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脑筋还算灵活,岩岩一番鬼扯,架住湖湖的贼人倒是还没有对湖湖动手动脚,围住他的贼人一时也没有攻击。。
阴毒青年:“大话人人会说,识相的,就别跟我们扯那么多,我们只管眼前,你现在已经输定了,兄弟们十几个也不能白跑一趟,见面礼却一定要的。”
“我明白,这是规矩,所以我才只亮出自己的海底,却没有踩你们的盘子。我也会有表示的,你们也听明白,钱,我们身上没有,干我们这一行的,谁会把万多块钱带在身上?我们先前那样嚷嚷,只是想把老子的情敌引出来揍一顿,倒是没有招惹各位兄弟的心思。这样吧,我手中这一棍一剑,再加上我女朋友那把剑,可是特别订制的,不是正统渠道所能淘到的货色,少说点也超过一千,等我俩下山,在公路边就给你们。”
“哼哼!区区两三件家伙,能卖四五百就不错了,哥们几个连半张钱都分不到,我们可是冲着那一万多块来的!”
“哼!那是你们有眼无珠,期望过高。老子今晚就把话尿在这里:要钱没有!要货就是这些,这还是看上同道上,卖给你们面子!要命的话,把女人放了,我们男人来解决——我一个对你们十一个,不管你死我活,鱼死网破,各任本事,各安天命!”
“你别忘了,你这美人儿还在我们手中,你还没有提条件的资格!”
“都在道上混,一旦拼上命,谁他马还管什么金钱美人!话就这么多,是拼命还是和解,听你们一句话!”
打劫者面面相对,也没有多少好交流的,却是拿不定主意。
岩岩果然还是有些准备的,牛皮吹得真像。
“看来你们都没有意见,就是同意了。不然,只要谁动了她一根头髮,老子立即拼命!”又等了等,对方还是没有拿定主意,眼见局面僵持起来,要是对方不耐烦了,十余人髮毛,就是大麻烦。
察言观色,岩岩也有些着急:“这样好了,老子再退一步,再献出这身披挂,老子这一身,上上下下,都是名牌,把大件的留下,你们每人一张票子都分不完,这已经是老子最大的让步了。”
岩岩说到这里,眼见就连阴毒青年的眼睛都亮了些,他赶紧加一把火:“老子这件皮夹克,是比尔卡丹;老子这条牛仔,是正宗的洪都百丽,就算打两折销出去,也超过三件剑棍的价了!”
他断定打劫者没有那么博学,再说在夜色下又看得多清楚?所以他还要吹:“老子这件衬衣,就更好认了,当今天西装系列的第一品牌雅格尔!在老子的牛仔里面,还有条雅格尔西裤,跟衬衣是一套——老子是怕晚上出来溅上血,才在外面套上皮夹克和牛仔裤的,这一套,全部崭新,比前面那些东西加起来的价钱都还要高!就是老子这双皮鞋,也是哥们从御园厂盗出来的——你们不会不晓得,御园厂的鞋全部都是出口的,就没有一双低于两千块的,老子今天就吃亏到家,这双鞋也可以给你们垫脚……”
“不行!”岩岩还想啰嗦,阴毒青年已经大吼一声。
实在是岩岩吹得太离谱了。就算是真的,脱手的贼赃,牛肉也只能卖豆腐的价,哪有一万多的现钱实在?
“不行拉倒!”岩岩左手棍右手剑,长的快短的慢,挥舞起来就向贼人冲!贼众急忙应战,眼看就要打起来。
“且慢!”阴毒青年只用两个字,又使岩岩停了下来,毕竟是投鼠忌器,湖湖在人家手里。
阴毒青年接着说:“我刚刚说的不行,是你不能空口说空话,说了半天,还没有实际的表示,你是不是不懂!”
“好吧,老子先把这身行头给你们,但咱手中的武器,却必须要等等!先说好了,在老子缷甲的时候,谁也不许上前半步!老子可是防着的,谁要是动一动,老子立马往他肉里扎!”
岩岩小心又小心,在脱衣的过程中,总有一只手执剑防备着,始终没有没有给贼众扑击的机会。
“好了,你们先将这几样拿去,下到公路边我再打武器也交出来,你们把人给我,我们各奔东西,”
事已至此,贼众还在迟疑,拿不定主意如何处置,没有人近前去捡岩岩脱在脚边的衣物,但也没有半点就放过两人的表示。
很快,他的穿着就只剩下条短裤。
岩岩‘垮下的两层皮’,显然不能令对方满意,可被劫的人又没有那么多钱。要是打的话,肯定是能将岩岩压制下来的,但岩岩分明有几分真本事,真拼起来,死伤都有可能。咋办?局面又僵持了。
打劫的,也有自己的底线,是尽可能的谋财不害命,抢钱不劫色,他们宁愿有了钱再去花天酒地,去搂兔子打鸡,也不愿在打劫中惹下命债,才不会那么危险。
岩岩光着大半个身子,只穿条短裤。人在紧张之中,倒也感觉不到春夜的微寒。他站在打劫者的手电光中,对一个打劫者的面容也看不清楚。
打劫者有人放风,并不太担心有人撞破‘事好’,岩岩却很着急,他怒吼一声:“那你们还想怎样?那就上吧!上吧!还楞着什么!”岩岩摆出要冲击的架式,再次露出凶相,扬起棍剑,左脚跨了出去。
“慢着!”架着湖湖的人疾退两步,阴毒青年再次喊停。
双方都有些投鼠忌器,若没有非常手段,就还得僵持下去。贼人也不想拖得太久,岩岩更不敢拖,万一贼人丧心病狂起来,湖湖出了什么好呆,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