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养,这几天有事都可以叫我们。”将花痕送到东厢别院他的房间门口,两名黑旗军士兵客气道。
“好,感谢两位大哥的好意。”花痕感觉自己现在每说一句话都好费力气,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伤势很严重。
目送两名黑旗军士兵离去,花痕关上房间门口转身正要回去疗伤,房门口突然被人敲响。
“谁啊!”
花痕问道。
“我。”
房门外,传来清如黄莺一般,非常细嫩的声音。
“是她?”花痕惊道,“她来做什么?”想虽然这样想,但花痕还是将门打开。
外面站着的人,宛如天女一般的美丽,她的眼睛是如此的清澈,明亮动人,嘴边微微抿起来,带一点清纯。
“你来做什么?”花痕看着她问。
“来看看你,还有你的伤。”她有点脸红的回答。
“看我?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花痕回答同时掩饰自己的伤势,但脸上的苍白还是没能成功瞒住聪明的雪菲。
雪菲一眼便看出了他的伤势,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她微微笑道,“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花痕一怔,自己此刻的伤,急需休养,让她进来岂不是耽误了自己疗伤的机会。
他现在只想好好的疗伤,其他事情都可以暂时放下,花痕看着美若天女的雪菲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现在天已经晚了,你进来很不方便。”
雪菲锊了锊头上的发丝,轻轻一笑,道,“我觉得很方便,而且这件事关于你和你的那几位朋友,我想你应该听听我要告诉你的事。”
花痕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清纯的笑容,似乎在这个笑容里,看不出有任何的污染,她是如此的美丽,清纯,高贵,典雅,这样的女人,心肠应该很好才对,他不相信雪菲会是一个心表不一的女人。
“你这样讲什么意思,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只要我完成三件事,就放了我的朋友吗?难道你们想反悔。”花痕急道,因为太激动了,引起血脉逆冲,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身子同时晃了一晃。
看到他这种情况,雪菲顿时着急上前,一把扶住他的身子,一脸关切地问,“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花痕知道自己的伤势,已经瞒不住了,点点头,虚弱道“嗯,一点小伤而已没什么大事。”
哪知道,雪菲突然伸出雪白修长的纤手,把住花痕的脉门,一脸认真望着花痕苍白的脸。
“你要干什么?”花痕见她如此,急忙缩回手,却被雪菲硬生生扣住,不能动弹分毫。
雪菲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把脉,时间越久脸色越不对,足足过去了十几分钟。
雪菲才松开手,一脸严肃望着花痕,道,“还说自己伤不重,你的五脏六腑都已经损坏了,这个巴图真该死,居然伤你这么重。”
花痕有气无力道,“这不能怪他,虽然这只是一场比赛,但是这场比赛有他们想要的东西,这件东西对他们太重要了,他们拼命的想要争取,就是为了得到那个人。”
花痕突然定定的注视雪菲洁白,美丽的脸庞,问道,“你认识这个人吗?”
雪菲看着花痕的眼睛,脸蛋红了一些,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可是这件事情还能瞒得住吗?
“我想他现在应该知道了吧!我不如将实情告诉他,不管他最后的决定是什么,我都必须接受,因为这件事本来就是几位长老的意思,只是,我将这件事说出来,真的好吗?会不会适得其反,将他害了。”雪菲心想。
巫神这件事对雪菲来说,说重要也不怎么重要,说不重要也重要,但是巫神是整个巫神族最强的战士,最勇敢的勇士,只有这样的勇士才可以匹配巫神族的圣女。
花痕现在已经是巫神族最强的战士,最勇敢的勇士,他通过了比赛获得了巫神族所有族人的认可。
他如果现在知道了巫神族几位长老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骗局,他又怎么心甘情愿的答应做巫神族的巫神,做雪菲的男人。
“我知道。”雪菲轻轻道。
“她是谁?”花痕激动道,因为激动牵动了伤势,他猛的低头剧烈的咳嗽起来。
看到他这样子,雪菲突然有些心痛,她扶住他,望着他苍白的脸,道,“我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你先进去疗好伤,可以吗?”雪菲一脸担心地望着他。
体内伤势很严重,经脉受挫,心血倒行逆施,花痕感觉自己现在的身体,就像一盏油灯,随时会有倒下的危险。
“好,别忘记你的话。”花痕轻轻咳嗽了两声,在雪菲搀扶下走回房间。
雪菲将他扶上床坐好后,起身去关上房门,回头看见花痕已经打坐疗伤,她深深望了花痕一眼,随即起身离开。
在她离开房间一刹那,花痕睁开了眼睛看了她一眼,暗暗叹息一声,丝丝血迹突然从最角流出,他没敢再多想,静心打坐起来。
一会儿,房门突然打开,雪菲端着脸盘进来,看到他嘴角上的血迹,脸色变了又变眸子掠过淡淡怜惜。
花痕专心疗伤,心神全部封闭起来,外界发生了什么他根本不知道,就连雪菲进来了他也不知道。
“耶!光明圣杯。”雪菲进来后放下脸盘,正想给花痕擦脸上的血迹,突然看到围绕他身边旋转的光明圣杯惊奇道。
“光明圣杯不是万兽国圣物吗?怎么会在他身上。”雪菲喃喃自语,“这么重要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