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是空了前面的部分!
冯楚楚被拓跋弘这么一提醒,即刻想通了答案。
“哦!原来是这样看出来的啊!”
冯诞这个榆木疙瘩,现在终于也被点拨通了。
“哼!陛下命人设了这些灯谜,谁知道有没有人私下里给陛下说过这灯谜的答案?”
冯楚楚心里佩服拓跋弘,嘴上却仍是不服气。
“楚楚不相信朕?”
拓跋弘有些紧张,他不想冯楚楚误会他作弊,刚刚真的都是他自己猜到的。
“不信!要想让我相信陛下的聪明才智,那陛下得先回答我的一个灯谜!”
冯楚楚双手交叉放于胸前,故意摆出一副傲娇高冷的样子。
“你说!朕听着!”
为了向冯楚楚证明自己,拓跋弘豁出去了。
此时,林月琴与冯诞相互看了一眼,直觉得面前的拓跋弘与冯楚楚,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
“那陛下听好了啊!……”
冯楚楚眼眸子转了转,继而自创了一个谜面。
“‘十八岁的姑娘被锁深宫。’”
冯诞听到这个谜面,吃惊地下巴都快掉了下来。
这算哪门子谜语?
他嫌弃地看着冯楚楚,一嘴埋怨地说道:“姐姐你这是谜语吗?我怎么感觉,这像是你在诉苦呢?”
“你闭嘴!”冯楚楚恶狠狠地瞪了冯诞一眼。
冯诞急忙闭上了嘴。
这时,拓跋弘明眸一亮,忽然欣然地笑了笑,继而又半喜半忧地说道:“是个‘困’字!”
可转念一想,拓跋弘却又仿佛听出了这冯楚楚的言外之意。
“楚楚是怨朕困住你了吗?”他试探性地问道。
然而,冯楚楚却并没有承认。
“我没有那个意思!陛下不要想歪了!”
几人脸上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陛下!陛下!”
正在这时,李鸢与李鸾相互搀着对方,喜盈盈地走了过来。
“你们俩怎么又找过来了?”
拓跋弘一看到李鸾就觉得头疼。
今晚,他只想和冯楚楚多待上一会儿。
“陛下!帮臣妾到那边猜个灯谜吧!我们俩啊,猜不出来了!”李鸢笑笑地走近拓跋弘,委婉地说了几句。
“就是啊!~”李鸾刻意上前抓着拓跋弘的手臂,亲昵地摇了摇,故作娇态地说道,“陛下帮我们猜一下吧!就一下!我们真的猜不出来了!”
冯诞与林月琴嫌弃地看了一眼矫揉做作的李鸾。
“陛下去吧!我们在这再看会!”
然而,冯楚楚却装作若无其事地劝拓跋弘离开。
“去吧!去吧!~陛下!”
李鸾又暧昧地扯了扯拓跋弘,拓跋弘厌恶地撇开了李鸾的双手。
冯楚楚见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言语了。
她表面上不说,但她眼里看着李鸾与拓跋弘这般亲昵的动作,心里实在是不好受。
到底是因为陛下,还是因为这个让人讨厌的李鸾?
她心底也怀疑自己了。
“既然两位夫人都猜不出来了,那就请陛下过去帮夫人们看一下吧!”
林月琴见冯楚楚哑口无言,出面帮冯楚楚劝了两句。
冯诞急忙也跟着附和道:“是啊是啊!陛下猜完了,就再回来!不要待太久了哈!”
冯诞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冯楚楚,继而又嫌弃地看了一眼李鸾。
李鸾当即瞪了他一眼。
“那好吧!朕先过去!猜完了,朕再回来!”
无奈之下,拓跋弘只好答应李鸢与李鸾的请求,同意陪她们去猜谜。
既而,拓跋弘在李鸢与李鸾的左右搀扶下,无助地被两人慢慢推走。
“呼!~”
冯楚楚看到拓跋弘渐渐被推远的背影,忽然松了口气。
她转身走了两步,襟了这盏花灯,又襟了那盏花灯,佯作一身轻松自在,毫不在乎拓跋弘的样子。
可是,不管怎样伪装,她心里仍是有一些许落寞伤怀的感觉。
“这鸾夫人可真是恶心!净是黏着陛下!”
冯诞憎恶地看了一眼李鸾走去的方向,最后又凑到了冯楚楚的跟前。
冯楚楚听言,沉默不语,只是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花灯。
她是难过了!
“好了!不说李鸾了!我们接着猜谜!”
此时,林月琴见冯楚楚伤心难过,急忙凑到冯诞的跟前,小心地说了两句,继而又向冯诞递了个眼色。
“哦!~”冯诞当即会意。
他瞪大双眼,配合地点了点头,继而装腔作势地对林月琴高声嚷道:“月琴!你看!这个灯谜的谜底是什么!”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灰溜溜地躲到了一边,只留下冯楚楚一个人静静地杵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冯楚楚又长吁了一口气。
她转身看了一眼拓跋弘离去的方向,看到李鸾与李鸢那高兴兴奋的模样,心里忽然想早些回宫。
她又转过身,真的想要一个人独自回宫的时候,却眼角的余光一瞥,瞥见了李萌生鬼鬼祟祟地朝一条幽暗的小道走了去。
这假不言朝那个方向干嘛?那不是回道场的方向啊!
冯楚楚心底起疑,于是跟着匆匆地追了上去。
她一路追一路赶,最后竟然在夜色中迷失了李萌生的行踪。
“这假不言走的可真是快!”
冯楚楚又四下找了一圈,最后仍是没有找到李萌生的半点行踪。
她静下心,最后仔细地揣测了一番。
“我在宫里生活了这么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