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次的交/欢中,不可否认,于与非确实也爽到了。
相比起自己上辈子无聊时候用的飞/机/杯,又或是忐忑中第一次找的女人,还是后来养成习惯数月一次的发泄——于与非可以毫不犹豫的说一句,这些统统都是垃圾。
于与非从来都不知道男人和男人竟然也能获得这么大的快/感。
不,准确的说,已经快/感过了头,简直让人难以抗拒。
假设此时的于与非对司徒毫无感情,他还是原来那个直男,但真要和某人来了这么爽的一次419,于与非摸/摸自己的良心,他自己都不敢肯定自己的直男情绪会占据上风。
男人说到底,还是下/半/身动物,他们的情感表达都是非常直接,说句不好听的,男人的感情往往都是做出来的。
就这一点而言,于与非也并不反对,他本身也不是什么禁欲系,但还是觉得这种爽,有点不对。
此时的于与非,就是让他捧起司徒的脚啃上几口,他似乎也没什么抗拒心理,在心里的某个地方大概只是觉得这样的事情,只是情趣。
还是不对!
于与非关掉淋浴,用浴巾擦拭身体,站在洗浴间的门口,望着床/上安静睡着犹如婴儿的司徒,皱了皱眉头。
他穿上衣服,直接走到阳台。
玻璃门打开,冷空气扑面而来,于与非打了寒颤,多少是清醒了。
时间还太早,远处的天际只隐隐露出点白光,天上星星零零散散,月亮早已不见。
【唐唐!!】于与非十分坚定的喊起了自家助手。
阳台中间的靠椅上,唐唐懒洋洋的浮现,依旧是黄嫩嫩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鸭子似乎变大了一点。
一脸轻佻的瞥了于与非一眼(别问为毛鸭子脸能看出轻佻),【昨天爽不?】
于与非脸上抹过一丝羞意,但瞬间就恢复了正常,反正自己什么事情这鸭子都能知道,面对一只鸭子害羞?于与非觉得自己还没那么神经。
【你应该知道我叫你出来是为什么。】于与非在边上的躺椅坐下,心中默念。
【哦哦哦!!当然知道】黄暴鸭子夸张的啪啪翅膀,跳上中间的小圆桌嘎嘎念道。
【你的记忆绝对没有出错,系统也没对你做任何事情。】
【你之所以不记得,这纯粹是你自我保护。】
【因为你经历的这件事情,已经不在人类的常识之内,你真要记住了,你现在八成是个白/痴。】
黄鸭子没打哑谜,直接说道。
不在人类的常识之内吗?这就是为什么时间的感觉那么奇怪,犹如一瞬,又如万载……
记忆中到底有什么于与非已经根本不记得了,那太过混乱——但那一直陪伴在身边的气息却恒久不变,直接刻入了于与非的灵魂之中。
那股气息,分明与司徒的一模一样。
真的要在一起……那可不是一辈子的事情……
想起鸭子曾经提醒过的话,于与非默然。
【所以说,你对他没有任何抵抗力是有缘由的,而这个原因我想你已经有所了解。】鸭子打了一个哈气,砸吧砸吧嘴念道。
【是……我是有所猜测……但还是稀里糊涂,你就不能给我说个清清楚楚?】于与非不满的望了鸭子一眼。
【如果只是关于你,我说就说了,可这事情不仅仅是你的事情。】
【而且我事前已经提醒过你了,你和他在一起容易,想要一起以后再分开?呵呵……】
【越是亲热,你对他越没抵抗力——一旦命结之后,你世界之大无处可去!】
【永生永世的命结,我还真从未有看过呢。】鸭子一本正经的说完这些,抖抖尾巴尖上的毛,化为虚影消失不见。
到底还是给了提醒吗?于与非苦笑。
永生永世的命结?……这么大的梗我怕我接不住……
事情好像没有清楚,反而越来越复杂了。
而这一切的原因,于与非开始以为是系统的限制,但是现在,唐唐给出的提示,却是司徒……
系统也不敢得罪司徒??开什么玩笑!!这两个根本不是一个次元的好吗!!!
又或者……
于与非有所猜测,但想了一会之后,就放弃了。
显然这事情的真实情况并不是现在的他所能知道的……或是说他知道了也无能为力。
既然这样,那又何必知道。
远处的天边露出一丝璀璨的金色,转瞬间就染红了整个天边,太阳就要出来了。
阳台的玻璃门被拉开,赤身裸/体的司徒伸了一个懒腰,走到于与非的边上。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声音有些干哑。
于与非转头干好对着司徒的腰间,那玩意因为早上的关系,一直处于整装待发的状态,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股味道之中还混合着于与非自己的气味。
看着那近乎大理石雕刻般完美的身材,于与非尴尬的转移目光,抽抽嘴角,“睡醒了,就到这边清醒一下。”言不由衷的说道。
“清醒?”司徒挑眉。
“还不是你弄的!身上全是你的气味!”于与非迅速的找了一个理由。
“你不是很喜欢吗?上次你还咬过我的脚。”司徒笑了。
“滚蛋!说了多少次了,那是无意识的!!别总用这事来笑话我。”于与非恼羞成怒。
司徒伏下/身子,在于与非的额头上亲了亲,“我先去洗澡了。”根本不接于与非的话。
于与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