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看看他有没有盖被子的那种感情。

或许是失去的太久,我的思维还沉浸在过去,不肯走出来。可事实如此,我没法不负责任的回应他的感情。

只能小心翼翼的挑起这个话题,“我一直叫你苏沉,不能对人说是我把你认错成哥哥,而你也就权当认了个妹妹吗?”

苏沉的声音淡淡的,“不能。”

我心跳微滞,张了张嘴却始终没说出什么,室内气氛刹那间微妙起来。

时间久了,我只好假装睡觉,直到手心温暖覆上什么。

苏沉的手触上我的,而后任十指交叉极缓的合拢,彼此肌肤慢条斯理的相触无端添了一份让人脸红的温度,我不自在的动了动。

“苏淮,你有结婚的打算吗?”低沉的嗓音猛然撞进我的心底。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想将这个会让我揪心紧张的话题带开,“我是活尸,状态也不稳定,能活着就很好了。”

“你当然会活着。”他的拇指指腹像似不经意,轻轻摩挲着我的手心,像是安抚,又添了丝说不清的韵味,“而且还会长生不老。”

我觉得他是在笑我之前说过的长生不老论,“哪会有这么好的事。”然后手指收拢一把攥紧他的手,省得他一直蹭我,撩得我心上心下的,“我好像真的要睡了,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他似乎低低的笑了声,“恩,你睡吧。”

“我可能要睡很久?”我声音很小,有点像是吃了安眠药,药效开始发作后思绪慢慢变得沉重,越陷越深的感觉。

他俯低身子,让我说话不那么费力,“看伤势的话,两三天的样子。”

“苏沉。”

“恩?”

“一会记得要去古堡。”

“恩。”

“我舍不得穷奇。”

“……”

“那你先把它关起来行么?”

“……”

睡意铺天盖地袭来,我思绪都有些不清晰,没有时间再软磨硬泡,跟着721耳濡目染了这么写日子,只好拉下老脸,耍赖了。把被子拉高过头顶,在里面闷闷道,“只是请求‘死缓’都不能通融一下。一点情面都不讲,我的心好痛。”

上面静了半天,终于松口,无奈着,“你想要缓几天?”

“等我醒来,我还想去看它一次,你能陪我去吗?”这么多年,只有穷奇在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过一次脑海中的“她”。而“她”一直都是我心里的一根刺,始终在想办法将之拔出。

“好。”

我满意了,在被下喜滋滋晃了下脖子,就要去睡。“那我真的睡了~”

“恩。”

心思安定,四周寂静,我很快就安然入睡。

然而在思绪彻底沉陷的前一刻,却忽而感觉到覆在脸上的被子微微下压了些许,触上我的唇,轻得几不可察。

……

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还在该亚v号的时候,第一次遇见罗杰。

毁掉了我心里清秀干净 钡男蜗螅乱糟糟的头发和胡须,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熬夜,满眼的血丝。整个人半趴在桌子上,先是瞄了一眼手中的值卡,然后才抬头看了我一眼,表情木讷着,问我,“你没死?”

之后我们一起吃饭,罗杰告诉我他已经结了婚,妻子同样也是搞科研的,只不过研究项目不一样,一个月能见上两三次面就不错了。

现实中时听说这些,我是安慰过他的,说末世里能找到人相互依存是多么难得的一件事,我连羡慕都羡慕不来。

可在梦中我却只是安静的看着他,看着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说出和现实发生的一模一样的话,“你知道什么叫做搭伙过日子么?”他颓唐而布满血丝的眼淡淡凝视着我,良久,吐出个烟圈,移开眸,“呵,你不该听到这些,脏。”

年纪小的时候,总是会对年长的哥哥怀揣着敬仰之情,觉得他们厉害又温柔。我就是这样看待罗杰的,他是我的私人医生,也是看着我长大的哥哥。

当从他的嘴里听到那个“脏”字的之后,我连着几夜都没有睡好,潜意识里跟着厌恶,也隐隐恐惧。

他不说,我也猜不出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是害怕自己变成那样,颓废的厌倦着生活。

那段时间,我经历过许多,也被人漫不经心的追过。不禁失望的在想,是不是在这里,结婚是一个彰显着人选择对现状妥协的标志?

只要身体满足了,其他一切都不再重要,和qín_shòu又有什么区别?

我没有考虑过结婚,因为那本该是件纯洁又真挚美好的事,心意的水到渠成,才能认真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我知道这么想太过于天真而理想化,也正因为明白与现实天堑般的差距,才会畏惧现实,封闭起内心,宁愿孤单。

……

我醒来的时候,房间内只有我一个人,室内亮着一盏光泽被明显调暗过的床灯,让屋内的一切都看上去柔和又安宁。

舒服的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身活动了下身子,发觉后腰和手还是会有点痛,正要伸手去揉揉,入手一片细腻如丝,整个人霎时懵了。

低头往被子里看去,惊得猛的瞪大了眼,这睡裙是谁的?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自己换过。

我无意义的一把抱住被子,良久,才发觉了这个动作简直犹若721上了身,又面无表情将之掀开了。

现在纠结这个反正是晚了,我勉强按捺下情绪,穿上拖鞋,准备去书房看看苏沉在不在。

一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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