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浚也说过,自己和张杓之间的事情,他不好言说。
况且张浚年迈。
按照历史轨迹,都已经身死了,现在还活着,那就让这位老臣好好的安度晚年,别三娘修书一封,他碍于情面去说一番张杓。
张杓是肯定不会和自己交好的,这样万一惹得这位叔公再度出仕可就不好了。
保不准就是下一个陈康伯。
张约素犹豫了下,“行吧,那你在朝中可要谨慎些,张杓可不是柳子承这等庸碌之辈。”
李凤梧只好笑笑。
心里暗想,三娘也看错眼了啊,如今的局势,这柳子承之才,恐怕不在张杓之下,只是以前一直不曾显山露水而已。
柳子承,阴才啊!
如果其才全力用在治国辅君上,恐怕还真是其父诗中之说,死当谥文正的人物。
而且李凤梧心里有个很奇怪的想法。
也许柳子承会成为自己的一生之敌也说不准。
回到西院。
李巨鹿被李伯拉过去了,徐眉娇在宾客院里下住。
西院里本来是没有丫鬟的,不过耶律弥勒和朱唤儿回来了一段时间,又住进了几个丫鬟,但是今夜小官人回来,这些丫鬟又全部搬出了西院。
如今的李府谁不知晓,小官人喜欢清静,伺候他的人有个张玉儿和朱唤儿就足够了。
朱唤儿还没睡,房间里灯火通明。
耶律弥勒也还没睡,房间里也灯火通明。
李凤梧有些蛋疼了啊。
尼玛,两个房间都亮着灯,自己是去哪一个?
不论去哪一个,另外一个恐怕都不会高兴。
思忖良久,先去了朱唤儿的房间,敲门,传来朱唤儿的声音,“谁?”
李凤梧轻轻门,果见这丫头衣冠整齐的坐在梳妆台前,看见自己进来,便嫣然浅笑,“都忙完了?”
李凤梧笑着挨着她坐下,“望眼欲穿了?”
朱唤儿撇嘴,心虚的道:“才没。”
李凤梧哈哈一笑,咳嗽一声,“那啥,今晚我住你这里。”
朱唤儿顿时有些慌了,抿嘴,“于礼不合呢。”
李凤梧一想也是啊,貌似两人只是私下里巫山云雨,至少明面上还没有任何关系:如今朱唤儿是自由之身了,连丫鬟都不是,现在就和自己天天滚床单,传出去的话怕是要被人说闲话的。
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那还得等上大半年。”
五月浅墨及笄。
自己要年底才及冠,也就是说成婚要等到年底。
朱唤儿如果不想要个小妾的身份,就得等自己和文浅墨、文淑臻成婚之后,才能有名分——平妻总不能跑到正室前面去。
这就是封建礼制的禁锢。
所以李凤梧喜欢大宋,但对这一点是真心不喜欢——你妹的多少一见钟情然后滚床单一夜|情的是艳遇都这样没了!
朱唤儿巧笑倩兮,因已有云雨之欢,对李凤梧倒是没有那么多的掩饰了。
虽然掩口,但却也看见了雪白的牙齿。
很是美好。
让李凤梧想起一些事来,最是初见刹那清纯啊。
第一次在秦淮河上看见朱唤儿,当时若说没有想法,那是骗人的。
身在画舫,却似邻家小妹。
这样的女子谁不爱?
于是情怀大动,伸手叫要揽住蜂腰,却被朱唤儿一把退开,很是认真而执着的道:“纨绔,不允许你这样哦!”
李凤梧哈哈一笑化解了尴尬,“那啥,那你歇着。”
朱唤儿哦了一声,低垂臻首。
李凤梧无奈的起身,“我去弥勒那,你也好生歇着。”
起身,出门。
没有看见朱唤儿低垂眼里的那一抹失望和惆怅。
耶律弥勒没有锁门。
李凤梧进门时她却正在栓门栓,见官人进来,很是吃惊,“官人没在唤儿妹妹那歇着?”
李凤梧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吃了闭门羹,嘿嘿一笑,“唤儿尚青春,机会有的是,但我家弥勒已熟透,今夜且让官人摘果实。”
耶律弥勒惊喜莫名,眼里的失落和惆怅一扫而空,温柔贴心的为李凤梧解了外衣,放在床头,“我去给官人倒点热水洗漱。”
李凤梧嗯了一声。
洗漱之后,自然是闭门杀猪。
之前出使大理,路途之中李凤梧几乎不沾女色,哪怕是路径的地方青楼里有各种花魁,李凤梧也从来不动心。
到了大理,段正兴赏赐了三个女子,虽然姿色中上,但怎比得上耶律弥勒这种实战利器。
况且没有感情可言的***仅仅是ròu_tǐ上的片刻快感。
敷衍的呻|吟和大保健有什么差别?
是以回到临安,在花船之上,李凤梧惬意享受了夏暖滟的美好——也有一丝丝感情在里面,至少摧腰即折,让人很有征服感——至少夏暖滟的呻|吟是发自内心的欢愉。
而不是敷衍人的讨好人的虚假高|潮。
但夏暖滟是柳枝风情,而耶律弥勒却是万般妩媚的白虎。
尤其是那好生养的****,一旦使用小狗式,其妖娆处足以让人忘却任何事,再加上耶律弥勒动辄杀猪一般的叫唤声,绝对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实战利器。
于是李凤梧分外卖力。
只是销魂后,和耶律弥勒一番细谈,李凤梧不好再隐瞒,说了朱唤儿的状况,耶律弥勒便捂嘴直笑,“唤儿妹妹那是矜持呢。”
李凤梧顿时慌大悟,“意思说……”
耶律弥勒玉手轻轻弹了下某处,“官人还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