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看到两人拦住自己的去路,回身对两人说道:“怎么,难道老祖我不参与这次事情也不行吗?”
餐霞大师唱了一声佛号,低眉说道:“施主,你身边的这位弟子我观之好似一位熟人,可否告之贫尼你身边的这位小子的来历呢?”餐霞大师指着太玄身旁的司徒平,对其略带质疑地太玄问道。
太玄看到餐霞指着身边的司徒平,顿时知道这餐霞起了疑心,心中暗骂一声:“老秃尼,想不到眼光这么毒!”
虽然十几年前司徒平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和现在长得不一样了,但是那司徒平是慢慢地由小及大一点点地长大,毕竟是有迹可循。不似绿袍那般,完全是脱胎换骨一般改变的自己的形貌,甚至连气息也发生了变化,没有人能认识改变形貌之后的绿袍也就不奇怪了。而且修道之人不乏返本还源,照见前形的法术,故而那餐霞大师会起疑心也就不奇怪了。
太玄嘿嘿一笑,讽刺地回应道:“怎么,我门下的弟子也要向你汇报来历吗?你们正道什么时候关心起我们这些邪魔外道的事情来,难道你们也想转成旁门吗?”
餐霞大师微微一笑,淡淡地回以反击:“我们怎么能和老祖相比呢,你教授出的弟子一个个出手狠辣,丝毫不顾及他人的性命,我们是甘拜下风啊!只是我怀疑你身边的这位弟子是我早年一位故友的子嗣,如果他真的是故友的子嗣,我怕他在老祖门下会失了本心走入歧途啊!”
太玄知道这餐霞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恐怕她已经知怀疑司徒平就是当年自己从许飞娘身边把司徒平带走,所以现在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太玄说道:“我这弟子是我在黄山采药之时发现,我见他根骨清奇与我有缘,故而带他回百蛮山行了拜师礼,拜我为师!怎么!难道我这弟子就不能拜我为师吗?”
餐霞大师见太玄只是一笔带过,并不具体说出司徒平的来历,餐霞大师越发肯定这司徒平就是在许飞娘处失踪的司徒平。
餐霞大师见太玄愈是这般模样,便愈发证实了心中的猜疑。餐霞大师一声轻笑,对太玄说道:“老祖顾左右而言他,我看他就是我那故人之子,老祖还是把这位故人之子留下罢!”
只见餐霞一扬手,一道佛光卷向太玄身边的司徒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