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陶家的事!”殷队长皱了皱眉头,说实话,之前他多少有些的同情陶沫,陶家人太贪得无厌了,后来经过卫仲霖那事,殷队长这会再看上跳下窜的陶家人,冷嗤一声,不做就不会死说的一点不错!
“怎么回事?谁涉嫌卖假药?”药监局一个田主任粗声粗气的喝斥着,啤酒肚、秃头顶,一副油光满面、脑满肠肥的高傲模样,颐指气使的看了看四周,“谁是谁的药?”
“我的药。”陶沫走上前来。
田主任色眯眯的双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陶沫,想到袁明拜托的事,也知道这会不是看女人的时候,顿时又摆出了高高在上的官威,“怎么回事?为什么有群众举报你在卖假药?你知道卖假药的危害有多大吗?”
“你还没有鉴别就能肯定我这卖的是假药?说不定有人故意讹诈,抱假警呢?”嗤笑一声,陶沫冷眼看着陡然大怒的田主任,个个都当自己是软柿子好欺负吗?
“陶沫,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你奶奶故意来讹诈你吗?”陶大伯板着脸怒斥着,铁青的脸色看起来极其的愤怒。
四周围观的人也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纷纷怒骂陶沫太不应该,自己没良心卖假药不说,竟然还诬陷自己的亲奶奶,这样不孝顺的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很是满足四周人对陶沫的指责,田主任得意洋洋的看着陶沫打起了官腔,“你听听,你听听,这都是群众的呼声!你还有脸狡辩吗?根据《刑法》第141条规定,生产、销售假药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老田,不管如何先要调查取证。”殷队长倒不是帮着田主任,只是陶沫这屋子里有不少的中药材,如果被田主任给查封带去药监局了,一来一回的折腾,殷队长担心耽搁了陶沫的事,这才走上前来插了一嘴。
“殷老弟,你放心,该怎么秉公执法我心里清褚,不会诬陷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的!尤其是贩卖假药的坏人,有我田柄权在,百泉县谁也别想卖假药,败坏我们百泉县的名声!”
田主任最喜欢的就是打官腔,屁大一点事都能被他上升到国家大事的层面上,此刻更是一脸的义正言辞,可惜那脑满肠肥的模样却暴露了他的本质。
看着打算拿陶沫开刀扬威的田主任,殷队长嘴角抽了抽,既然田柄权要找死,他也不会拦着,原本就是靠着关系爬上的小人,嘴上说的漂亮,他也不看看袁明能在百泉县垄断药材生意,还不是喂饱了田柄权,借着他的手打压其他药材商人。
“你们过去检验一下里面的中药材,看看到底有没有假的,还有,小张你过去和殷队长的人一起做一个口供。”田主任指挥着手底下的人开始做事,让陶大伯也过去做个口供。
因为是有备而来的,陶大伯这里不仅仅带了药方,还有之前在陶沫这里拿的五味子和玄参,“这方子上的药材有些是在袁老板店里买的,余下这两味是在陶沫这里拿的,回去之后喝了药就上吐下泻,估计是药材有问题,陶沫这孩子年纪太小,在公盘上买到假药材也有可能,但是我当大伯的总不能看着她将假药材卖出去害了其他人。”
陶大伯倒是将自己给塑造的形象高大,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让一旁的殷队长看的直咂舌,果真陶家这几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因为事先得到了袁明的招呼,田主任这边的人直接冲着屋子里的五味子过去了,随意的抓起一把闻了闻,就对着外面喊了起来,“田主任,这五味子是假的。”
“哦,真是假药材?”田主任眼睛一亮,得意的瞄了一眼陶沫,挺着啤酒肚向屋子走了过去,“能确定吗?”
“是,已经完全可以确定了。”小张连忙回答,指了指蛇皮袋子里的五味子,“这五味子分明是已经失去药性的废料,然后用化工染料重新泡制晒干而成的。”
市场上流通的五味子,有一种最黑心的商人,是特意从药厂收购已经失去了药性的五味子,然后用化工染料重新泡制、阴干,再投入到药材市场,这样的假药不但失去了五味子的药效不说,化工染料吃了之后对人体也有极大的危害。
“陶沫,你还有什么可说的?”田主任踢了踢地上装有五味子的蛇皮袋,一脸的义正言辞,“贩卖假药,还拒不认罪,你这是罪加一等!殷队长,正好你也在这里,人证物证俱在,你将人带回去好好审查审查,说不定还能抓出一条制造贩卖假药的大窝点。”
自从在县公安局被一队铁血大兵用冲锋枪对着,亲眼看着潭江市卫家大少爷卫仲霖被揍的人事不知、屎尿横流,殷队长是脑子进水了他敢和陶沫对着干,被弄死了都没处喊冤去。
“这不是假药。”陶沫倒也聪明的没有说出药名子,毕竟这可不是五味子,而是泡了紫苏的野葡萄,只是外表可以以假乱真看起来像是假冒的五味子。
眉头一皱,田主任不满的看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陶沫,再看一旁的殷队长也不配合自己行动,不由怒了起来,义愤填膺的对着陶沫怒斥,“既然你还不死心,我就让你心服口服,袁老板,你也是中药材的行家,你来鉴别一下这五味子,也好让陶沫死心!”
袁明拱手笑了笑,“既然田主任你开口,那我就过来鉴别一下,不过即使是假药也怪不得陶沫,她
假药也怪不得陶沫,她年纪小,公盘上的药材也是真假混杂,买到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