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瑶,用的是软办法,我用的是硬办法,都不合妈的味,所以我挺同情爹,为什么经常合妈吵,真的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最后还是爹让步,表面上谁都认为是爹强势。所以哥不能改变她的。只要妈有幸福感才是对的。
彩:妈确实是很有潜能的,在成都什么都干不了,回家还帮蒋厚德家的匠人煮了一顿饭,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支撑着她。
彩:好在妈还可以洗热天的衣服,让她活动,活动。
彩:哥,千万别逗妈的口,我就是前车之鉴。
好:和她吵也没用,她会来一句,“以前你爷爷管我,现在你又来管我,要管我,你还不够格”之类的话。
好:那是我做的饭,我一个人煮的,和连火都没有帮我烧那天,她只想着叫人家来吃饭,根本没时间帮我煮
彩:奶奶就是,倔强得很,我们后人跟她不要讲礼,只能讲情
彩:哦,怪不得
好:哎,那天不本来就很晚了,我只煮了我和她两个人的饭,那天我都煮了一会儿了,她突然加米进去,我都无语了
瑶:只有顺她的意了,很多事她已经无法理解了。哥,辛苦了。
我:妈心理上的毛病,更重于身体上的毛病。她还不是精神上的病,她的神经还强健,就是心病多。身体上的病,多半是被心病惯出来的。爹在的时候,是全面强压着她的心病,她的身体就啥病没有。爹过世之后,大家都顺着她,她心理上的被积压了四十多年的负面毛病全面暴发出来,你们大家都顺着她,没有谁去遏制——这样有好有坏,经过这些年,那些积郁已经释放得差不多了,哈哈,现在正是下心药的好时候,我岂能事事顺着她!
瑶:我已经下了几年的工夫,试图改变她,让她体会到真正的幸福,甚至制定了方案。没多大的效果,妈现在接收信息的能力差了。
瑶:又有很多先入为主的观念,无法改变。
我:我不会像爹那样那强,毕竟是人子,也不可能那样。但我会用较强的手段,要让阿菊去强烈要求改变她的那些生活细节,但我绝对不会当面给妈长风,阿菊纵有不妥当的,我会背着妈跟她交流调整做法。但当着妈的面,我和阿菊的态度一定要是一致的,让她没有侥幸之心,让她慢慢适应这样的心理环境,不改变都不行。我会无微不至地照顾她的所需,我们俩粗细结合,肯定会有效果。
我:妈在你们那,有太多可以走避的去处,当然包括了心理上和情感上的走避。加上你们都是女子,天性柔媚,即使是所谓的‘硬’,也只是嘴巴上生硬而已,用不出男子气的刚强手腕,实质上还不是她犟由她犟她倔由她倔?到这就大不一样了,举目滔滔,只有我们俩个亲人,我要再不趁机心理和情感上给她捋一捋,岂不是浪费好机会?
我:所以我会坚持一些你们还没有认同的做法。没有哪个不想她好,但是孝敬中的做法,还是有很多要讲究的技巧,必须要我们比妈更坚持,最后犟不过的才有可能是她。我还是不以为真有‘无法改变的先入为主’的观念。就连公司以前的二号人物那么不容我的如今都不太敌视了,何况是我们的母亲,我有很强的信心使她有所改变。
彩:哥,真的太难了,哥太费心了,但愿如你所想,妈这们功课太难功了
我:很感谢小妹,这些年来试出了完全适合妈的病情的用药,十分有效,她一有征状,就按你说的换药,一天之内就能见效。妈的血压很稳定,面容已经好了很多,最顽固的癣患,只在膝盖以下还有了,她看起来又年轻了五岁。这里的环境很适合她,大家都放心吧。昨天她在外整天,一接她到家,我就立即配好了预防风寒和养胃的药给她服下了。妈身体上的病,已经比较容易对付了,所以我要说,对妈的调理,现在重点要放在心理和情感方面。昨天去接着她,看她哪有半点焦虑着急的神情?惬意安逸得很的样子——如果她是有意如此,我不会让她有得逞的如意感,这是心理较量,获胜方必须是我,才有可能改变她的心理。
我:全公司交给我都管过,没有哪次出差错。自己的妈,哪怕我再忙,有心要改改她,就是信心十足——就这样了,大家各自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