子的话提醒了刚刚决定不理会自己头上小虚子的瑞文,于是新一轮的战争又打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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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觉得这一话的画风很诡异吗?”
“没办法,据说要渲染一种严肃的气氛,但我觉得更多是忧郁呢。”
上面两句你们就当真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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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会地点就在营地中午吃饭时的空地上,因为外面现在已经一点威胁都没有了,所以所有的佣兵除了悲风和鑫鸟外几乎都过来了。
“是时候说出真相了,”茱莉亚环顾四周,“这一切都要从三年前说起。”
瑞文听了三这个数字心中一凛。正是自己碰到丘比的时间。
“那个时候,我、月兔、虚子以及米瑟尔的儿子米斯在学校放寒假的时候来到了维安祖。那个时候的维安祖还没有现在的那股味道。”
听到“味道”在场的佣兵都向远处喝闷酒的鑫鸟比了比中指。
“喂,悲风。你说我们为什么会被赶出来了?”鑫鸟落寞的问道。
“你是因为体味太重。我是因为他们不懂得艺术。”悲风做了一个挺腰的动作。
“。。。。。。”
茱莉亚见大家的注意力都回来了,就继续开始讲故事:“我和米斯当时都是十四岁,两个人当时都是圣剑使。米斯是极为厉害的天才,他掌握了两个圣装,一个是魂玉,是一个辅助类圣装,专门防护灵魂方面的攻击。还有一个是一把剑,其名——红樱。”
达利安惊讶的跳了起来,指着茱莉亚说“你,茱莉亚小姐就是当时那个大个子!?”
“没错,”茱莉亚叹了口气,“当时我还只有金枪鱼那个形态,小达利安这几天没有认出来也是正常的。”
“当时我们四个学生来到维安祖是为了参加真视之池的探索的,这是学校的任务。天真的我们觉得凭借自己在学校里首屈一指的实力这一个真视之池都搞不定就太搞笑了,又因为在学校里训练是在是被逼的快要疯了,所以开头几天就在维安祖闲逛加狂欢,然后就碰到了达利安。”
“那时候的达利安还只有七岁。”月兔接过茱莉亚的话,“就已经是一个孤儿了。”
在场的大家都沉默了下来,是的,当时的维安祖就是这么乱的一个地方。
月兔叹了口气,接着说“然后,我们碰到了那个男人,星夜现今的军队首脑,也就是前叛军首脑,格尼尔?毁灭之锤。”
“当时的局势其实很乱。维安祖作为两个区块的交界点更是错综复杂。星夜的商会主快要到六十岁了,作为财富女神的信徒,他想要靠女神的赐福活下去就需要天文数字一般的钱财,就开始到处剥削平民百姓。于是被称为叛军的起义军就出现了,并且声势浩大,势不可挡。格尼尔是商会主的手下,被商会主派遣去叛军中当卧底。事实证明,商会主的计策是正确的,格尼尔有作为叛军领袖的一切必要条件,实力,号召力以及伪造出来的清白的背景。格尼尔迅速的升职,然后在一天,将起义军的其他领导人,在维安祖的一次聚会中,全部,杀害!”
这件事情当时传的很广,在场的佣兵甚至瑞文在内都知道那次事件。
甚至,瑞文当时所在的酒楼,就是案发现场。
“格尼尔为了灭口,几乎将附近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全部杀害。”
“我们当时在场,理所应该去阻止他。”
“是的,我们试过了。但是结果,结果是。。。”月兔像是想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全身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