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王遇与红鸠却是眉头紧锁,心里更为忐忑。
“你们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我还有事情没有完成,我不会死的!我只是想静一静,好好的想想过去发生的这些事。”冯清如确实需要冷静一下。
“是!”两人随即放开心,退了下去。
冯清如静静的想,静静的想,她想起拓拔濬对那人说的每一个字,想的自己心里越发的不安。她不知道拓拔濬接下来会怎么做,她必须做好万全之策。
忽然,她眉头紧皱,她心里暗自做了个决定。
次日一大早,冯清如便与红鸠、王遇强行出宫,几人住进了王府。抱嶷听闻消息,心急如焚的回禀拓拔濬。
“陛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抱嶷呼天抢地的摔进了太华殿。
“出什么事了?如此惊慌?”拓拔濬仍是面不改色,接着坐在龙案前处理政务。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出宫了!”抱嶷结结巴巴的惊呼道。
“出宫?出宫干什么?”拓拔濬手中的笔,顿了一下,接着又齐刷刷的写了起来。
“娘娘她,娘娘她住进济阴王府了!”抱嶷面容拧作一团,诧异的回道。
“什么?”拓拔濬忽的摔笔落案,起身叫道。
为什么她还是要去?为什么?难道她还没有忘了他?
拓拔濬心里上下翻腾,脸上一片惨白。
“陛下!该怎么办?要不要宣娘娘回宫?”抱嶷手足无措,只能询问拓拔濬的意思。
“不用了!”拓拔濬思虑片刻,难过的说道,“让朕静一静!”
“奴才遵旨!”说罢,抱嶷便欲要撤身退去。
“等等!”抱嶷还未走出门,便被拓拔濬喝住,“你去拟道旨,就说济阴王受伤,朕听闻之后心里不安,特命皇后娘娘代朕探望,以示皇恩。”
“陛下!这……”抱嶷的心里对冯清如又怨又气。
“快去!”拓拔濬怒斥道。
“是!”抱嶷没敢多嘴,只是憋着一口怨气退了下去。
“朕现在也只能保住你的清誉了!”拓拔濬自言自语的说道,“到底为何?为何你不跟朕说一声,就这么走了?”
拓拔濬肝肠寸断,他强忍着却仍是阻挡不住,两眼的龙钟倾泻直下。
“噗!--”
拓拔濬口吐了一口鲜血,随即晕倒在地。
……
王府。
冯清如住进王府没有多久,宫里便派来了人。来时,冯清如正守在小新成的床前,寸步不离。
“启禀皇后娘娘,陛下今日在太华殿晕倒了!”前来的太监禀报。
“晕倒了?怎么会晕倒的?”冯清如起身惊叫道。
“回娘娘,奴才也不知道!”太监吓的哆哆嗦嗦。
冯清如听到拓拔濬病倒,心里焦灼不安。情急之下,她拔腿便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前,却又突然停了下来。她回头看了看身后,小新成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她心里左右不定,又开始
踌躇不前。
冯清如细想了片刻,便又对太监说道:“那你可知道,陛下有没有大碍?”
“回娘娘,太医看了,没有大碍。”太监如实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冯清如愁眉不展的脸上终于显现出一丝喜悦。化悲为喜。
“不知娘娘可还跟奴才回去?”太监又接着问道。
“既然陛下没有大碍,那本宫就先不回去了!你们在宫里,要好生伺候陛下。如果陛下有半点闪失,本宫绝不轻饶!”冯清如疾言厉色。
“奴才遵命!奴才遵命!”太监叩头领命。
“下去吧!”
“是!”
既而,前来的太监战战兢兢的走了出去。
冯清如吩咐完,便又走回床前。她木木的坐在床边,两眼出神。
小新成见冯清如心不在焉,便情不自禁的问道:“清儿,你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
冯清如仍是没有一丝回应。
“清儿!清儿!”小新成轻轻的推了推冯清如。
“啊!?”冯清如猛然回过神。
“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小新成见冯清如愣的出神,好奇的问道。
“我?我没想什么啊!”冯清如勉强笑了一笑,回道。
“你要是担心他,就先回去吧!我这里也好的差不多了!”小新成温柔的说道。
他看得出冯清如在担心拓拔濬。
小新成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痛苦的呻吟了两声。
“你快躺下!不要起来了!你这伤没有些日子是好不了的!”冯清如急忙又扶着小新成躺下。
“我有配好的药,坚持用,好的会比常人快些!”小新成又躺下身,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你也要注意身体!不要再做这种强撑的事情了!”冯清如怨道。
“知道了!你说什么,我便听什么就是了!”小新成回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
一个月后。
有了冯清如的陪伴,小新成心情大好,身子上的伤也跟着好了个八九不离十。虽然还不能舞刀弄枪,但下床走路、穿衣吃饭已经和常人无异。为了让小新成的身子好的更快,冯清如每日
都会陪他到竹林中散步。
这一日,冯清如又扶着小新成在竹林中散步。两人有说有笑,完全将世间烦恼抛之脑后。
“你看那,风景真美!”冯清如手指一处,高兴的说道。
“嗯!是很欢畅。
两人仍是有说有笑的走着,一副夫唱妇随、幸福甜蜜的样子。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