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甄士德、县尉黄斐弘此刻还没影子。≥,..
黄花地安静的可怕。
想来也是,昨夜大家都辛苦工作了一夜,能有几个如李家小官人这般,天刚亮便起床了……
出了黄花地,问早起的路人,知晓驿馆后,李凤梧慢跑着,就当是晨起锻炼身体前往驿馆,话说起来,从开窍到现在,自己一直坚持锻炼,效果真心不错。
尤其是深蹲的效果。
耶律弥勒、夏暖滟都说好。
有句话说的好,男人练深蹲,女人受不了。
女人练深蹲,男人受不了。
男女都练深蹲,床受不了。
此是闲话。
跑步来到驿馆,但见驿馆大门早已打开,驿丞和驿卒虽然平日里闲的蛋疼,但襄阳驿馆是大站,又值多事之秋,近期倒是热闹许多。
表明身份,驿丞便将李凤梧引到一个小院子里。
李巨鹿和朱唤儿都已起床。
看见彻夜未归的纨绔,朱唤儿别提脸色有多难看了,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一头长发惬意的披散在腰间,“你还记得我们啊。”
李凤梧哂笑,走过去很是自然的将朱唤儿拥在怀里,“忘记谁也不能忘了我家这朵濯濯白莲啊。”
朱唤儿没有挣扎。
脸上竟有些惬意的享受。
不过真实目的可不是这样,褶起鼻头使劲闻了闻,嗯,怎的脂粉味并不重?
若是和女人颠暖倒凤一夜,以以往留宿花船的经验来看,纨绔身上会有很重很重的香味——女子体香味。
李凤梧轻轻揽着扬州瘦马的腰肢,“别问了,昨夜我可守身如玉,啥坏事都没干。”
眼咕噜一转,邪笑着道:“火气大着呐,要不咱去睡个回笼觉。”
一双手下移,使劲的搂着桃臀按向自己。
朱唤儿上身后仰,嘟嘴,“快去洗漱呢,也没个正经。”
眼里很是高兴,纨绔你长进了哦,竟然能够守身如玉了,不错不错,值得表扬,我就不计较你下面那玩意儿像个恶龙一般抵着我了。
洗漱之后,朱唤儿重新为李凤梧盘了长发。
带着行李,前往县衙。
昨日到后,已将礼部诰状递于襄阳府,自然有人为自己办好赴任手续事宜。
今日一大早,咱的李家小官人就是襄阳知县,襄阳府观察推官了。
和电视剧里一样。
县衙前面是办公场所,后面是一个大院子,用以知县居住。
这又不得不说一句。
主簿甄士德等人拍马屁功夫绝对一流,院子里早收拾得妥妥当当,一应奴仆之外,还新增了不少松柏。
想来以为咱的李家小官人是个新科进士,必然会喜好这些奇松异柏。
其间李凤梧甚至还看见了几块太湖石。
不得了啊,这襄阳县衙还真是有钱,连太湖石都能搞到?
……
……
金国毫州,江北大营内。
气氛有些凝重。
统率江北大营十万兵马的都元帅仆散忠义手上拿着一封谍报,面目有些激动,这让其他将领很是诧异,什么时候看见咱们的元帅如此失态过?
仆散忠义年近五十,又经历过世宗即位的大乱,尸山血海里过来的,如今官拜平章政事兼右副元帅,且如今是都元帅,统领江北大营辖境内十万大军。
平日里养气功夫极好,何曾如此失态。
宿州防御使夹谷清臣不解问道:“元帅,何事?”
定国公、左副元帅纥石烈志宁也有些不解,“莫不又是宋人的朝堂谍报?”
仆散忠义笑了笑,看向南京路转运司支度判官刘仲洙,“还记得去年那个宋人那个通问副使李凤梧么?”
刘仲洙怔了下,“元帅何意?”
仆散忠义哈哈大笑,“这封谍报来的蹊跷,怎的会在咱们大军开动之前送到毫州?这且不提,你可知,谍报中专门提及了这位李凤梧。”
众人顿时神色精彩各异。
夹谷清臣咬牙切齿,刘仲洙脸色惨白,想起了曾经被李凤梧支配的恐惧。
纥石烈志宁笑而不语,讽笑。
仆散忠义也不卖关子,“这位大宋雏凤,考中了大宋本科进士榜探花郎,确实是天纵之才,赵昚那老小子也很看重他,授职襄阳知县,襄阳府观察推官。”
自此,刘仲洙口服心服。
本科进士榜探花郎,自己折在他手上真不冤。
纥石烈志宁沉默了一阵,道:“可这谍报有何意义,我们制定战略,对大宋襄阳所在的京西南路并无任何对策,只是让唐邓两州的兵力牵制一番而已。”
仆散忠义笑了笑,“可以改一下的吧。”
又道:“我想,陛下肯定也很希望看到大宋这枚雏凤被我大军俘虏的罢。”
当初这小子在毫州蹦哒,咱们的陛下可没少生气。
以往你这小子呆在建康、临安,我们拿你没办法,现在倒好,你主动到了边境的京西南路,这要是都不做点什么,那我大金去年的瘪白吃了啊。
你不是赵昚看重的大宋雏凤么,你不是今科探花郎么。
俘虏了你,或者取下你人头,在我大金宣扬一番,倒要看你大宋怎么着。
纥石烈志宁有些不赞同,“兵力分散,对南下渡江怕是不妥。”
仆散忠义挥手,“无妨,唐邓两州本有不少兵力,我们只需再分派些许兵力过去,对襄阳形成绝对的兵力优势即可,难道我大宋雄师还拿不下区区襄阳?”
一脸自得。
说到军队雄师,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