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硬生生把人家都不知道她是谁的小正太给气哭了。男孩的妈妈找来,却发现她是夏桉爸爸的初恋情人。这是很有缘分的展开啊!勉强算你未娶我未嫁。正好凑一对。
男孩妈妈叫方雅。夏桉暂且叫她雅姨。雅姨温柔贤惠,知书达理,慢慢扶持爸爸重新做起了生意。而这时,夏桉也和雅姨带来的哥哥方於旭熟络了起来。也从一见就两看生厌的冤家变成争吵里透着甜蜜的好兄妹了。
慢慢的,爸爸的生意做大了,条件好起来了,虽然腿还是没什么好转,但是用拐杖行动但是已经熟练了。
方於旭和夏桉进了一个高中,成了班级里受欢迎的一对。和校花韩忻忻还有几个各方面优秀的公子哥们打的一片火热。
意想不到的事就这么来了。她们如往常一样相约去唱歌时,碰见了她的哥哥,不,是曾经的哥哥。夏梣良,现在已经改名宋梣了。
宋梣见到她十分激动,几乎一下子把她认出来了,欲言又止的想和她说话。
她当然不会认他。
她漠然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他的笑容僵在脸上。
韩忻忻问那是谁啊?怎么好像认识她。
她清楚的听到自己无所谓的声音冷漠的说。
“不知道,兴许是哪个不长眼的认错人了吧。”
……
之后几次,宋梣的身影总是晃在她视线里,发现她看到他,就对她笑,笑的那么明朗,好像永远不会受伤。
她嗤之以鼻。
有一次回到家,看雅姨脸色不对,步步紧逼才得知宋茱来家里闹过了。
呵,宋茱?
她来这里干什么?她有什么资格?
她冲进爸爸书房,逼问。得知原来这些年宋茱过的十分潦倒,一个单身女人拖着一个累赘。本来当年她去找她一直相好的一个姘头。投奔之后两人腻在一起,几乎不怎么管宋梣。后来某一天,那姘头赌输了钱,骗了宋茱个精光后就没人了。宋茱翻天覆地也没找到她的钱。
身无分文宋茱只好去给人当小三,带着个孩子天天得看人家脸色。寄人篱下没几年人家另有新欢就叫她滚蛋了,偏偏她还是个犟性子,傲慢自大还特别有心眼。她去人家原配那把这事捅了出来。结果人家夫人不痛不痒还告了她一个诬陷。
她什么好也没讨到,只好带着孩子打工,当时的宋梣也会帮忙了。每天也打着工。没想到宋茱不知道从哪染上了毒品,掏空为数不多的家底,又借了一笔。
她当然无法还清。收贷的人见收不到钱就开始殴打她,威胁她。她走投无路了想起她还有个丈夫。结果没想到丈夫还发了财。
一边暗喜当初幸好没有递离婚协议,一边找上门来。谁知发现丈夫身边已有另一个女人,看起来保养得当,还知书达理,相比起自己在外吃苦多年已憔悴不堪显的更是苍老。
她恼羞成怒发挥自己在外的泼妇本领。对着方雅就骂嚷起来,骂她是恬不知耻的贱货,骂夏桉父亲是忘恩负义的狗奴才。大闹一通才悻悻离去。还说要打官司。
夏桉听完就觉得太阳穴突突突的跳,火从脚下烧到头顶。她都好奇自己怎么有个这样的妈。要是自己在场,可能会跟她对骂起来。
不久方於旭也知道了这件事,也是愤愤不平,气的吃不下饭。
雅姨倒镇定,微笑说可能是有些误会。这让夏桉更是觉得宋茱不可理喻。
这天去学校,得知了宋梣转来的消息,宋梣在放学还找到她,温和的笑着说话。还说妈妈很想她,希望她有空回去看看。
夏桉本来全程没说话,听到这话,脑子突然“嘭”的爆了。
“回去?回哪里去?你们的狗窝?你们有房子吗?不是都输光了吗?这话拿出来也不觉得寒渗?想我?早不想晚不想现在开始想我了?
当初嫌爸爸腿拖累跑了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我?落魄了倒是挺会攀枝啊?想我我都恶心!是想钱了吧?直接说呗!”
她笑的大声,嘲讽和鄙夷刻到了骨子里。她真恨啊,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人,偏偏还是她的亲母和哥哥。
宋梣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很久很久。
夏桉“哼”转头就走。
之后倒是没有见过宋梣。宋茱来闹过两次,夏爸和方雅摊牌跟她打官司。
一个还要靠自己儿子吃饭的堕妇怎么斗的过实力浑厚的夏爸。
不论是人脉,财力,还是人品,还是这件事本身。宋茱被甩的可不是几条街那么简单。
她也就没再出现。这一年,夏桉过的很平坦,通过方於旭认识了董道安,夹杂在三角恋中温温火火。
只是没想到。三年后。
宋梣又出现了。
而且,他不止是还清了宋茱的债那么简单,他以几乎不可能的速度扶持一家小公司慢慢起步。走向强盛。
再次见到宋梣,他已经西装革履,身上散发着成功威严的气息。
夏桉此时上大学,方於旭按自己的喜好开了一个乐器店。里面有各种重金属乐器。
宋梣总是会拦下没什么课的夏桉,请她吃饭送她回家给她礼物。
夏桉冷笑着统统扔进垃圾桶。
宋梣依旧笑的那么无害,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夏桉故意呛他,嘲讽他,气他。他依旧温和柔润。
夏桉吃力不讨好自然不继续,宋梣告诉她宋茱两年前过世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