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好大的口气!”
凌寒微微一笑:“我也来到了这里,你们怎么不滚出此地?”
路秉文哈哈大笑:“前面酸秀才,若是你现在就抬腿在一棵树上撒一泡尿,老子就承认是你的地盘!”
陈志强如同翩翩君子,儒雅笑道:“几位兄台,小弟自幼急公好义,人称急公好义陈志强,我看此地山清水秀,又是几位的地盘,不如让小弟再做一件好事,帮几位一把,将这里作为你们的埋骨之地,岂不又是一件佳话?”
晁承德的面色顿时铁青,他身后的两人早已按捺不住:“族叔,我们别和他们几人浪费口舌,直接干掉他们就好!”
“那好,晁某此前惜才,故而想要留你们一命,不过你们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了!”
晁承德怒哼,看向凌寒几人时露出看死人一般的眼光,道:“公明,公尚,你们去将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炮制一番,不要丢了我晁家的脸面!”
他身后两人立刻向着凌寒三人扑去,晁公明接近凌寒,一道道元气弥漫而来,在他的身后形成一道道箭矢,狞笑道:“我跨入先天之后,还没有试过凌宵万箭术的威力,如今你便撞在了枪口上!”
这凌宵万箭术是儋州晁家的最高绝学,听闻是晁家先祖从一式神通中演化而来,修习到十万箭雨的地步,拥有着近乎可以匹敌神通的威力,厉害无穷。
“前面的小子,你很走运,我的箭射的很快,快到让你即便死了,也感受不到任何的痛苦。”
他的话语还未说完,便如同被人卡住了脖子一般,发出嗬嗬的声音,一脸不可置信。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凌寒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无数密密麻麻的元力箭矢,粗略一扫有竟有上千之余,比晁公明多出十倍之多,瞬间便将他戳成筛子!
“他竟然会我晁家的最高武学,而且射的好快,比我还要快,快的让我看不清……”
晁公明的眼前顿时一黑,他身后射出的数百箭矢,此刻只不过是刚刚射出一半距离而已,因为晁公明的死亡此刻统统失去了控制四散飞射,有十几个直接撞在了凌寒的身上,却没有对凌寒造成任何的伤害,甚至连白点都没有出现一个。
“凌老弟,没想到你还深藏不露,连儋州晁家的最高绝学都不声不响学来炼到了如此境界,不过你射的这么快,将他射成了筛子,叫我怎么吸收他的血肉精魄……”
陈志强上露出狞笑,口中这般说着,但却依旧一股阴风将其笼罩,瞬间就将其吸成皮包骨头。
而那晁公尚,却是被凌寒一步迈出,站在了他的身前,大手一探之下,瞬间将其身首异处,死的不能再死!
晁承德惊怒万分,凌寒与陈志强两人动手太快,短短瞬间,他带来的两人便接连丧命,根本没有来得及出手。
“这几个家伙怎么这么厉害?”晁承德的心中惊怒万分。
凌寒身后的数千箭矢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冲击着他身上的元力护罩,发出铛铛的声响。
“畜生!今天我要将你们挫骨扬灰!”
他周身上下元力轰然涌出,将凌寒的数千箭矢全部射碎,来不及想为何这个白衣少年会晁家的绝顶武学,便被陈志强那阴风骤然笼罩在了其内,阻挡住了视线。
他狂吼一声,将陈志强那阴风内潜藏的尖刺轰然震碎,正欲大开杀戒,却在这时,路秉文脚下秋障叶一动,爆发出无数残影,唰的一声便来到了晁承德的身后,那涂抹了毒果汁液的匕首骤然刺去。
路秉文的秋障叶虽然攻击力不强,但是毕竟是宝器,速度极快无比,让路秉文的身后都出现了些许残影,速度之快,就连晁承德都根本没有料到,只觉得身后如同蚊虫叮了一下,被他划破后背!
还没等路秉文完全刺入,晁承德便一声怒吼,雄浑的元力瞬间爆发,路秉文手中的匕首顿时咔咔粉碎,身体不受控制的倒飞而出。
“嗯,有毒?”
晁承德忽然觉得背后匕首划破的皮肤处传来阵阵麻痒之感,心中又惊又怒,纵身飞起,直追倒飞的路秉文,一掌向下劈去。
路秉文刚刚在空中调整好身形,急忙秋障叶震动,打算逃之夭夭,不料晁承德的大手已然劈下,虽然没有被正面轰中,但也被掌风擦到,顿时口中吐出鲜血,如同断线风筝一般落下。
“阴损的混账,把解药交出来!”
他的背后麻痹范围越来越大,已经失去了知觉,心中越发的愤怒,晁承德杀意沸腾,怒吼一声,再次追击而去。
一声清脆的剑鸣,紫血软剑与晁承德的掌力相撞,顿时爆出一阵嗡鸣,不过却令晁承德的攻势明显一滞,让路秉文有机会得以逃脱。
“化骨绵掌!”
下一刻,一个漆黑色的大手印从下方冲天而起,瞬间冲到了晁承德的身前,血腥味扑鼻。
“中等武学,不自量力!”
晁承德冷笑,元力汹涌澎湃正欲将那黑色手印拍碎,忽然间那黑色手印骤然变小,以他反应不过来的速度骤然印在了他的胸口,晁承德闷哼一声,脚步一个踉跄,眼中露出了惊骇之色。
他没有想到,对面的那个小子仿佛是精通所有武学一般,用的出神入化,显然是臻至大成之境,要知道任何一门武学,都需要几十年如一日的浸淫其中才能大成,而凌寒方才却接二连三的用出数门大成武学,让他遭受重创!
化骨绵掌让他体内的气血翻涌不休,让他更加压抑不住体内的毒素,晁承德怒哼一声:“大胡子,现在把解药给我,我可以既往不咎,饶你们一命,否则的话,你们定然死的惨不忍睹!”
“饶我们一命?”
路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