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雪菲点头。
霍靖棠便离开了,开车去了临县某处僻静的地方,废旧的仓库里前。守在外面的人看到霍靖棠来了,恭敬地将生锈的铁门打开,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吱呀”声。他迈步跨入,高高的屋顶,锈迹斑斑,还结了厚厚的蜘蛛网,四周堆满了废弃的木材。而中央却挂着一盏灯,一束强烈的白炽灯灯光就打在那片空地上,白炽灯的下方掉着一个人,惨白的灯光自他头顶落下,打出了阴影。男人低着头,脸部被阴影覆盖,他的嘴里塞着布,脑袋还歪向一旁,很显然是在昏迷之中。这个地方看起来那么阴冷而潮湿,让人打心底感到恐怖。
“天都亮了许久了,是时候叫醒他了!”霍靖棠冷冷地一勾唇,向身后的人微微一勾手指,吩咐道,“用加冰的水。”
站在一旁的两名手下便将一大盆冰水端了过来,水面上还浮着 一块块冰片。那盆不的温度可想而知,一定是冷彻心房的。
“泼准了。”霍靖棠说着话,也往后退开些距离。
那两名手下端着冰水站到那个吊起的男人面前,然后对准了他的脸和上半身,用力地将那盆冰水泼到了他的身上,冰冷的水像是一场倾盆的大雨还夹着冰雹一艉,瞬间将他淋湿。冰冷的感觉将昏迷中的他惊醒,他只觉得一阵寒冷将他紧紧地包裹,极速地沁入了肌肤骨骼里,冷得他硬生生地打了一个冷颤。
冰水顺着他的黑发,衣角,脚尖流淌。而他所在的下地湿了一大片。
清醒的男人摇了摇头,黑发上的水珠随之甩落,有些许飞溅到了在了空中。
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直到看清楚面前的人是霍靖棠后,瞳孔害怕地收缩着,他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激动晃动身体,嘴发出呜咽地声音。
想到昨天被霍靖棠收拾的场景,和在这里整整吊了一个晚上同,他的内心就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因为现在的他是鱼肉,任人刀俎。
“是有话想说吗?”霍靖棠的双手悠闲地插在自己的大衣口袋里,那人点了点头,“好啊,在你死之前完成你一个心愿。”
他对手下使了一个眼色,有人上前把他嘴里的破布给扯了出来。得到自由的他咳嗽了两声,然后清了清喉咙,这才发了话:“霍先生,我知道错了,我悔后,你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不知道秦小姐是你的女人,知道的话,就算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碰她一根头发。”
“你碰别人我管不了,可是你却碰了不止她的头发,你让我有什么事由放过你?”霍靖棠唇边的笑意凝固,“今天我听到太多有这么对我说错了,后悔了,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厌烦了!”
“霍先生,只要你放过我,我替你做牛做马都行!”男人乞求着。
“你连给我做牛做马的资格都没有!”霍靖棠边说着边脱下了大衣,“就不要说什么废话了,早点把事情解决了,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办,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你的身上。”
“不,不要,霍先生,求求你放过我吧……”男人还是低声哀求。
可是霍靖棠却无视着他的求情,而是把大衣递给一旁的手下,然后是西装,还优雅地挽着白色的衬衣袖口,灯光下的他明明是一个优雅的贵公子,可是是眼里的冷厉却是那样的浓。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霍靖棠两手相握,似乎在做着热笛运动一般。
只见有人端上了一盆水,又一只人递上一根细长的鞕子,鞕身通体黑亮,上面有扎人的倒刺,泛着阴森的冷光。看着就让人觉得身体上好像被万箭刺穿。而那个男人已经害怕到说不出话来,脸庞泛起白纸般的白。
可是他的反驳抗议已经无效,霍靖棠将手中的鞭子往那盆水里浸湿:“鞭子加上盐水,是不错的东西。可以让你有前所未有的痛苦体验。”
霍靖棠手腕一震,鞕子抖动飞舞,打在地上,带起响亮的声音,还有弥漫的尘埃。
这样的声音是人胆寒,男人心脏猛地收缩:“霍先生,这是犯法的,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说完他挥动着手上的鞭子,寒光闪烁,直直地切割在了男人的身上,力道十足,像是凶猛的野兽,用锋利的牙齿把他的衣衫撕碎,把肌肤撕裂,血肉翻飞,痛苦的伤口仿佛燃烧着火焰,把他的身体至于烈火之中灼烧,肌肤寸寸暴裂,如万蚁噬心,生不如死。他惨叫的声音在这阴冷的空旷地方久久不散。
霍靖棠和在场有人对他的惨叫置若罔闻,外面阳光正好,而这里却是人间地狱。
“和我谈犯法,真是愚蠢!”霍靖棠狠狠地又是鞭,“你做的犯法的事儿少了吗?需要我一件一件地帮你记起来吗?就算我今天把你打死在这里,也没有人会怀疑的。”
男人已经无力再说什么,正承受着身体被寸寸撕裂的痛苦。
霍靖棠过瘾后,把手里的鞭子丢给了下边的人:“好好地让他享受一下,想办法把他给丢到局子里,让他一辈子都别想出来。”
“是。”
霍靖棠在那人阵阵的惨叫中又优雅地放下衬衣袖子,把西装和大衣一件一件穿回去,扣着扣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再次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霍靖棠回到了霍靖帆的客房里时只看到秦语岑乖乖的坐在那里,正和白雪菲聊着天:“语岑,你和我哥是怎么认识的?我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