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陈甲已经把黄先生和那个匈奴人押解起来,另外两个卫士则很好的保留了战场的习惯,把已死或重伤未死的匈奴人脑袋都隔了下来。
整个酒楼弥漫这血腥气味,角落的几个西域商人和那个大秦商人已经吓得面无人色,战战兢兢的看着胡亥等人。就是那个大秦商人也搞不清楚,为何胡亥几人敢于白日杀人。大秦的律法虽然已经于前些日子修改,不那么严苛,可杀人者死是明文规定的。
胡亥没有理会已经尿裤子的黄先生和匈奴人,而是皱眉看着一地的血腥。
楼下那酒家老板都快崩溃,小二更是战战兢兢。
他们都是老实的生意人,虽然对匈奴人看不顺眼,可也不希望他们横死当场。何况若传扬出去,这里杀了人,以后谁还敢来这个酒楼。
老板有心向胡亥讨要个说法,可看到他那几个凶神恶煞般的手下,这种想法早就飞到九霄云外。
“你这酒楼怕是要关了。”胡亥看着老板蜡黄的脸,笑道。
老板唯唯诺诺,不敢说话。
“这样,你把这酒店按照咱们大秦的风格重新修葺一番。我给你写个匾额,保证你生意不受影响。”胡亥从楼上边走边说。
作为皇上,国家所有子民的收入都是重要的,那可都是“gdp”的增长!胡亥小小**了一下,想到后世的乾隆皇帝到处题字留墨,颇为人诟病,如今自己竟然也来模仿。
那小老板哪里相信胡亥的匾额能有如此奇效,只是这年轻公子吩咐,他不敢不照做,立刻亲手捧来了一块羊皮和帐房用的墨。
胡亥让他退后,自己沉思一下,提笔写下几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