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太阳升起的时候,葡萄牙人的舰队再次出发,可惜的是,这一回,英格兰人却没有出来迎战,他们龟缩在拥有强大的城堡和炮台的港口中,看着外海的葡萄牙人舰队,这让诺昂公爵很忧郁,自己还以为这些英格兰人会有一些骑士精神,看起来,他们还是改变不了自己是海盗的本性。
本来藏在一边,等待着机会的弗拉蒙侯爵也带着舰队来到了舰队的聚集地。在看到严阵以待的英格兰人港口之后,弗拉蒙侯爵也蒙圈了,这可怎么搞?如果用舰队去攻打严阵以待的港口,那可真是没事作死类型的。
“公爵大人,看起来,我们今天又要无功而返了!”弗拉蒙遗憾的看了看普利茅斯的港口,不得不承认,他们现在不可能强行攻打普利茅斯,那样的话,损失是他们根本承受不起的。
诺昂公爵是一个心系葡萄牙复国运动的人,而且,在葡萄牙贵族里面,大家也都拥护他,可是,你想得到大家的拥护,就要有足够的表现,怎么表现?在没有报复攻克了里斯本的英格兰人能够获得葡萄牙贵族和平民的拥护了。
原本计划得好好的,攻打普利茅斯,现在却变成了僵持,这让诺昂公爵很不舒服,脸色变得有些吓人的可怕,这次为了攻打英格兰,诺昂公爵可是把他们家里的所有舰队都拉来了。
“所有人听令,升帆,我们离开这里!”诺昂公爵说完了之后,就甩袖子走了,留下了弗拉蒙侯爵在那里独自一人。
“公爵大人,咱们?”作为葡萄牙的贵族,侯赛侯爵是这次葡萄牙人舰队中的一名指挥官,也算是诺昂公爵的副手,在看到公爵阁下气愤的拂袖而去之后,他害怕这位年轻的公爵会做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
“我们去都柏林,不过这件事情,只能我们自己去,让西班牙人留在这里,继续恐吓英格兰人,我想,那些英格兰人肯定想不到,我们会去攻打都柏林的!”在驾驶舱里,看到弗拉蒙侯爵郁郁的离开了之后,诺昂公爵笑着对自己的副手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普利茅斯是英格兰人的军事重镇,这里是英格兰皇家海军的重要基地,同时也是英格兰重要的造船基地,但是,这里却是一个很贫瘠的地方,没有什么财富。牟聘唬这个时候,聚集在两个地方,一个是英格兰的首都伦敦,另外一个,就是爱尔兰的都柏林o啾绕鹂姓飧鲇舶畎睿有没有什么味道的普利茅斯,他们完全可以在现在所有英格兰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普利茅斯的时候,忽然偷袭都柏林。而且,因为长久远离战争,都柏林几乎可以说是一个不设防的城市,那里聚集着英格兰人大量的财富,正等待着自己去拿取?
“公爵大人!你可真是!”说到这里,侯赛侯爵终于是佩服了,难怪人家是舰队司令,而自己只能作为一名副手。
“你和弗拉蒙侯爵说,就说我很生气,不听你的劝说,要带领舰队寻找别的地方,你很快就会劝说我回来的。让弗拉蒙侯爵继续封锁普利茅斯港,那些英格兰人是不敢出来的!”说完了之后,诺昂公爵就是侯赛侯爵去安排任务去了。
舰队在诺昂公爵的指挥下,开始缓缓拔锚,所有的葡萄牙人的舰队都离开了这里,留下了十几艘西班牙人舰队继续孤零零的守在普利茅斯的港口。
“这些葡萄牙人,到底有什么计划?”弗拉蒙侯爵看着远去的葡萄牙人舰队,喃喃的自语着,但是作为这次的副官,在接到了命令他带领西班牙人分舰队继续封锁普利茅斯的命令之后,他就没有理由跟着一起走了。
随着葡萄牙人的舰队离开,普利茅斯的英格兰人也是蠢蠢欲动,他们似乎看到了机会,但是潜伏在海岛因子中的怀疑,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害怕一旦出动,在被这些西班牙人纠缠住以后,被葡萄牙人给围歼在海面上,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情况,那么普利茅斯就是真的守不住了。
在离开了普利茅斯以及海面上的西班牙人的视线之后,诺昂公爵命令舰队转向西方,同时升起了满帆,以最快的速度偷袭都柏林。
葡萄牙人的舰队在海面上航行了整整一晚上,当第二天太阳出来的时候,都柏林的百姓惊恐地发现,在他们的外面,出现了一只庞大的,气势汹汹的舰队,这艘舰队直接就冲进了都柏林的港口之中,几乎停靠在港口内的所有船只都被击沉,但是这还不算,数千名登陆部队登上了都柏林的土地,在舰队的支援下,他们打散了匆匆前来防护的爱尔兰人。
随后,整个都柏林都陷入了一场浩劫之中,葡萄牙人举着火把在城市中四处游走,所有能够点燃的建筑都被他们点燃,所有能够看到的人,都被杀死,所有能够被搬运走的黄金和财宝都被搬运上了运输舰。
这场抢劫从早晨开始,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太阳升起,当天晚上,整个城市都处于大火之中,以至于连海峡另外一面的英格兰城市,都可以看到这里燃烧起来的冲天火炬。
当从爱尔兰其他地方匆匆赶来的军队到达的时候,葡萄牙人已经离开了这座烧焦的城市,只留下了一片残垣断壁,整个都柏林被毁于一旦。
但是这还不算完,已经杀出了性子的诺昂公爵在抢劫完了都柏林之后,调转舰队,直接抵达了英格兰王室的另外一个海外属地马恩岛,整个马恩岛几乎只用了半天时间,就再也看不到一个活人,看不到一间完整地房屋。
在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