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酒楼易主,双方都很满意,可是带着徐子庚回到学院的那群人,心情就没有这么好了,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样子,让人一看就知道是遭受到严重打击的一群人。
回到学院之后,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徐子庚自认为万无一失,提前的铺垫工作做的非常到位,别看当时周围没有多少人,但是也不知道有多少学院的弟子、政府的吏员、社会的名人被他调动关系,以各种名义来到这条街,就等着看他们贵贱社发威,却没有想到,最后竟然落得个如此下场。
有那从一开始就加入贵贱社的元老说道:“完了,这些全完了,贵贱社的名声经此打击,哪怕立刻就将张默杀了,也无法挽回,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这张默肯定是修士,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根本不可能无声无息之间,就将社长伤成这样,这人实在是太阴险了!”
“张默从外海归来,传言外海那地方极为贫瘠,乃是政务院的大佬们用来进攻东海宗派界的桥头堡,那里的环境,根本无法支撑修士修炼,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是一个修士。”
“他应该不仅仅是一个修士,而且所修炼的功法,一定是走的是精神修炼的路子,否则的话,社长作为炼气士,本身也属于修士,怎么可能无声无息之中,就被对方重伤!”
“哼,就算他是修士又能如何,没有凝丹之法,根本无法踏足金丹大道,就算现在显赫一时,等到内门中的师兄出来,照样可以在翻手之间就灭了他,不过是走了些运气的村野匹夫,他伤了社长,就等于伤了领袖,等领袖从内门出来,一定可以为我们报仇的!”
“没错,领袖现在在内门之中开创天地,没有时间出来搭理他这种小人物,等到领袖知道了,肯定能为社长报仇。”
“在领袖眼中看来,这种人根本就不值一提,我们现在只能现将社长受伤的消息告诉领袖,至于领袖能不能得到消息、什么时候出来,那我们就不知道了,先等着吧。”
“我前几天听社长说,领袖此时在内门之中得到长老看中,有机会参加一个遗迹的探索,这可是了不得的机缘,现在肯定还没有出来,我们能做的,就是好好守好家,千万不能再给领袖惹麻烦了!”
“对对对,张默竟然去购买一个酒楼,一看就不像是有什么出息的,这种人我们没有必要和他较劲,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好好地宣传一下我们的理念,争取得到更多认得认可,将今天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千万不能影响到领袖的大计。”
“没错,别看张默叫得欢,其实也没有什么大本事,有消息称他前段时间竟然将所有的说书人都收拢到一起,成立了什么【地球信息传媒集团】,专门讲一些他编纂的普通人的故事,简直就是可笑之极。”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也曾经去专门听过他们讲故事,故事还是很不错的,不过我看他这样做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赚钱,据说那些说书人在得到他的庇护后,生活的越来越好。”
“你再看他今天收购酒楼,完全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这种人还是暂时不要搭理他的好,等到领袖出来再说。”
······
他们口中的领袖,指的是生而贵贱理论的开创者徐子杰,在极武界之中,一个理论的开创者,在认同他理论之人的口中,就会被称之为【领袖】,而当这种理论被更广泛的认同之后,达到一定的标准,就会被尊称为【贤者】。
在他们七嘴八舌的谈论中,将张默贬斥的一文不值,结合之前张默所作所为,将他当成了一个贪财、短视、好运的小人物,却丝毫不提及张默刚刚那一番训斥,对他们造成了怎样的冲击,而那些去听过说书人讲述故事的人,也丝毫没有提及,那故事之中所展示的,是一个和他们所生活的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他么将徐子庚受伤的消息,通过贵贱社的渠道,传到了内门之中,但是徐子杰在内门混的相当不如意,外门好歹还有一个贵贱社,内门之中他干脆就是一个光杆司令,就算有人认同他的理论,也没有人愿意成为他理论的拥护者,毕竟能进入内门的,都是千挑万选才有了这个机会,哪怕是不能开创自己的理论,也不会轻易对一个新的理论顶礼膜拜。
而光杆司令徐子杰,此时正如徐子庚所言那样,在一处遗迹之中试炼,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过去,在最开始魏跃居还在担心来自贵贱社的报复,但是等来等去却等出一个风平浪静的结果,让他感到份外的不解,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原来在学院之中风光无限的贵贱社,竟然就是个银样蜡枪头,只是轻轻地一个碰撞,就让对方缩了回去。
这种感慨也没有维持多久,魏跃居很快就被各种事情给淹没了,张默在看完博雅酒楼的具体布局之后,将做好的设计交给他,然后就当真什么具体事物都不管了,每天除了修炼,就是陪着钟离芷和郑姿屏,好像他的生活本来就那样简单,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干一样。
剧院很快就按照张默的要求装修好了,一种魏跃居从未感受过的奢华与高贵,在他的手中一点点呈现出来,在这个过程中,他好像感受到一种奇特的情怀,精神似乎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