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内看到的是他那张完美而冷毅的侧面线条,饱满的额头,挺直的鼻锋,薄刃的唇,刚毅的下巴,他的每一处都恰到好处,都彰显着一个男人独有的魅力。这个男人比关昊扬优秀太多,人品好,家世傲人,能力卓越,气度不凡。如关昊扬所言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又为什么愿意与她纠缠不清。
她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吗?她还不至于自恋到这样的程度,如果一个男人只看美貌的话,对于一个女人,那么玩几年新鲜感过去了,就会出现审美疲劳,就会厌倦,就会寻找新人,而现在这个社会最不缺乏的就是年轻貌美的女子,更不缺凭借自己漂亮的优势趁机上位,甚至做小三都可以的女人。比如秦语容,她以为关昊扬爱的人是她,以为自己能破坏她和关昊扬的婚姻,处处与她做对,陷害,结果最后还是落得个从未得到承认,还怀个私生子住院的下场。
而现在关昊扬却已经美人在怀,根本无视她的存在,甚至连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一并不承认。这不得不说是秦语容的悲哀,机关算尽,还是落个和她差不多的悲惨处境。
她和秦语容都被关昊扬无情对待,但区别在于她并没有伤害别人,却总是被人伤害。而秦语容则是伤害了别人,是她的报应,是她罪有应得。
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一点区别,她才会老天温柔以待,她才得到霍靖棠这样的天使帮助。
她把他一个大男人形容成天使,是不是有些不适合呢?
天使头顶自带光环,还有一对洁白的翅膀,可以想想这样的东西安在霍靖棠的身上,是十分的滑稽的。她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想笑。
秦语岑还真笑出了声。霍靖棠低眸看她偷样的样子,蹙了一下浓眉:“有什么可笑的?严肃点!”
“没……没有。”秦语岑抿着唇,收敛着笑意,摇着头。
“关总,我想我说的话你应该是听清楚了,不用我再重复一遍吧。”霍靖棠又看向已经呆若木鸡的关昊扬,“我们走。”
霍靖棠带着秦语岑就迈步踏上了青石板路。还在震惊中无法回神的关昊扬脸色阴沉如暴风雨来临的天空,愤怒到额头的青筋都突了起来,眼眸赤红发怒,紧咬牙关,下巴线条绷着,一身的森冷暴戾气息。
他看着他们的背影,一字一句缓慢道:“霍靖棠,你玩我?”
此时,关昊扬也不再对霍靖棠用敬语而是直呼他的名字,可见他现是有多么的愤怒,多么的伤自尊!
“玩的就是你!”霍靖棠也直言不讳,“难道只许你玩别人,不许别人玩你。况且是你自己分不清是非,眼神不好看错人了,难道我还要为你那点不够用的智商负责吗?未免太过可笑。”
“霍靖棠,玩阴的你,我告诉你,她秦语岑就是我不要的破鞋,这个事实谁也改变不了。连你霍家名门也改变不了,我不相信你们霍家会接受一个离婚的女人!也不怕丢脸!”关昊扬字字都在戳中秦语岑的污点和心中之痛,他不好受,也不会让秦语岑和霍靖棠好受,痛苦大家一起分享才是,“霍靖棠,原来你也有捡人破鞋的习惯,不知道穿起来的感觉如何时?”
霍靖棠松开了秦语岑,她感觉到他掌间聚集的力气,怕他要把这一拳冲关昊扬挥了过去。虽然这样做很解气,但是她不想霍靖棠因为自己而惹上麻烦,特别是像关昊扬这种死皮赖脸的人,他们两人在本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若是闹到警局里,还不知道外面会怎么传,说霍靖棠因为一个女人而争风吃醋进去了,这让霍家脸上无光不说,他还要受到长辈的责备,而他们又会怎么样看她。若是知道这些事情,那么她和他的路一定会更难走了。虽然以后的事情她现在还不想去想,但不闹出事儿总归是好事。
在他准备上前时,秦语岑却拉住了他,冲他摇头:“我们不要和乱咬人的疯狗一般见识。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要你不是这样想我的就好了,别人怎么想我都不在乎。何必与他人太过计较。他不过逞了一时口舌之快,我们是有素质的人,人又怎么能和畜牲一般见识,不是拉低了我们的档次了吧。我们回家吧……”
其实她比霍靖棠还想揍关昊扬,可是她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她还没有那个能力去把他给揍趴下。她会隐忍,会成长,会强大,总有一天,她会把他给她的耻辱全部都奉还给他!她要要回她的自尊!她坚信会有这么一天!让她付出再多的努力都甘愿!
“霍靖棠,你是怕了吗?有本事就揍我,磨磨唧唧的还算是个男子汉吗?”关昊扬是故意要激怒霍靖棠的,“你这么听女人的话,是还没有断奶吗?”
“关昊扬--”钟浪刚念到他的名字,就被秦语岑的声音给盖了过去。
她厉声地冲着关昊扬吼道:“关昊扬,你闭嘴!”
她气魄威武,就这么一句把在场的三个男人都给吼得震住了。她拉过霍靖棠,头也不回的踩着青石板路走了,走了两步,回头冲着钟浪道:“钟浪,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