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前辈,要不要派人通知逍遥王?”
“宁大人,逍遥王本就无心权势,如今又一心于崆峒山修炼,还是不要打扰他了。为天下苍生计,这个家我们替他当了吧。”
“好。既然满前辈如此说,末将自当遵从。”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有吴峥从宋王顾是那里抢夺来的万万两银钱,幽、并、顺天三府将士早已养的兵强马壮不说,还从原来的十二万不到,迅猛扩张到了二十一万。而且,北方匈奴经过上一战再也没有了南下之心,而西北边陲的黑辽国,虽然哔叽王、曹丹王并不是十分安分,不过有敬庆王数十万大军的阻挡,一时半会也不可能有能力入侵中原。
这让百胜将满如海看到了希望。于是,经过与宁云冲、神枪将樊俊娥、急先锋席仲平、擎天柱井柏然、过江龙冷继江等人的反复协商,终于决定挥师南下,兵锋直指贾奕的伪朝廷。
原本一直驻守在鸣沙城的宁天赐已经被调了回来,以宁天赐为先锋,宁云冲为主将,率领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开出并州府,由幽州府境内东南而行,直逼古城开阳。
“报,启禀元帅,逍遥王的先锋部队,距离营寨已经不足三十里地。。”
“主将何人?共有多少兵马?”
“原并州府节度使宁云冲的二儿子宁天赐。一万骑兵,一万步兵。”
“再探再报。”
“得令。”
早就发现并、幽、顺天三府,逍遥王吴峥的兵马在频繁调动,可是受贾奕之命,前来开阳古城外驻守的兵马大元帅窦尚林却没想到对方会来得如此迅速。
“中军。”
“元帅。”
“速速派人前往京师报警,请求圣上火速派兵增援。”
“是。”
中军转身离开后,大将秦怀德拱手施礼道:“元帅,逍遥王的人马可谓兵强马壮。而且,据可靠消息,这次整整调集十万大军前来。不仅如此,十万大军中足足有过半是骑兵。以我们这区区五万步兵,恐怕一个照面就被打散了。若不赶紧想一个完全之策,即便朝廷接到消息立马派兵,也是远水难解近渴。”
“秦将军所言甚是。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兵少力弱的情况下,更加需要各位精诚团结,只有众志成城才能坚持到朝廷援兵赶到。”
说罢,兵马大元帅窦尚林环顾一圈大帐内,气势还算高涨的手下众将,随即又盯着帅案上的地形图沉吟良久,才高声喊道:“骠骑将军赵展聪。”
“末将在!”
“本帅命你率领五千人马前往十里外的黑石坡,多多准备滚木礌石,待逍遥王先锋部队到来之时,沿途阻挡,以延缓对方的行军速度。”
“得令。”
“游击将军王殿武。”
“末将在。”
“命你帅本部五千人马,迂回接应赵将军,并于沿途隐秘之所埋伏弓箭手,随时袭扰逍遥王的先锋部队,不得有误。”
“得令。”
“大将秦怀德。”
“元帅。”
“本帅命你为先锋,率领一万兵马与营前五里外排兵布阵,带足箭矢。等逍遥王先锋部队到来时,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需阻击对方两天,便是秦将军大功一件。”
“遵令。”
“粮秣官。”
“在。”
“清点粮草,保证五万人马,人有干粮,马有草料。如有闪失拿头来见。”
“是。”
“兵器官。”
“在。”
“保证箭矢供应,倘有失误,唯你是问。”
“是。”
“守营官。”
“在。”
“带领本部人马,摆放鹿柴,深挖壕堑,沿营寨广布明岗暗哨与弓弩手。严防死守,不许敌兵靠近营寨十丈之内。”
“得令。”
……
逐一安排下去后,兵马大元帅窦尚林独坐帅帐之内,心里总觉得不是很踏实。行军打仗这么多年,窦尚林太清楚了。本来天下兵马就数幽并两州的最善战,如今对方的人数又是自己的两倍。何况,自己手下只有区区不到两千骑兵,而对方骑兵却是过半,足有五万多。这样的战斗该如何打?
骑兵对步兵,说句不好听的话,一旦遭遇几乎就是任人宰割的命运。
“报。”
“讲。”
“逍遥王的先锋部队在距离黑石坡五里之处安营扎寨,并未继续前行。”
“好。再探再报。”
斥候出去之后,窦尚林的一双浓眉反而紧紧皱了起来。他不是不知道宁天赐此人,不仅知道,相对来说还比较熟悉。因为五年前,窦尚林曾经驻守过并州府,那时候的宁云冲父子还是他手下的将领。在窦尚林的记忆中,宁家父子一向以勇猛少谋见称。
可是,这宁天赐一改往日的猛冲猛打,反而屯兵不前,究竟是什么意思?若是对方兵力不足还情有可原,关键是对方手握一万骑兵,怎么可能会选择按兵不动呢?
“不对,不对。”
就在窦尚林疑惑不解之际,又一拨斥候突然跑进来报道:“启禀元帅,开阳城西南二十里处突然出现数千兵马。”
“何方兵马?”
“看旗帜应该是临山方向的人马。”
“不好。”闻言窦尚林心头不由咯噔一下。“再探再报。”
临山府的兵马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在开阳城的西南?他们是如何经州过府,而没有引起沿途守备军警觉的?
顿时窦尚林脸上的冷汗下来了。仅是来自并州的十万人马,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