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年初二,祝大家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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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浩先以道术束缚对方四肢,想要问问他们为何要假冒崇真弟子。但是问来问去都不说话,最后才发觉对方只是刚幻化成人影的妖狼,还不会说话,元卓一怒之下,又将其斩杀在仙剑之下。
静灵见铭冉尚未回来,问道:“我们要不要追出去找找铭冉师兄。”
铭浩走到吕、吴二人面前,看了看他们的状况,道:“铭冉师兄道术高我们甚多,又经验丰富,应不会有事。他二人中毒已深,我们要赶快为他们驱毒才是。”然后对元卓和肖逸道:“我和静灵师妹用道术为他们驱毒,你二人为我们护法。”
但见铭浩以手抵住吕为道的后背灵台穴,一股真气度过去,二人身上都散发出淡淡的微光。而静灵走到吴凌子身旁,两手连拨,如同抚琴一般,手指尖冒出点点精光,纷纷落到吴凌子身上。而且精光越来越多,渐渐把吴凌子包裹起来。
肖逸还是首次见到如此优雅的救人之法,不禁为之一呆。心中不由地想:“同样是崇真女弟子,差别为何如此之大?”一想起静姝来,他的心就没来由的痛。过去想起静姝时,脑海中总有一副绝美的画面,令他向往着重逢,再见其一面。但是真正见到静姝之后,感觉却越来越差,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模糊,取而代之的是静姝那冰冷决绝的神情。
肖逸正值出神,忽听得一声惨叫,惊醒过来。但见元卓将那周顺道提了出来,扔到地上,喝问道:“你老实交代,为何敢谋害崇真弟子?”
一个十三四的少年,只手掐腰喝问一个年近半百之人。肖逸看着眼前这幅场景,不禁暗自苦笑,心道:“这元卓好重的戾气。”
只听周顺道哭道:“小人实在不知道各位仙长真的是崇真弟子啊,都是小人糊涂,被那人妖人给迷惑了,求仙长开恩啊……”
元卓喝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把来龙去脉给我说清楚了。”
周顺道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半年前,这四个人突然来到本镇上,说是崇真教派来的仙长,要在此地修建一座楼台,以供奉道家先祖。小人见他们穿着仙长的衣服,那敢说半个不字,只好召集百姓,为他们修建楼台。”
元卓道:“你该知道,我雍州向来以道服人,你竟敢在此实行酷刑,奴役百姓,这可是死罪。”
周顺道吓的直哆嗦,道:“仙长饶命,都是那些妖人逼迫的紧,小人不那么做,他们就要免去小人衙司之位,都是小人被名利冲昏了头,才干出这等天怒人怨的事,求仙长饶命啊……”
元卓尚未开口,却听铭浩道:“你也知道这是天怒人怨的事,我们无权杀你,你自己到牢里去,等候崇真教的罚文吧。”
周顺道一边求饶,一边战战兢兢地爬起来,自去牢房中等候发落不提。
肖逸见吕、吴二人均已醒转,只是面色惨白,如同生了一场大病,还无力气说话。肖逸忙代二人向铭浩和静灵表示谢意,静灵笑道:“自己人,何必那么客气。”
众人又等候片刻,铭冉提着一具体格较大的白狼尸体回来,道:“这白狼当有近千年的修为,甚是狡猾,总想设法逃跑,我追了他数百里路,才终于将其击毙。可惜未能留下活口。”
铭浩将刚才周顺道的话转述了一遍,道:“雍州之地竟会出现妖兽,还要建什么古怪楼台,此事必有蹊跷,我们当尽快禀明掌教真人才是。”
铭冉点头道:“不错。妖兽修建楼台,应该是不利于我崇真教。而且,此地离梁州已然不远,这里出现妖兽,说不定与妖家有关。兹事体大,耽误不得。你即刻拟书一封,我等一齐发功,将书信尽快送回教内。”
铭浩领命,在道衙内寻出笔墨纸砚来,一挥而就,将此间情形说了,把书信折成一个古怪的方胜模样。然后,见四人围着方胜而坐,一齐伸出右手,掌心向上,口中念念有词,方胜之上渐渐闪出金光。待四人同喊一声“疾”后,方胜突然消失不见。
之后,诸人又商议一番,认为妖兽在此的行径,已经损毁了道家在此处的根基,须在此逗留二日,由肖逸、吕、吴三人讲经布道,以稳固人心,引人重新向道。他三人心想,终于有我们的用武之地了,当下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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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诸人在道衙中自寻房间歇息。肖逸心中有事,却总也静不下来,回思那些白狼身上传来的吸引之力,定然是阴气无疑。可是白狼身上怎么会有阴气,当真令人费解。
万般难耐之下,肖逸悄悄走出房门,来到前院。那四具白狼的尸体仍然摆放在地上。
明月之下,白狼的皮毛竟是那么的皎洁,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触摸。
走的越近,吸力越强烈。他能够感觉到,白狼尸体内有很浓郁的阴气,比披洒在身上的月华之力要浓郁很多倍。
终于,他忍不住将手放在白狼的尸体之上。神明暗运之下,登时一股强横的阴气顺着手臂传了上来。
阴气并不纯正,但是很雄厚。肖逸忽然想起,村中百姓经常讲起的苍狼啸月的传说。狼是月神在世间最忠实的奴仆,每当月圆之夜,狼都聚集在明月之下,发出凄厉的啸声,以表达对月神的敬意。虽然这只是传说,但是肖逸猜想,狼应当也是吸收月华之力来进行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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