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能相守?喜欢,就把她娶进宫里来啊!”
双喜不明事情其中的原委,只能想当然的根据感觉回话。
“太后不会同意的!”
拓跋弘听言,看了双喜一眼,继而苦笑了两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又是太后!太后为什么不同意?”
双喜替拓跋弘打抱不平,起身几步蹿到拓跋弘的面前,这就关切地问了起原因。
此时,拓跋弘又无助地摇了摇头,接着闷头一口喝下酒,道:“因为,那女子是他们冯家的人!”
“冯家!冯家!之前母妃提到冯家就头疼!现在,又轮到皇帝哥哥提到冯家头疼了!”
双喜见拓跋弘如此失魂落魄,心里替拓跋弘发急。
既而,坐在席下一直喝酒的万安国,见双喜跟着着急,也开始坐不住了。
他起身,大步流星地走至拓跋弘面前,俯首作揖,继而恭恭敬敬地问道:“请问陛下,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拓跋弘见万安国起身询问,心中既惊又喜。
“驸马慧眼!朕确实是有难处啊!”他毫不避讳地直言道。
“陛下若不嫌弃,还请跟微臣说说!”
万安国为人低调,做起事来,向来都是不逾越自己的本分。
这次,他也算是破例了!
“其实,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朕自十二岁登基到现在,接近两年的时间,都要听太后的话,朕心里有些不痛快!”
拓跋弘信口说来,随便几句话,却真真地道出了自己的苦衷。
他一直都要听冯清如的,自然而然,喜欢的女子,也不例外!
“原来陛下一直受太后的摆布!”
听拓跋弘道出多年的苦衷,万安国也深表同情。
他本以为冯清如与拓跋弘之间,一直都是母慈子孝的,没想到,事实却并非如此。
“摆布倒是算不上,只是很多事情,朕自己都拿不定主意罢了!”
说冯清如“摆布”,拓跋弘觉得有些夸大其词了。
虽然他意欲与冯清如争一争皇权,但他并没有打算伤害冯清如,也没打算诋毁冯清如。
在他心中,冯清如还是那个一直深爱着他的母后!
“这都不算摆布,那什么还算摆布啊?太后,她就是太强势了,弄得皇帝哥哥就像个傀儡一样!”
然而,这不明真相的双喜与万安国,却不这么认为。
拓跋弘越被双喜这么一说,心里更加难受了。
他默默地低下头,脸上黯然失色。
此时,万安国留意到拓跋弘脸上残有一丝丝无奈与为难,又关切地问了起来。
“陛下为何不想办法,打破这种局面?”
拓跋弘闻声,慢慢地抬起头,继而愁眉苦脸地说道:“眼下~朝中都是太后的人,兵权又不在朕的手里,朕~该如何打破?”
他岂能不想打破?如果能打破,他还用布此一局了吗?
“太后太过分了!什么东西都掌控在自己手里!什么都不留给皇帝哥哥!”
双喜气急败坏,当着几人的面,就开始毫不忌讳地指责冯清如。
“唉!双喜!你别乱说!”万安国小声提醒着双喜。
这隔墙有耳,万安国倒是比双喜多了个心眼。
“不碍事!朕已事先遣退了所有的下人!不会有人听到的!”
拓跋弘早就在他们进门之前,便已经吩咐清查了周围。
他的计划都是秘密之事,怎能容许别人听到?
既而,万安国也长舒了一口气。
他耐心宽慰着拓跋弘,说道:“陛下别急!会有办法的!”
“要不你帮帮皇帝哥哥?”
双喜灵眸一转,脑子里忽然蹦出来个主意。
她的皇帝哥哥受制于人,她想要帮忙,却又无奈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她只能求自己的驸马了!
“我?”万安国心中有些狐疑。
他向来都是不与这些党派为伍的,可现在自己的爱人请求,他着实有些难办。
“怎么,你不愿意?”
双喜见万安国吞吞吐吐,脸上有些不高兴了。
此时,万安国看了一眼天真无邪的双喜,接着又饶有心思地看了一眼面色凝重的拓跋弘。
只见拓跋弘剑挺的双眉,紧拧成倒“八”字的形状,他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仿佛一刻也不会放过自己的神情。
我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啊!支持还好!如果不支持,那就是得罪陛下了啊!
万安国知晓自己现在是骑虎难下,便只好假装笑笑地应道:“哦!那倒不是!”
他转而又急忙郑重地向拓跋弘回道:“此事~并非臣不愿意,只是以臣一人之力,来对付太后,恐怕是螳臂当车,难以成事!所以……”
他想婉言拒绝。
“只要驸马愿意助朕一臂之力,其他的~朕来想办法!”
可就在他想要拒绝的时候,拓跋弘却硬生生地打断了他。
看来!陛下是早做了准备了啊!……我只能答应了!
“既然如此,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万安国看出这是拓跋弘的一个圈套,但迫于无奈,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即使是为了双喜!
“哈哈哈!~好!”
拓跋弘计谋得逞,开怀地坐回原位。
“来人!把礼物带上来!”他忽然对殿外大声高喝了一声。
顷刻,抱嶷用盘托着一座精致的府邸模型,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万安国与双喜的面前。
这府邸模型依样而做,不仅布局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