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然说到的这个人是石丰源。
石丰源这个人在辽北,几乎家家户户的都知道。
如果谁家孩子,晚上尿炕,一说再尿,石丰源石猴子就会来找他,保证不尿,怎么着?吓人呗。
我就这么大的人了,听到这个名字,都感觉有尿意了。
“我上趟厕所。”
到厕所愣是尿不出来,看来是真被吓着了。
石丰源,辽北的鳞师。
这个鳞师也是一种职业。
他住在石猴子山,一个山里,那山长得像石猴子一样,就得了这么一个外号。
说起鳞师的职业来,也是让我真的毛骨悚然。
那个年代,医疗水平不行,条件也不好,死孩子的特别多,有的坟了,有的就扔到了山上,这鳞师就是收集这些死孩子,干什么,谁也不知道。
鳞师,怎么叫鳞师,这个真的想不出来,我没有见过这个人,从小就被吓到现在,不敢提起来。
但是,这个石丰源有一个本事,那就是看病,不是看小病,只看大病,人眼见着要死了,找他,十个有五六个能活下来,这都是奇迹了。
所以,这个鳞师石丰源是一邪一正的,反正是让人十分的害怕。
如果有事找他,就要到石猴子山,但是去一百次,能碰到一回就不错了,不过你有事,在那石猴山有一块石板,在上面用化石写下事情,这个石丰源肯定会到,当然是要命的事情,其它的事情他是不会来的。
王新然看着我。
“你能不能找他?”
我马上就摇头,王新然不说话了。
这个石丰源来了能怎么样?
看来王新然还是知道一些什么,并没有说。
“这样,我回去找人问问,看看有没有认识的。”
我把话这样话着了,谁知道有谁会认识这个怪人呢?
我和雷旭回去,我在想着,谁会认识这个人呢?我想不出来。
晚上回家,周光在家里,媚媚的那个精是正常的颜色。
“哥,我和周光的婚礼准备下个星期。”
“不行,什么时候可以,我再告诉你。”
我把周光叫到了书房。
这个时候结婚是不行的,媚媚的事情还没有完全的安全。
“周光,你认识不认识石丰源?”
周光一愣,半天才点头,看来他对这个石丰源也是感到害怕的。
“那就好,有一件事很麻烦。”
我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跟周光全部说了,他看着我,半晌没说话,我抽完一根烟了,他才说。
“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那个石丰源可是一个怪人。”
“没有了,如果有,我不会找这个石丰源的。”
“那好,我试一下,我和媚媚的婚事……”
“这件事处理完了,我马上给你们张罗。”
周光出去了,我坐在椅子上琢磨着,这个石丰源能不能来呢?周光认识,我并不意外,因为他那个时候,几乎没有不认识的人,这小子这方面的能力相当的强。
我只能是等着了。
第二天早晨,周光就告诉我,约好了时间,石丰源会到典狱对面的酒店,中午十二点,他不去。
我想想这个传说中的石丰源,我就害怕,从小落下病根儿了。
这一上午,让我十分的不安。
中午,进了酒店,腿都感觉到软。
进了包间,看到了一个男人,很正常的一个男人,还以为长得有多么可怕,看不出来什么特别之处来。
“您是石丰源老师吗?”
“噢,我是,黄典狱长。”
坐下喝酒,这个石丰源并没有那么可怕。
喝酒并没有聊正题,要有一个过度。
这个石丰源到是健谈,并不是传说中的那么可怕。
“我记得我小的时候谁要是尿炕了,一说您,准保不尿……”
“哈哈哈……”
聊得到是不错,我觉得应该进入正题了。
“有一个墓要移。”
“谁的?”
“腰卜山上的王爷墓。”
石丰源的脸子“刷”的一下就摞下了,吓了我一跳,这货阴着脸是有点吓人。
“让我想想,想想,这也是几百年的老墓了,没有人敢动,没人敢动。”
我想,完蛋了,他都这样说了,别勉为其难了。
“不行就算了,毕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非得移吗?”
我点头,心想,不移,我死,顾晓珂也死。
“那好,明天下午三点钟,在腰卜的那个山上等我。”
石丰源把酒干掉就走了。
看来这个石丰源是给周光面子的,看来他们的关系也不是一般。
晚上值班,坐在办公室,看着那《魅惑》的画儿,想想梁椎,恐怕此刻已经在阿林山城受罪了。
扬树竟然把电话打到我办公室里来。
“黄秋林,明天我见你。”
说话有气无力,电话马上就挂了。
扬树有可能是出事了,因为他说了那极阴人血的事情,诅咒开始了。
真是对不起这条汉子了,可是我竟然没有一点办法帮着他。
我想给顾晓珂打电话了,想想,她也没有什么办法,自己身上还背着诅咒。
第二天,我去扬树那儿。
我完全就没有想到,扬树躺在炕上,蒙着被,直挺挺的,有点异样。
“扬树,扬树,我是黄秋林。”
没有反应,我的预感到不好,把被子拉开,我嚎叫一声,一个高儿就跳了出去,跑到院子里,不知道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