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娱乐到的青年眉间柔和了很多,引来了保宪的目光,他顿了顿,笑道,“那感情好,这是阿北做的,手艺是不是很棒?”
博雅慌忙点头,“没错!原来式神是做这些的吗?我也想要一个……”说着,那看向楼北的眼神里带着些希冀,弄的青年嘴角一抽。
“……并不是。”保宪扶额,“对了,既然今天那么开心,喝点酒?”
晴明不动声色的点点头,保宪莞尔一笑,“哦,看不出来晴明师弟你还是个闷骚!”
楼北噗嗤一声笑开,“晴明怎么是闷骚,明明是明骚嘛!”
晴明:“……”
偏偏保宪还看了看他,然后一本正经的点头,“没错!我看也是!”
“喂!师兄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晴明你也有今天!”源博雅豪爽的大笑,平日里都是晴明欺负自己,哪里见过他被人欺负的场景。
楼北起身去拿了酒,平安时代没什么好酒,清酒一般动用去了祭祀,只能拿他亲自酿造的烧酒,说是烧酒其实就是米酒,不过纯度高了些,喝的时候楼北一般都会让保宪兑水。
这次也是,他端了酒,配上了一壶水。
“这是阿北酿的,来,博雅尝尝看。”保宪说着,把酒斟到了碗里,递给了源博雅。
他接过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有些惊讶,“哇!保宪你家式神也太厉害了吧!我也好想要这样的式神啊……”
保宪完美的笑容出现了一道裂痕,手上把水偷偷换成了酒,继续往博雅的酒碗里倒,“呵呵呵,博雅这么喜欢我家式神啊……”
“嗝。”男人打了个酒嗝,“很喜欢啊!”
“咔嚓”,坏了,晴明捂眼,他几乎能听到保宪笑脸裂掉的声音。
果然,那男人呵呵笑着,说道,“这么喜欢啊,那就多喝点吧博雅!”
“唔,这酒真不错。”
晴明抽空看了一眼话题中心者,发现对方含着笑,端坐在榻榻米的另一边,目光柔和的看着保宪,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能进入到视线中。
这种感觉一定不赖,你是我世界的唯一什么的……
晴明不着边际的想着,嘴边却不自觉的上扬了一些,引来了楼北的目光。
二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都不说话,反而是看向了战场上的两人。
保宪没怎么喝酒,一个劲儿的灌博雅,而博雅已经喝的两颊绯红,晕晕乎乎的说话都开始大舌头了,他迷迷糊糊的非要拉着保宪吟诗作对。
楼北摇摇头,用眼神询问保宪怎么收场,后者无辜的说不知道,楼北把目光放到了源博雅身上,那人咕哝了两句,看到了楼北眼神一下子亮了。
“喂喂!阿北!你不是妖怪吗!你会妖法吗?”
楼北被缠的无语,只能点点头,说会。
“那你变给我看!”源博雅好奇的眨眨眼,“我听说大妖怪都会上天入地,水火不侵,我没有什么阴阳眼啊法力的,你是我唯一能够看到的妖怪,我想知道诶……”
青年本来是想拒绝的,但一听到他这么说,怔了一下。
手心放出了一团火,硬着头皮迎上了源博雅的赞叹,那人说他还没见过这样的呢,跟变戏法似的。
说完,倒头就睡了。
晴明抽了抽嘴角,说了句抱歉,就把那家伙拉回了里屋,说要安置他睡觉。
楼北无奈,“保宪你说你给他灌这么多酒做什么!还得麻烦晴明。”
保宪掀眼皮看他,“你管我呢!”
语气有点冲。
青年一愣,“生气了?”
保宪不语。
“就是生气了。”这下他完全确定了。
保宪瞪着眼睛看他,蹦出两个字,“没有。”
楼北好奇的靠近他,凑到他耳边问,“喂,你气什么?”
“都说了没有!”
保宪突然大声叫道,说完又后悔了,目光看着楼北。
后者却不说话了,他有些心慌,拉了楼北一下。
青年突然伸出手,在保宪面前摊开。
缓缓的,从掌心开出了一朵花。
秋日海棠。
贺茂保宪抓住了他的手,轻轻问道,“阿北,你什么意思?”
青年拿黑黢黢的眼睛看他,“不是我什么意思,保宪,是你什么意思。”
但是保宪却皱起了眉毛,“你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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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承子内亲王庆祝百日,村上天皇决定办一场烟火祭。
那天,平安京的百姓都很开心,上街摆摊,或者换上好看的狩衣礼服十二单跑到街上看烟火。
自然,保宪和晴明也不例外。
贺茂家的弟子千千万,但最合拍的合适保宪和晴明。
所以自然而然的两人相约去看烟火,哦,少不了楼北罢了。
集市上人山人海,张灯结彩。各种各样的彩带彩球还有形状各异的灯笼,早早的被挂了起来,那些小孩儿拉着父母,嚷嚷着要去捞金鱼,买苹果糖。
“真的不带沙罗?”保宪笑问。
晴明摇摇头,“师兄,你不要说笑了。”
“喂!我哪有说笑!师兄很认真的在问你,你对沙罗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保宪严肃道,“你小子!我妹妹看上你了,你还不知足!”
谁知晴明却也突然严肃了起来,很认真的回答,“师兄,你这么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