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引蛇出洞的天才又天真的行动,把两人弄得鲜血淋漓,还差点搭上性命,是从未亲历过世事残酷一面的他们始料未及的。》,x.
在他的安慰下,过了惊心惊吓的那个坎,她立即动手,给他包扎。
湖湖泪流满面,她抽泣着,用岩岩那把带血的剑,割下自己的衣摆,就着夜色跟他包扎。
她并不专业,打劫者的手电撤走后,她又看不真切,即使是做简单的包扎,也很为难她。
岩岩麻木之后,疼痛髮作,止不住地颤抖着,在湖湖的触碰下,痛楚加剧,开始裂着嘴嗬嗬抽冷气:“妈妈呀,真滴很痛,很痛!”
湖湖能受到,她进行的包扎,止血效果并不好,她的双手越来越粘,使得她的泪水越流越猛:“岩岩,你怎么那么蠢,要那么大力,扎那么深,你到底挺不挺得住,要不我还是扶你去小诊所吧!”
“湖湖,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爱你,比这伤口还要真千倍深万倍,我是真的想把心都掏给你。我要是不扎狠些,那些贼人恐怕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我。”
“湖湖,我这个人脑子笨,不知道也不太懂得该怎样去珍惜你,才让你受到这么大的惊吓,对不起,对不起!但只要有危险。我一定要保护你,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岩岩都不会含糊!只要你能脱险,就是砍掉了这只胳膊,我也不后悔!”
听到这话,湖湖“哇”地一声大哭开了:“岩岩,你真的太傻太傻了,我不值得你这么拼命!我也真的好爱你,有你这样痛我,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总算我湖湖眼睛没有瞎,爱上了你这个傻瓜,我们相爱八辈子吧,好吗?”
“八辈子哪里够呵,岩岩求的是生生世世,跟我的好湖湖永不分离!”
这场劫难,竟使他们的感情升华到前所未有的浓烈,这是很多人终生也达不到炽热。此际,他们竟似忘记了伤痛,忘了计划的失败。
深深的爱河中,连时间,连连为何到这里的,他们似乎都忘了,直到岩岩禁不住动用了受伤的左手去拥抱她,牵动了肩膀的伤,才想起最要紧的事。
湖湖:“我们赶紧回去吧,要快点消毒,上药。”
他们们站起身来,湖湖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岩岩勉强穿上。两人相互扶持着走了一小段路,岩岩忽然停了下来:“哦,我差点忘了,我们还人件事必须做。”
“可你的伤!”
“现在我已经忍得住了,我们要是不继续下去,今晚所有的代价就白白浪费了。”
“……那就先去酒酒姐家,顺便地那里重新包扎,他们那里那些药物用品应该还有现存的。”
★★★
三月二十三日,镇上,苟窝,快到五点钟,夜已深。
“山山哥,酒酒姐,开开门,我们是岩岩湖湖。”
门一开,湖湖就扶着岩岩闯了进去。
“山山哥,快把你们的药物和纱布找出来扎,他受伤了!”岩岩穿着湖湖的风衣角,浑身是血,已凝固。
“又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子?真是一起不了一起的事!”酒酒急得跳足。
几人忙着跟岩岩除衣,清洗,消毒,包扎,让他躺下,这都细说情由。
山山怒骂:“要不是见你们已经被弄成了这个样子,我真想再揍你们一顿!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就自作主张了?也不跟我们商量一下,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哥?还有没有她这个姐!这下好了,成了这个鬼样子,才想到来找我们,晚了!真是气人!”
一边的酒酒,一点也没有劝山山息怒的意思。
湖湖急忙说:“山哥,你别生气,都怪我们少不更事,只想着要为深深哥做点什么,想来想去,还是帮深深哥找找他受伤的线索要紧,我们也没有别的能耐,就商量出这个笨髮子,不曾想,吃了这么大的亏!”
酒酒沉着脸,还在火上浇油:“我们是出来打工的,不是出来打架的。你们倒好,弄出这么大的事,还背着我们耍棍弄剑的,就你们这个样子,即使没有这场祸事,也是早晚都要惹出事非来。说!你们的剑是哪里来的?”
“是岩岩托家俬厂的朋友,在他们厂子的私下做的。”
“不是酒姐我和山哥说你们,今天出了这样的事,你们以为是一时冲动才起显的么?你们仔细检讨一下,是不是自从你们托人做剑器起,就存了好勇斗狠的心?今天这档子事,不过是被你们找到了显摆的机会罢了……”
山山:“这下弄成这个样子,线索没有找到,人还伤得不轻,还要影响上班挣钱,真不值!不过话又说回来,岩岩临阵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
酒酒:“就这表现,湖湖跟着你也还不太亏。”她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
湖湖乘机撒娇了:“酒姐,山哥,求你们别再责怪了,好么?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也是好后怕的!”
酒酒:“要不多说几句,怕你们还不长记性。”
山山:“那,有点不对呀,时间接不上哈,您们不是9点过就出事了吗?为什么拖到现在才过来,为什么不立即回来包扎?得了破伤风怎么办?”
“我们跟踪去了,去找他们的落脚处……”
酒酒问:“你们是不是陷入了奇石镇老街那些弯弯绕绕的小巷子里,几个小时找不到出路,好不容易找到三个偏门,还是上了锁的。差不多迷路了一个通宵!是不是?”
湖湖:“跟酒姐说的差不多,我们真的绕了好多好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