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看着像是……猫?”
众人议论纷纷,却不得而知。
乐声骤起,冯楚楚两手合拢,便开始踏着鼓点左边扭了两下屁股,继而又换一侧,同样又扭了两下。
她忽而踱步,忽而微跳,忽而蹲身,忽而又用猫爪拂面而过,犹如舐爪的小猫,俏皮可爱。
几番下来,大家终于算是看了出来,这冯楚楚跳的竟是难得一见的猫舞。
冯楚楚尽心尽力地舞着,越舞却越是把自己当成了一只调皮的小猫,开始疯狂的卖萌撩人。
她时而可爱,时而妩媚,时而温顺,时而狂野,这一颦一笑,这一举一止,都别有一番独特的风味。
“好了!陛下!我跳完了!”众人还未尽兴,冯楚楚却已手脚齐收,竟然跳完了。
“你果真是世间少有的女子啊!”拓拔弘忍不住赞叹地说道。
他早已被这眼前的小猫撩得心里直痒。
“陛下!过奖了!”冯楚楚谦逊地回了个礼。
“想不到,楚楚的猫舞这么动人!我们可真是大饱眼福了!”冯清如也是从未见识过如此性感妩媚的舞蹈。
“姑姑过奖了!姑姑的舞才是让人惊羡呢!”冯楚楚反而恭维道。
“姑姑可不会你的猫舞!哀家估计啊,这猫舞也就只有你自己会了!”冯清如不禁羡慕道。
“是!”冯楚楚自创的舞蹈,当然是没人会了。
“楚楚的舞,不仅没有什么不雅之处,反而让人眼前一亮!果然是好舞!”小新成闷了半天,也终于忍不住发表感慨。
“是!果然是好极了的舞!朕喜欢!非常喜欢!”拓拔弘又由衷的赞叹了一遍。
他看着眼前的这个眉目如画的女子,恨不得立刻把她收入囊中。
“回去坐吧!”冯清如伸手示意。
“楚楚遵命!”冯楚楚兴高采烈地回了位,继而开始轻轻地拍着胸脯,缓解刚才自己的紧张与不安。
幸好没有出糗!
“明明就是很低俗的舞,还好意思搬到堂上来!”李鸾见冯楚楚这般受拓拔弘喜欢的模样,心里很不服气。她嘟囔着嘴,皱着个眉,又开始暗自嘀咕。
“对了!封爱妃!”拓拔弘意犹未尽,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继而对封莹莹说道,“你不是擅长作画吗?不如,你就想着刚才楚楚跳舞的模样,为她画幅画像吧!”
“是!陛下!臣妾马上就画!”封莹莹面无表情,麻木不仁地回道。
说罢,几个太监宫女,便知趣地将案上的果盘撤下,随即又换上了笔、砚、纸、墨。
封莹莹沉着的拿起画笔,左手襟着衣袖,右手便开始在纸上来来回回地潜行。
她神思专注,一心一意,用心想要把自己手中的画画好。
“呀!”正当封莹莹画的正投入的时候,身旁的李鸢却突然冲着身边倒酒的宫女大呼小叫了起来,“你这倒的是什么酒?怎么是这颜色了?”
“哦!这是西域使者新进贡的葡萄酒,陛下刚让换给娘娘们尝尝的!因为是葡萄制成,所以是紫红色。”倒酒的宫女细细地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李鸾听过宫女的解释,继而明眸微转,却又打起了别的盘算,“那你给我吧!我给封夫人倒杯酒!”
“是!”宫女应命,便将酒壶递给了李鸾。
李鸾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起一只温碗,起身徐徐走至封莹莹的桌前,一边倒着酒,一边客套地说道:“封姐姐作画也累了,喝杯葡萄酒,休息休息吧!”
“妹妹!不用了!我专心画画就好!”封莹莹玉手回了杯,试图拒绝。
“喝嘛!喝嘛!姐姐就不要客气了!”李鸾又进了一寸,仍是执意劝酒。
“我真的不喝了!谢谢妹妹!”封莹莹接着回绝。
“哎呀!姐姐!你就喝嘛!”李鸾一边假装矫情地客气道,一边故意将杯中的酒水泼至画上。
“哎呀!我的画!”封莹莹见画被打湿上了色,面色惊恐。她急急忙忙地拿起画来,小心翼翼地吹晾。
原来李鸾是打算毁了封莹莹的画,想让封莹莹下不了台,也想让冯楚楚难堪。
“呀!对不起啊!姐姐!我不是有意的!我帮你擦擦!”李鸾一边佯作委屈地道着歉,一边心里又在暗自窃喜。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自己来就行了!”封莹莹明知李鸾是故意,却也不好意思破了这热闹的气氛,便只得闷头吃了苦,继而开始急得愁容满面。
“怎么,莹莹的画沾上了酒水?”冯清如坐在堂上,看着封莹莹急得焦头烂额的样子,也不由得同情起来。
“是!太后!”封莹莹蛾眉紧蹙,欲哭无泪,显然已经束手无策。
“朕看看!”拓跋弘冷冷地看着封莹莹,继而匆匆忙忙地走至堂下。
冯清如见状,也跟着众人,一个接一个的围上前去。
封莹莹将画递给拓跋弘,然后忐忑不安地看着拓跋弘。
我没办好陛下交代的差事,这该如何是好?
封莹莹紧张地直攥紧双手,气息也跟着喘地越来越重。
“果真是染得很严重啊!”拓跋弘接过了画,看了看画上的酒渍,也止不住唉声叹气地说道。
明明画的这样惟妙惟肖,明明可以留给他作纪念的!
可是,此时,画已毁于一旦。他,只能惋惜。
“陛下!请您治莹莹的罪!莹莹没有办好陛下的差事,自愿接受陛下的惩罚!”封莹莹突然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