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什么危险?”我问道。?
“我……我不知道,但是……”
他紧张着,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看了看曾杨富和魏刑风,曾杨富低头跟那男人说:“别什么但是,可能是你吓到了,里面还有人没?”
“我出来的时候还有,但是现在……”他一脸担忧。
“有人就要救,你是在这等着,还是跟我们进去?”
“我……还是等着吧!”
曾杨富点了点头,也没反对,我本来还有些担心,但魏刑风又劝了几句,见他不听,张丽还把自己的十字架吊坠送给了那男人,说上帝肯定能保佑他,那男人也是心安,我摇了摇头,只能让他自求多福了。
再往前走,虽然想着那个男人并没受什么伤,精神也还算好,但他既然说有危险,我们也不敢大意。而且,这个裂缝并不是直线,每走几步,都会有个弯,用手电照过去,拐弯处黑乎乎的,总让人感觉会有什么东西跳过来。
但走了一会,这裂缝也是越来越宽,而且弯道也越来越少,前方的路,也越来越一目了然。只是正走着,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嘎嘣嘎嘣的。我们心里瘆的慌,便停下脚步,用灯照着前方。
“是谁!”却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忽然在前面说,让我们稍稍松了口气。
“我是警察!”曾杨富喊了一句。
便见前放岩壁凹陷处,走出一个女人来,看到她,我便愣了愣。
她看起来二十多岁,挺年轻,也停好看的,穿着粉色的羽绒服;脸有些脏,也很憔悴,不过她的头顶,却看起来有些平,我看到她第一眼,便莫名其妙的想叫她“平头姐”。当然这并不算奇怪,奇怪的是,她估计是我们在这个怪地方遇到的最淡定的人了。在这种环境下,她却正啃不知道在哪里弄来的方便面。
“你们又是那辆车上的……呐,要不要来一口!”她把方便面递给我们。更是让我们一呆。一时间,我想起了刘大师来,除了眼前这个平头姐,估计也就刘大师能在这个地方吃东西还吃的那么带劲了。
“你跟刘文刀,是亲戚吗?”曾杨富说。
“不是啊?”她却说。见我们不吃,她又拿去继续啃着,嘎嘣嘎嘣的。
一路见到的人,要么被吓得神志不清,要么都是死的,突然见到这个宾至归型的,我们多少都有些不适应,看着她吃,一时间没说话。
“姑娘,你叫什么!”终于,曾杨富问道。
“我叫小何!”
“小何?全名是什么?”曾杨富又问。
“就是小何啊!”
我越来越感觉她不正常了,问:“平头……不对,小何姐,你在这个地方多长时间了?”
小何看了看我,想了想,认真的说:“好像,很长时间了,从我记事起,就在这里了。”
我一时间语塞,不知怎么问才好,魏刑风趴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这姑娘,是人是鬼!”
我摇头。其实,昨晚看过刘大师的笔记,然后又经历了这么多,我对分辨鬼物虽然说不出什么道道,但只要看到,好在有点感觉。但现在,小何给我的感觉,却是太正常了。当然,我也不能光凭感觉做事,嘴里开始念起镇魂咒来。
但她只是迷惑的盯着我:“你生病了吗?”
我停止了咒语,看着她,越发纳闷了。这时,她也把方便面吃完了,有些不高兴的把包装扔掉。我还想问她点什么,她却老实不客气的说:“你们有没有什么东西吃?”我便把背包里的烧鸡拿出了一只,她吃了几口,直说我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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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你到我家玩吧!”她说。
“你家?”
“对啊!”
她突然靠近我,拉着我的袖子,就往裂缝深处走,我吓了一跳,想挣脱,但发现,她的力气竟然出奇的大。曾魏二人忙跟了上来,不过他们一时闹不明白状况,只是跟着,没有帮忙。
我刚想呼救,小何不高兴说:“我请你到我家,你不喜欢吗?”
听着她的语气,似乎真是想请我到她家里去,让我不由好奇,她家到底是什么样子,又看她没有敌意,我摇了摇头,说没有。这时,我也放弃呼救了,又想了想,问:“你家在这里吗?”她点了点头。
曾魏二人见我没什么反应,也在远处跟着,倒是张丽嫌累了,又不敢一个人留下,便让曾杨富扶着。
这时,我再回头,眼前已然开阔了起来,似乎,已经走出了裂缝,脚下,出现了一条被踩出的路,路边都是杂草。手电筒的灯光下,也看不到远处的情况,只是远远的看见,远处的黑影,似乎是各种车的轮廓。
“你家在哪里?”
“到了!”
我往前看去,便见一个茅草搭成的小屋,出现在眼前;一时间,我竟然有种时空错乱感,若不是看小何身上穿着羽绒服,我都怀疑自己出现在古代了。
“你为什么会住在这里?”我问道。
“因为我妈妈住在这里啊!”小何回答。
“妈妈?”我疑惑。
说着,小何已带着我到了屋里,魏刑风扶着张丽跟着我,曾杨富在外面看着什么。我四下打量,能看到一些简单的桌椅,和一些零食包装。但是,却没见到她的妈妈,便问:“你妈妈在哪里?”
“死了!”小何却说。
我一愣,看了看她,见她好像无所谓的样子,又问:“你妈妈为什么会住在这里?”
小何说:“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