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也是,凭你这长相,还有男的看到你不热情么?”

温妮莎说话总是直接得让我有点招架不住,只能干笑。

“算了。”她往栏杆上一靠,“我之前听队伍里的人说,还以为你和加尔有意思的。不过他这个人不厚道,和你这样的不搭。”

我这样的?“我看着很弱吗?”

“那倒不是。”她抓了下头发,“哎,不知道怎么说。”

我也沉默下来。

她抬头看了看天,“不管怎么说,你能会去亚洲是件好事。”

我心里一揪,转头去看她。

温妮莎同样也看着我,“我看到他们给了你无线电,应该就是为了联系你吧。”

我说,“是。”

她两分苦涩的笑了下,转过头去,“你可真够坦诚的,坦诚得让我都不想嫉妒你了。”

默了一会,再无话可说,她朝我挥了下手,“我去睡了,一路顺风。”

我说,“谢谢。”看着她转身离开。

……

我们所在的楼有五十多层,人类特殊的气味基本散发不到下去面。原本以为受到直升机声音吸引的丧尸在声音停止之后,会慢慢的消失,可第二天天明起来“看”,围拢的丧尸却堵满了整条街道,从楼顶上望下去,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里纳罕着,又有点担心,没办法再睡,从帐篷里面爬起来。

因为不敢和苏沉分开,折腾了好一阵才把苏沉折腾醒,起身时正好碰上整装要下楼再次去查看的队伍,便跟着他们一起走了。

往下走了没两层,一个年龄稍小的男人走到我面前,轻声说了句,“我很抱歉。”

我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

“一个小时前,你所在队伍的一位男性牺牲了。”

这次连苏沉都侧目过来。

“是谁?”

“听他们说,是科拉·莫尔斯。”

……

大楼十六层的位置有个半开放的平台,他们就是从那通过望远镜看到了科拉死后留下的血迹,几乎是连骨头都不剩,只余下一滩血迹,还有无数丧尸争先恐后的趴在地上舔着。

我胃里一阵翻涌,心里更沉重得不行,转过头去问撑着栏杆站在一边的加尔,“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下楼呢?”

他整个人显得十分疲惫,抬手按着眉心,“我不知道。”

“没人看见他离开?”

“昨晚凌晨一点的时候,他说他要去睡了,分开之后我就再没见过他。”

温妮莎随后走近,“我去往下三层都看了,我们来的时候都有把各层的门关闭,可是现在门都是开着的。”

亚瑟语调淡淡的,“自杀?”

温妮莎白他一眼,“如果是自杀,从顶楼跳下去岂不是更快,何必要爬那么多层楼?”

亚瑟本就只是漫不经心随便的插嘴,更不喜欢温妮莎对他这样直接泼辣的态度,语气也冷硬了些,“要不是自杀,谁还能把他一个大男人拖到五十几层的楼下去而不被任何人发觉?最后全身而退,一点痕迹都不留?还有就是,他图什么?”

被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气从背后冒了出来。

可我们也不敢随便的下楼去查看别的什么证据,因为一旦气味散发出去,吸引到丧尸,就会引发连锁的反应,到时候连躲在楼顶都不管用了。

商场太大,军队也没有检查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无功而返。

只是所有人心里都存了一丝结缔,连我也害怕起来,整天把苏沉盯得死死的,不敢让他有半分钟脱离我的视线。

我们都回了顶楼,和楼梯口保持着一段距离,时不时会在意的往那里瞟上一眼。

就在中午太阳有点灼眼的时候,苏沉突然喊我,眸光定定的朝一个方向看去,轻声道,“苏淮,他过来了。”

艳阳高照的天,我却因为这一句话而生生打了个寒颤,皮肤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由于下一层也被军队占用,所以楼梯口还是时不时还是会有人员进出,可丧尸的形态和人类是有一定区别的,所以即便不用刻意的去看那个人的脸,大家也会注意的到。

我就是因为没有注意看那个人的脸,所以当他走进来的时候,根本没有在意。

而他脚步沉稳,瞳孔涣散,丝毫没有在意别人的存在,直直朝我走来。

我有点惊恐的倏然站起身,却不知道为何没有立刻喊出声,憋着一口气,紧紧贴着背后的栏杆,“你……”

话说出口,我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无可遏制的轻轻颤着。

透纳。

“我是来给您送送别礼的。”他慢慢开口,竟然字句清晰,只是整张脸诡异的木然着,瞳孔无神,像是顶着一个可怕僵硬面具的人。

他是个死人,活尸。

我意识到这一点,理智上有种强烈的矛盾感,手脚不受控制地有点发软,抚上枪,却不停的颤抖,“什么?”

“科拉·莫尔斯。”

我顿时恍然,“是你……”

“我看到了房车内发生的事。”他的声音给人一种别样违和的感觉,“站在您的角度上,我认为他该死。”

我当着他的面,说话都有点不利索,思维更是完全的卡壳,没办法继续。

苏沉却很淡定,“你如果能站在苏淮的角度,就应该知道她不会想要你告诉她这一点的。”

苏沉的话我倒是能听进去的,微微睁大眼,这是什么意思?“你早就知道科拉要对你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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