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颖回家说明了情况,陈夫人倒是没阻两个忻娘的热情,还让陈三老爷的长随邓州带着两人去看铺子。
邓州带着顾卿晚和陈心颖倒是看了不少地方,只可惜顾卿晚没看中一处。她致力于打造京城第一酒楼,那些租卖的铺子,不是地方太小,就是太偏,风景也不好,合适的竟是一处都没有。
顾卿晚便问邓州,道:“你可知在这京城繁华点的地方有没有直接卖地,或者是卖宅院的?”
邓州却不清楚这些,闻言摇头三不知,陈心颖有些沮丧,道:“晚姐姐,我瞧着富源街东头那三间门面的铺子就不错呀,那里人来人往,铺子打通了,做酒楼足够了呢。”
顾卿晚却摇头,道:“若是寻常的酒楼,京城里多了去了,咱们又没什么特别吸引人,独一份的菜品,开起来,又和那千千万万的酒楼又什么不同?如何能引来客人?要么不开,要么就做到最好,既然菜品上做不到独一份,咱们就只能在环境上取胜了。那三间铺面,就算打通了重建,夹在一片老铺子中间,也没什么雅趣,而且那地方人流虽大,但多是来南北往的,鱼龙混杂,太嘈杂了。酒楼在那种地方,不合适。”
陈心颖似懂非懂的点头,道:“晚姐姐说的有道理,可是这些都不合适,可怎么办啊。”
顾卿晚笑了笑,道:“这有什么,万事开头难,明儿找个中人问问,继续找呗。”
陈心颖叹了一声,旋即又打叠起精神来,道:“好,我便不信,咱们寻不到合适的地方!明儿我一早便来接晚姐姐,咱们继续!”
顾卿晚含笑点头,陈心颖将顾卿晚送回了顾宅,这才登上马车离去。
顾卿晚进了花厅,却见庄悦娴正坐在太师椅上,刘妈妈站在她身后,正给庄悦娴揉捏着脖子。
顾卿晚询问的看过去,庄悦娴却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儿总觉得脖子僵僵的,不舒服。你们看房子,看的怎么样?”
顾卿晚想起昨夜秦御不知用什么打了庄悦娴的脖颈一下,顿时便有点心虚,避开了庄悦娴的视线,道:“没有合适的,我们明日寻个牙婆问问,继续看。好累呢,我回房躺会。”
她说着站起身来,脚步匆匆的跑出去了。庄悦娴倒没怀疑,只以为顾卿晚坐马车一下午是真累了,还吩咐金桔跟进去看看。
是日夜,顾卿晚是说什么都不敢再去和庄悦娴睡了。她知道秦御今夜要来,怕他闹出动静来,总有些不放心。本是靠在床头看医书,顺道等秦御的,可大抵是真累,看着看着就迷糊了过去。
秦御夜里来偷香窃玉,自然不会来的太早,待顾宅下人房都灭了灯,他才越墙而入,闪身进了厢房,一眼就见顾卿晚靠在大迎枕上,歪着身子,手里还虚虚握着一本书。
秦御悄步走了过去,将顾卿晚手中虚握的书抽了出来,放在一边,坐在床边端详着顾卿晚。
她睡的还挺沉,床边借光的蜡烛已经滴下一滩烛泪,以至于灯影不稳,忽明忽灭。
她的眉目在光影的明灭中,有几分不真实的朦胧美,恬静安然,清婉脱俗,微微挑起的眼角,和卷翘落下的睫毛却又凭添妩媚。
这样精致的人儿,对男人来说,本就是致命的毒。秦御目光幽暗,抬手抚了抚顾卿晚的脸蛋儿。不想她却不知梦到了什么,竟歪着头,靠着大迎枕主动侧脸在他手上蹭了两下,樱红的唇角微微勾着。
秦御手僵住,像是怕惊扰了这有些缠绵缱绻的一幕,旋即他笑了笑,瞧着顾卿晚瓷白无暇的肌肤,倒是心思微动。
片刻,他拿了根毛笔,沾了些墨汁,轻轻在顾卿晚的脸上勾画了起来。
这女人,敢在他脸上乱动手脚,他也让她尝尝个中滋味。
顾卿晚今日在外头也走了不少路,加上昨夜秦御闹了一夜,天亮她才睡,故此格外的疲惫,睡的也格外的沉,她是被秦御吻醒来的。
迷迷糊糊的刚睁开一点眼,就感觉秦御的动作变得激狂起来,大掌伸进了她的xiè_yī里,大力揉弄了两下,便觉没了耐性,扯落她的衣裳。
顾卿晚昨夜被他弄的都快散架了,如今见他又是那么一副架势,她心有余悸,推着秦御道:“殿下,你绕过我吧,我都累死了,我要睡觉。”
秦御忙里抬头,含糊着道:“那你继续睡就好,不用管爷。”
他言罢,低头又忙碌了起来。
顾卿晚,“……”
他这样让她怎么继续睡,她又不是死人,没有感觉的!
顾卿晚有些烦躁,又被他撩拨的有些难受,禁不住踢踹秦御,道:“姑奶奶都说了,累了,不想要!秦御,你能不能要点脸皮,就让我安安生生睡一夜,不行吗?”
她一副暴躁到不行的模样,秦御总算是抬头看向了顾卿晚,见她凶神恶煞的模样,自以为很有气势的模样,偏脸上却顶着他方才画过的杰作,秦御差点没憋住笑出来。
他板着脸沉思了片刻,方道:“你既这样说,爷也不是不怜香惜玉,不通情达理的人。不过爷总憋着也是会生出毛病来的,所以……”
他言罢,往顾卿晚的身边一趟,枕着手臂,用眼神示意了下支起来的部位,道:“你想法子,赶紧的将它安抚好,爷便放你睡。不然,就还是爷来,免不了要多折腾一会,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一副我已经让步了,你若再不行,便别怪爷不客气的模样,顾卿晚恶狠狠的盯着秦御,心知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