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立忍听出端倪,转头问季陆“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看你怎么理解。”
“你到底把她怎么了!”戴立忍最后的那根弦被季陆触碰,顾不上手里的慎虚直接松开了手。
季陆不说话,没回答也没否认,就这么看着戴立忍。这样的态度更加令人抓狂,戴立忍咬牙切齿的道“你要是敢伤害她一根毫毛,我就让这里的所有人一起陪葬。”
“除了你,没有任何人给过她伤害。”季陆轻飘飘,不以为意的说。
戴立忍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大概也是知道季陆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顽劣的态度不改“我再给你五分钟,你考虑好要不要说,他是死是活,就看你一句话了。”
我紧张的看向季陆,戴立忍的态度并不像是开玩笑。今天搞了这么大动静,无非就是想逼问我们卿酒酒的下落,如果季陆不说,结局肯定就是一死。
我一边希望慎虚没事,一边又不希望季陆交出卿酒酒。因为我们答应过,无论如何都不会把她交给戴立忍,一旦把她暴露出来,无疑又是把她推进那个无底的深渊。
但是这种情况下,我一切都只能听从季陆的选择。
“把人放了。”一记轻柔的女声在我们身后响起,我转头一看来人竟然正是卿酒酒。
“酒酒……”
“丁川?”
戴立忍和丁安国两个人的声音相继响起,我和季陆的心里也是画满了问号。我回头瞟了一眼戴立忍,眼神痴迷的死死盯着卿酒酒,好像整个人都背的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卿酒酒避开他嫌恶的眼神,径直走向我。
我迎上去拉住她的胳膊,把人摁在原地“你来干什么?”
卿酒酒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的云淡风轻让我觉得身上好像被开了一个口子,随着她走过呼呼的刮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