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曲阜孔家。
朝廷派往孔家驻留的一位皇亲,一觉起来后,就发现满屋都是死人。在墙壁上还有一行用鲜血写的字,“杀人者华山逆徒林不凡”。这位皇亲立刻就被吓得逃离了孔家......
第二天,孔家的下人就发现,在孔家的藏里,出现了一位管理者。这位管理者,下人们都认识。但是这位管理者,偏偏说自己叫狗剩......
此时林不凡已经骑着“衍圣公”送的良驹,离开了曲阜,但是他这一路上却在不停的哈哈大笑。
本来孔克盛希望林不凡给他取一个化名,林不凡取了几个名字,孔克盛都不满意。最后林不凡就急了,随口说了一个狗剩的名字。没想到孔克盛很喜欢,用他的话说“贱名好养活,阎王爷不收”,这个名字能辟邪。
就是不知道“衍圣公”孔克坚,听到自己弟弟的名字这么另类,会不会被吓到。反正林不凡确实是笑喷了,到现在还是想起一次,笑一次。
但是不过一会,林不凡的笑声就戛然而止了。因为林不凡敏锐的发觉,后面有高手偷偷的跟上来了。
林不凡嘿嘿冷笑了两声,一拉缰绳,胯下的良驹就停了下来。林不凡右手慢慢的抽出了君子剑,心里在不住的冷笑,我的《正气剑诀》刚刚创出,就有人前来试剑,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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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嚓————”伴随着一声沉闷的雷声,天上的雨,下的更大了。就好像有人从天上往地下浇水一样,声势甚是骇人。
此时在这漫天的雨幕之中,有一座废弃不久的小庙,在这瓢泼大雨中顽强的挣扎。
在小庙的正堂里,有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正在生火,看着这仿佛下不完的雨,哀叹不已。因为他的柴太潮了,火根本生不起来。他折腾了半天,除了被熏得泪流满面之外,没有任何收获。
之后,这位青年就彻底放弃了,拧了拧衣袖上的水滴后,就开始打坐运功。
不过片刻,让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一抹紫气,慢慢的爬上了青年的脸庞。转眼间,青年的脸庞就彻底变成深紫色,就像天上的天神一样。慢慢地,就见到从青年的身上,缓缓的升起一缕白气。不一会,白气越来越大,已经将青年的身型淹没。
“呼————”随着一声长长的呼气声,这股白气,缓缓的散去。显露出了青年的身型,这时,青年猛然睁开了双眼,双眼间绽放出一抹紫色的精光。
当白气彻底散去的时候,青年身上的衣服已经干透了。
此时,在青年的身前出现了一位年轻女子。这位女子头顶的头发,湿漉漉的,还不时的往下滴水。身上穿着一身偏大的男装,正在翻检一个油布包。
此时她一边低头翻检,一边说话:“林大哥,咱们的干粮不多了。看这个雨势,估计明天也小不了。咱们得在这多待一天了,所以今天就少吃点吧。”
说完,就拿起两个干硬的馒头,递给林不凡一个。
青年看着这位女子仿若刚刚出浴后的美态,不觉的有些失神。但是不过片刻,就回过神来,接过了馒头。那女子好似发觉了青年的失神,脸色微微一红,就坐在青年对面的一块石头上,默默地吃着馒头。
青年微微轻咳了一声说道:“怎么南方的天气如此诡异,我在华山上,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多雨的天气,真是受不了。”
女子轻笑一声说道:“林大哥从小就生活在北方,怎么能习惯南方的天气。其实现在只是在湖北境内,还不算是真正的南方,如果林大哥去了蜀中,就会知道,南方的天气是如何古怪了。”
女子说完后,就一脸艳羡的看着青年身上已经干透了的衣裳。
青年看到女子艳羡的眼神,自嘲道:“羡慕吧,这可是我以背叛师门的代价换来的。我现在可是华山派满世界追杀的叛逆,华山派叛徒林不凡。”林不凡说完后,就高高的仰着头,希望眼眶里的泪水不要掉下来,当着女子的面,掉眼泪很丢人的。但是两滴晶莹的泪珠,还是划过脸庞,滴落在地上。
那女子一看到林不凡这副样子,心中宛如被针刺了一下,疼的要命。眼泪在眨眼间,就蓄满了眼眶。只见她站起来,连连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林大哥肯定不会是华山派叛逆,一定是白掌门弄错了。我师父说过了,林大哥是华山派未来的希望,我师父从来不说假话的。”说话间,眼眶里的泪水,就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林不凡猛地抽了抽鼻子,拭去了眼角的泪水。看着女子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压抑。这一个月堪称是林不凡活了三辈子以来,最痛苦的一个月,但是无论自己经历了什么,被被人诬赖也好,被万夫所指也罢,这位女子始终对自己不离不弃。想到这里,林不凡的心里就充满了暖洋洋感觉。
忽然,林不凡狠狠的攥了几下拳头后,就站起身,走近几步,将女子一把搂在怀里,深情的说道:“灭绝师太相不相信我,我无所谓,只要你相信我就好。”
女子忽然被抱住,一时间脑袋一片空白,就感觉一股浓烈的男子的气息,和淡淡的血腥气,直往鼻子里钻,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还没等她回过气来,就听庙们外传来一阵调笑。
“哈哈,师兄你看,好一对末路鸳鸯。咱们为了追赶他们,简直累死累活。瞧瞧,人家在这里花前月下的调情。啧啧啧......”
“小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