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们找了大半天,还不如三皇子和伊千岁的一句话。”郭飞心里对伊叶越发敬佩。
“竟然已经找到线索,你们接下来务必要查清凶手是谁,好让商立的百姓安下心来。”
“三皇子就请放宽心,这是末将职责所在,末将和费将军一定会将这次的凶手给揪出来。”
“对了,说起费将军,他怎么没来现场?”圣漓走到伊叶身边,见她一直望着江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郭飞有些不好意思道,“今天不是年关后的第一天吗,费将军本想进将军府祭祀完祖先,就和我们一起来现场,可是费将军的哥哥费南非,硬是让下人把着门不让他进,而费老夫人左劝右劝劝不住,气得晕了过去,费将军只能急得去找了大夫,你说这叫什么个事嘛?”
“依费南思的武功,费南非能拦得住他?”
“伊千岁是不了解费将军,他一向不与交好的人动手,更别提是他的哥哥了。”
“竟然将军府闹出这么大的事,我们就去将军府看看有什么帮得上的。”圣漓虽是对着郭飞说,但话却是说给伊叶听。
郭飞大手一拍,“那当然好,正好把今天的事跟费将军讲讲,要是让我一个人去讲,不怕你们笑话,我自己到现在,还有些地方没明白过来呢?”
伊叶刚才已经想清楚了,竟然圣漓要涉政,她便帮着他,就当是为犯下当年之事所作的补偿。
因为她不想看到圣漓,落得一个比圣流若还惨的下场。
可虽心里这么想,她还是存了些私念,希望圣漓能收回干涉政事的想法。
三人到达将军府时,费南思已经离开,但将军府的大门依就紧紧关着。
郭飞上去敲了门,好半晌才从门里探出个脑袋。
郭飞来将军府的次数不多,但丫环和奴才却认得他,见不是费将军这才将门打开了一些。
“你家将军呢?”
“他被费大少爷给赶走了。”
“赶走了?”
“是啊,费大少爷说如果他不走,就不让大夫给费老夫人看病,所以费将军才离开的。”
“这个人渣!”郭飞一拳砸在铁门上,震得铁门轰隆一响,直把看门的下人吓得脑袋一缩,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费南非正讷闷外面出了什么事,一看到郭飞立马躲回了自己的院子。
伊叶走向前推开铁门,率先走了进去。
圣漓走进去时,看了那铁门一眼叹了口气。
郭飞见两人都往里走,他这才收了拳头也跟了进去。
伊叶进将军府后,直接去了费南非的院子,但站在院子外并没有动。
直到郭飞走进来时,她才道,“郭参将,费将军现在应该在军机处,你抓着费南非去找他,我有办法让费南非送费将军回将军府。”
郭飞虽然疑惑为什么要让他去抓费南非,但一想到这个人渣今天做了什么,也管不了那么多,一脚将门踢开,冲进去抓了费南非大步走了出来。
费南非被吓得不轻,被郭飞提着走出将军府,都还没反应过来。
伊叶和圣漓走在后头,前面是将费南非甩着走的郭飞,三人就这样走到了军机处。
早有士兵跑去通报费南思。
费南思出来时就见郭飞一手将费南非丢了出去,还嫌不过瘾地狠狠瞪了他几眼。
费南非被摔在地上后,只听到“咔”地一声,胸前断了两根肋骨,疼得他在地上直打滚。
又被郭飞一路甩着来,胃里一阵翻滚吐了出来,他一边痛得叫唤一边吐着苦水,差点没咳出血来。
郭飞见到费南思时,还替自己的处境担心了一会,但看到伊叶和圣漓也在场,心里一想反正这事他们三人都有份,费南思要处罚他,有本事将他们三人一起罚了!
伊叶捂着鼻子离远了些,见费南思看着她,她这才开口道,“这是我的主意,不关郭参将的事。”反正费南思也不敢将她怎么样。
一句话就让郭参将热泪溢眶,恨不得去抱伊叶的大腿,大喊一声恩公。
“这事也有我的主意。”圣漓看着费南思,昨日在宴席上因着灯光的缘故,并未看清费南思脸上的伤疤,今日一见才知那些伤疤有多恐怖,那些伤疤密密麻麻分布在费南思的脸上,只剩那双眼睛是完好的。
“我,你,”费南思张了张嘴又闭上。
他平时一个人都说不过,何况面前站了三个人,他就算有心要去计较,他计较得过来吗?
“我们可以进去说吗?”伊叶只瞧了费南非一眼,眼里泛起淡淡的厌恶。
这种人,也算是他罪有应得。
不等费南思同意,伊叶已饶开他走了进去。
圣漓看了一眼费南非,“有些事当断不断,不是一件好事。”说完便走了进去。
郭飞见费南思盯着他,后背发凉,指着费南非道,“费将军,你可是听到了,这事不关我的事,我先进去了。”
费南思最后进去的时候,把费南非一个人扔在了外面,还让士兵将军机处的门关上。
这事伊叶后来知道后,还暗暗腹诽了一句,真正狠的人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突然给你心口来一刀的人。
不过,这是后话。
见费南思进来,身后还跟了一个端着菜盘的士兵,三人这才发觉他们来的好是时候,竟然已经天都黑了。
显然刚才费南思是正准备吃饭,被他们打扰到了。
士兵将菜摆上,又端来四只空碗和四双筷子。
郭飞自然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