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了门,走了出去,从晨明天走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此刻我看见他正可怜巴巴的蹲在过道上面,百无聊赖的盯着周筱茹办公室的门在看。
看见我走了出来,他似乎看见救星一般,急忙的站了起来,朝着我这边便走了过来。
我笑了笑,然后说道:“周总不想见到你,你回去吧!”
等了两个多小时,他的耐性早就等没了,恐怕他无数次的想要用头来撞击这办公室的门,以此来感动周筱茹。
而现在,我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他顿时对我怒目而视。我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这可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周筱茹的意思,跟我没半毛钱干系。
“哼,你不过是个小职员而已,未免也太猖狂了吧?即便筱茹拒绝我,你这样的渣渣,难道也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笑了笑,问道:“你觉得我猖狂了?”
“哼,有那么一点点,不过我会给你点教训的。”
“是吗?恐怕你这辈子,还没见过什么叫猖狂,你记住今天,十八号,星期四,天气晴,转阴,就是今天,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猖狂。”这个人,虽然表面装得很绅士,不过内心肯定非常狭隘,今天我不弄他,改天他也肯定饶不了我,那我还等什么?
他听见我的话,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意,说实话,我很不喜欢他脸上挂着的这种笑容,把他曾托得很牛逼。
我也没再多说什么,快速接近他,疾速的伸出手来,揪住了他的头发。
嘭!
他的头撞击在了墙壁上,鲜血顿时冒了出来,我毫不留情的再次给他撞了三下。
整个过程可能也就几秒的时间,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躺在了血泊之中。
这种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其实就是我最爱的,只是这两年来,收敛得别人都以为我是个软蛋。
没办法,谁让他偏偏不长眼睛,正碰到我郁闷的时候,还来我旁边装逼。
周筱茹听见响动,急忙走出来看,当他看见晨明天躺在地上的时候,震惊的将手放在嘴巴上面,却也没说什么。
“周总,他死不了的,不过得在医院呆上半年,或许会痴呆,这样的话,他就没办法来纠缠你了。”我说道。
这晨明天躺在医院之中,自然也就不会再来纠缠周筱茹,在我的意识里面,已经没有比这更加直接了当的方法了。
接着,我也没再说什么,转身便走了,我下手的力道我自己很清楚,死不了人,却也能让他呆医院一段时间,反正医院费什么的,周筱茹有的是钱,我也懒得帮她操心,虽然我处理的方式和她想的不大一样,不过毕竟我是她指使的,不可能让我掏医药费。
我们人力资源部的办公室在楼下面,于是我朝着我的办公室走去。
几天没见凌梵了,这妞也真绝情,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
不过我到了办公室,也没发现她,一问,才知道她请了一个月的假,说是去外地旅游了,至于去哪里旅游,除了她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这妞还真是任性,上班就当是耍的,才来上了一天班,结果就请了一个月的假,要不是她的表姐是周筱茹,恐怕早被人给炒鱿鱼了。
钱没借到,我也没心情上班,跟我们部长说了一下,就说伤口还有些疼,然后便早退了。
我信誓旦旦的跟大板保证能借到钱,可现在,我连一分钱都没弄到,心中无比郁闷,路过银行门口的时候,我有点狗急跳墙的冲了进去,一把拔开了保安,然后查询我的余额。
天上还真不会掉下馅饼来,余额依旧是那可怜的数字,两千多一点点的存款。
这么点钱,取出来也不够,我也没打算取出来,于是进了彩票店,碰了碰语气,不过也没什么收获。
走在大街上,看着人来人往的人,却没人能够帮我,没人能借钱,落魄感袭击而来,心情十分沮丧。
最后想了想,还是弄点实在的吧,我手机里面还有张总的录音,这次,我非要在老虎口中拔牙不可,万一被咬伤,我自然也无怨无悔。
我找了个相对清静的地方,然后拨通了大德劳务公司的老板,张总,张先明。
对方接了电话,传来一声粗狂的声音,问道:“喂?你谁?”
我没有立刻说话,感觉他快要挂电话的时候,我才幽幽的说道:“张总,是我,上次和周总你们一起吃饭的小徐。”
“是你?找我什么事?”他十分不友好的问道。
我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的说道:“上次我说卖手机给你的事情,你考虑得如何了?”
他冷笑着说道:“呵呵,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勒索我?老子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不怕死的。”
“张总,你是大老板,肯定也是聪明人,既然我已经开口了,你的威胁起不到任何作用,我们现在只谈价格,不说其他的。”
“我完全可以告你敲诈勒索?”他愤怒的说道。
这时候,我也没心情跟他哔哔,于是便说道:“我再次强调一遍,我只谈价格,不说其他的。”
其实我知道,他会用很多方式对付我,却不会通过警察。
他愣了愣,然后问道:“你想要多少钱?”
上次我说过,这段录音,价值十万,不过那是我不缺钱的情况,现在我缺钱,必须得加价。
我口气中没有带任何商量的语气,说道:“二十万!”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