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缘,看来你的老情人是有了新欢就忘记你这个旧爱了。”同桌一个贵妇格格的笑了起来,看起来像是调侃揶揄,可是眼神里更多的却是嘲讽之色。
黄卉缘名声一贯很差,年纪轻的时候就喜欢玩,换男人比换衣服还快,只要有点姿色的男人都被她搞上手了,和马宝结婚之后,黄卉缘只收敛了一段时间,然后和马宝各玩各的,情人满天飞。
在场这些贵妇平日里基本不接触家里头的生意,但是都是商业联姻,自然不可能离婚,空虚寂寞冷了,自家男人都有妖里妖气的小狐狸精陪着,她们自然也有她们的消遣来打发时间。
夜店里那些帅气的牛郎就是最好的方式,可是黄卉缘依仗着马家和黄家的权力和财力,每一次都将最好的男人给抢走了,还整天以为自己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和那些男人在一起嗲的要死,让男人将她当成小公主捧着哄着。
这让不少贵妇都很是看不惯,尤其是这一次雷鸣的事,黄卉缘更是早在几天前就放出话来了,说这是她的前男友,对自己思思念念的难以忘记,那得瑟显摆的模样,让不少女人都咬碎了一口银牙。
不过没有想到黄卉缘大话说的太早,结果被雷鸣给打脸了,这哪里是念念不忘?雷鸣根本就不愿意搭理黄卉缘,而且还带着年轻小姑娘一起过来,将黄卉缘的脸给打的啪啪响,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了,还以为自己是一枝花,还想着男人对她念念不忘,白日做梦呢!
“逢场作戏而已!”黄卉缘阴阳怪气的回了一句,昂着发福的双下巴,看向陶沫的眼神更是阴狠的像是淬了毒。
黄卉缘是有钱有势,可是雷鸣现在可不是二十年前的穷小子,他也算是有点身份地位了,有钱了,雷鸣何必巴着黄卉缘这个老女人,自然愿意找年轻的小妖精,几个贵妇相视一笑,都等着看黄卉缘丢脸。
陶沫精神力敏锐,自然察觉到了黄卉缘那恶毒的眼神,不过她也没在意,毕建阳一贯不和其他人打交道,明源市的人也都清楚这一点,也不会过来自讨没趣。
“季家的人怎么坐到了第一桌?”这会儿时间差不多了,该来的人也都陆续进场了,陶沫皱了皱眉头看向不远处的几人,这座位安排的可真是怪异。
陶沫记性极好,来陈县之前,锋刃这边对兆海省的情况都做了详细的调查,季夋论起来只是中医,无权无势的,可是他却坐到了明源市农业局局长的前面。
“季家早些年就搭上了陈家,地位跟着水涨船高,马宝这么安排座位不过是为了捧陈家。”毕建阳冷声开口,在明源市待了这么多年,这种情况毕建阳已经见怪不怪了。
陶沫看到了季夋,同样的,季夋也看到了陶沫,此时倒有几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意味,季家最眼红的就是九针法。
可惜季石头行踪成谜,季家根本找不到他,而且季家人心里头也明白,即使找到了季石头,也不可能从他口中要到九针法的口诀和要领。
季石头不管如何也曾经是华国首屈一指的国手御医,医治过很多大人物,季家虽然靠上了陈家,但是却也不敢对季石头如何,而陶沫的出现则让季家人看到了希望。
之前在潭江市的时候,季夋不是没想过从陶沫这里逼问出九针法,只可惜潭江市是陶家的地盘,明面上还有杨杭这个市委一把手,季夋惨败而归,差一点都没能从潭江市回来。
谁曾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陶沫竟然到了陈县,到了季家的地盘,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季家已经蠢蠢欲动,计划着如何从陶沫口中逼问出九针法。
就在季夋想着如何算计陶沫时,一道声音突然走了过来,坐到了季夋的身边压低声音开口道:“季大夫,你开的那药我吃了是有效果,可是见效太慢了,有没有更好的药?价格不成问题,只要药见效快就行。”
看着开口的马宝,季夋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不过面上倒是一派的清高冷淡,“马局长你也知道,中药一贯都是见效慢,但是副作用小,而且日后也能除根。”
“季大夫,你说的我都清楚。”马宝嘿嘿一笑,年轻的时候他也算是一表人才,可是在市委应酬多,吃喝多,平日里也乱搞男女关系,纵欲过度,马宝身体垮的很快,现在已经是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马宝挺着啤酒肚,头发也秃了一些,满脸的肥肉,油光满脸的,所以也难怪黄卉缘对雷鸣势在必得,身材笔挺结实的雷鸣和脑满肠肥的马宝,只要眼睛没瞎都知道该选谁。
“马局长,你看到毕市长身边的女人了吗?”季夋开始祸水东引,示意马宝将注意力放到陶沫身上,这才压低声音道:“说来这要是我季家的家丑,当年因为内乱,我们季家丢失了很多珍贵的药方和药书,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我们季家从祖上传来的一套针法,这套针法不说针到病除,但是也差不多了。”
“真有这么神奇?”马宝有些怀疑的看了一眼面容过于稚嫩的陶沫,一看这模样就是那些没有走上社会的大学生。
马宝自己就玩过不少这样的女孩子,年轻单纯,虚荣心又强,马宝稍微彰显一下自己的身份和财力,那些爱慕虚荣的女人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