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有一玄虚故事,名为‘婆娘讲解’。广泛流传于安乐乡,愈远而更玄。说的是她起夜,亲睹圈中黑猪变成没有,只有一个白胡子老头。次夜两口子一同蹲守,见识了该黑猪变成白猪又变成白发白颜老者的经过,惊而遁。晨起往视,复为黑猪。绳之,牵去卖,七十余斤,只得四十元钱,那天过后,其家翁离奇失踪,始终未能寻回来——是年为1988.
其二):我们三姊妹的私下里谈话,在触到伊何的皮提包,里面有衣服,零钱,化妆零碎,这些都罢了,还有一支红嘴巴的圆珠笔,却引起了我们的yy联想,它是不是专门写红艳艳的三个字:“我爱你!”随时都方便抒发,看上谁顺眼,就留言!那是1985年!至今想起来还有汗!“爱吗?……爱谁呢?……”《莱蒙托夫诗选》233页。
其三):充满灵秀之气吧,我们的文学创作,就是要上灵魂。人的,物的,诗的,真理的……走出它们自己的躯壳,到我们的语体中来安驻。
好的,有生命力的,可以在此生长成为后辈童儿敬佩的丰硕果子。给它们美的,永不腐烂的肉身吧!
心中有爱,乃是创作的支点,爱在魂在。
灵魂在,在哪?不在虚无缥缈间,在活着的人脑海,在文字链接起来的那一串葫芦里。
语言差,也就是去真距,必定扭曲灵魂的本来形象,在使语体与灵魂更吻合的道路上,诗的语言走在前面。
艺术与非艺术的界线,很多时候,就是用我们的语言水平来体现的。
其四):“人生来是支离破碎的,他靠修修补补过活,上帝的恩曲就是胶水。”这中《大神布朗》第四幕第一景的台词。一句话能令我们想到很多很多。万能胶,固化剂,粘合得了没有振动和波的非实体吗?比如心情,记忆,希冀。
其五):“我还有许多学生,他们当中,可能有一个会像你。”韩拴说。
韩冰说:“那个人是谁呀,多像一头长白猪。”
“有没有人敲你的门,有人敲你就骂!”韩冰她妈说。
其六):若有意,似无心,把自己推上舞台表演。
所谓得心应手,得到心,用于手,是在手心煎蛋,还是心手相煎。是以心换心,还是以手还手,以牙还牙……
其七):【错了好多字】猪们一如生是亥,从此糗郎是露人。
其八):所谓“耕作三老”就是指老爷爷、老奶奶、老婆。中国是不是已经进入了农业的三老时代?六十岁以上的农民也占了半数以上了吧,我们的文字跟上这一现象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