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伸出手,掌心赫然就是蕊珠送给他的那枚令牌。
“冢!”王贲虽然老,但却第一个认出来,低呼一声。
“冢?”胡亥眉头一皱,就是原来的秦二世脑海中对这个‘冢’也莫名其妙,不知来历。
蒙恬慎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这就是冢的令牌。据臣所知,这应该就是冢的一个分支——暗冢的令牌。”
“冢,在先帝的打压之下,近乎覆灭。怎么这令牌又重新出现?”王贲皱着白眉说道。当年冢组织的最后一处据点就是他带人夷平的!对此事他记忆深刻。
蒙恬摇了摇头说道:“冢的具体情况臣也不清楚,没直接接触过。都是听家里老一辈说起的。昨夜我接到这个令牌,就觉得事情蹊跷。正好今日趁老将军在,就给你看看,确定一下。”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王贲老拳重重的敲在桌面上。
就在这时,校军场上突然传来了轰然的喝彩声。
胡亥循声望去,发现一个身高六尺的黑粗汉子正站在地上,他身边躺着一匹吐着白沫的战马。
此刻那黑汉子正拿着手中的桑木弓,试图射百步之外的草人。
胡亥却不知道人群为什么给这汉子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