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只要叶枫晚不主动凑到自己的面前,徐小哲压根……………没有太多考虑过自家儿子。
恩,这也符合他这个“被杀之人”的人设,以前还心心念念怕叶枫晚遭了什么事,如今则是全心全意扑到了任务上,不是不在乎那个“杀身仇人”,只是将那噬骨割肉的恨意深深压在了心底。
叶枫晚不会轻易死,叶枫晚很重要,从很多与系统对话的细节中,徐哲都隐隐约约察觉到了这点,当然原因尚且不明。
那么先不说那个跑路偷溜的黄鸡二少,我们继续说说日月神教,说说这一年中的医者小哲和病人巨巨。
徐哲深入研究了《葵花宝典》,又及有着一个已练此功的东方不败,作为临床试验的*标本,对于鼎鼎大名的《葵花宝典》,徐哲可谓有了新的认识。
用简单通俗一点的说法,葵花宝典其实是化情.欲为内力的一门功夫。
徐哲:“…………”这tmd什么鬼功夫。
哲哲一脸淡然问巨巨:“叔叔修炼此功时,浑身燥热难耐此点——可是指的情.欲?”
东方巨巨:“…………哲哲,你才九岁。”
徐哲认真纠正道:“还差二十六天,我才满九岁。”
东方巨巨的心情复杂:“……………………是谁告诉你情.欲这种东西的。”
徐哲避而不答,科研脸问:“叔叔练功情.欲焚身时,是如何解决的?去找姐姐们吗?”
东方不败的脸色难看:“……又是谁告诉你,情.欲这种东西,是可以找女子解决的。”
徐哲板下脸道:“叔叔,我是大夫,你是病人,现在是我在问你。”
东方不败压下徐哲不安分的小脑袋,有些难言的心焦,甚至感到有点微妙的难堪。
当儿子养的九岁的小娃娃,来跟自己一本正经的讨论情.欲问题………………嘛,这种问题挺正常的,不过是不是应该再过个两、三年哦…?
见自己不回答,东方不败是真的也不说话,徐哲在心中叹了声麻烦,谈笑间杀人无形,毫不犹豫的将黑锅推给了他人:“很多人都给我送春宫图和仕女图,这种事情看得多了,也就没什么了。”
…春宫图。
仕女图。
很多人。
很多。
东方巨巨怒而拍桌,厉声斥道:“很多人?为何我从不知晓?任哲哲,你如今方才九岁不到,莫不是已经触了女子身体,沉迷此道?”
这人怎么这么抓不到重点,真是纠缠不清!现在是在乎这种事情的时候嘛?!
哲哲也怒了,同样厉声道:“东方左使,现在是我在问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老实!你也不想想,那些女子长的还没我好看,我哪里看得上?!而且你也说了我才九岁,莫不是叔叔不是从小孩长过来的,区区九岁,就算我想,我……我……”徐哲咬紧唇,撇过脸道,“就算我想,我硬的起来吗……”
东方不败:“……………”是哦,当然硬不起来。
不对!这孩子怎么连硬不硬的起来这种事都知道了?!
而且哪里有这么大言不惭的说自己长的好看的人啊?!
这话说的,脸皮也真是有够厚的,偏偏这小儿一脸自得,那表情当真是理所当然的不得了。
看出东方不败所想,徐哲明眸一瞪,柳眉一扬,便呵道:“莫非左使觉得,本教主的样貌很丑了?”
这话说的……说的……怎么有点奇怪呢……
东方巨巨支住额头,只感头痛,无奈道:“哲哲当然生的好看,但你是男子,没必要对相貌如此在意……”
徐哲“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一炷香过后,两人才又一次进入了正题。
徐哲是这般说的:“自宫相当于切去了男人的势物,一旦去了势,便是绝了*上情.欲的那根经脉,情.欲纵然会有,却难以宣泄出身,而《葵花宝典》的内功心法,可说是断了一条经脉,又自行按照口诀调理内力,运功凝造出一条特殊的经脉——这便等同于一条无形的通道,于《葵花宝典》此功,此经脉的地位效用绝不低于丹田之重,以此在情.欲与内力间协调流动。”
言罢,徐哲轻飘飘的看了东方不败一眼,轻描淡写道:“如此说来,叔叔初练此功时,想必七位姐姐定然都幸福快活死了,要不然也不会在最近半年总是问我,夫君是不是太累不舒服,才不能与她们一同在床上嬉戏玩耍。”
……慢着,说好的茫然脸听不懂呢。
东方巨巨脸黑如铁:“………………继续。”
于是哲哲开心的继续了。
“修炼《葵花宝典》时会情.欲焚身,若你与女子交合,可散去此热,但同时也等于散去了积攒在体内的‘内力’,长此以往,与女子交合是方法之一,但一来会使得《葵花宝典》无法进步千里,大大消减了《葵花宝典》本身的威力,其二便是,《葵花宝典》的本意是去势积欲而攒内,交合一道之于《葵花宝典》,无疑是所谓的邪魔外道。”
“如此‘邪魔外道’的散欲之法,便等同于那条特殊的经脉并未开合流通,你走的仍是人身固有的老路旧路,如此一来,便是相当于留了糟粕在身体之中,长此以往下去,经脉堵塞,积少成多,气血攻心,不仅下身疼痛难耐,内力难以流通,与女子无法交合,更是会导致浑身刺痛燥热,直至七窍流血,爆体而亡1。”
“这些,叔叔钻研《葵花宝典》的破解之法,也有一段时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