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笔直笔直的汉子来说,最刺激的事情不是被好哥们撸管了,而是被一个对自己虎视耽耽的好哥们撸管了b>
简直岂可修!
更岂可修的是,一大早这么刺激地醒来,整个人都哆嗦了,失手就要揍过去,但发现对方力气太大了,完全将他压制住,封锁了他所有的反抗不说,身体的那种陌生刺激感让他脑袋都空白起来,最后只能被迫接受了一次难得的经历。
男人有时候是一种受不得刺激的生物,特别是早晨时的晨现象,就算心里不是那么想,平时再克制自己,但身体却经不得丁点刺激,会诚实地反应出来。这也是作为男人的一种悲剧,心口无法保持一致。
直到喘息声渐渐平息下来,简陆满脸大汗地躺在那儿,双手紧紧地揪着身下的被单,瞳孔有些涣散。
“简……”
贴着他的男人在他耳边低低地唤着他的名字,声音嘶哑而性感,透着一种情.欲的暗哑,在耳膜间冲撞,直击心房。
偌大的床上,两个衣衫凌乱的男人肢体交缠,亲密非常。
突然,简陆一把将他踹开。
海因斯慢吞吞地爬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见他白晳的脸庞透着激情的红晕,眼睛也多了一层温润的水气,不若平时的冰冷如霜,顿时口干舌躁,没有得到缓解的地方坚硬如铁,直挺挺地招示着自己的存在。
两人都坐着,只是一个低头不语,一个紧迫盯人,谁也没说话。
半晌,简陆抹了把脸,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冷着脸要下床时,被人一把抓住手臂。
抓着他手臂的那只手温度很高,烫得他下意识就要将他甩,却不想换来的是对方得寸进尺的缠上来,让他几乎压抑不住火气。
“海因斯!”他警告地低叫一声。
海因斯不退反进,双手缠上他的身体,自他身后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低声道:“简,你其实也并不讨厌,对不对?”因为他没有像在魔林时那样,刺激之下,将他击飞,这无疑让他非常地高兴。
简陆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幸好海因斯在他身后没有看到。他努力板着脸,冷淡地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男人早上都会经历这种事情,以后别这样了。”
也不知道海因斯有没有听懂,或者是只听他喜欢的,所以简陆这种徒劳的解释,在他看来,反而是一种逃避现实的行为罢了。顿时心花怒放,胆子更大了,将自己的身体贴到对方身上,那炙热之物抵着他的腰部。
“简。”他撒娇似地说,声音甜腻得让人头皮发麻,“刚才你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可是我还没有解决,礼尚往来,你也帮帮我……”说着,他又拿自己硬得发疼的东西蹭着他的身体。
简陆黑着脸,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把将他拍开,“自己解决。”
说着,便起身进了卫生间,脚步略有些匆促。
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简陆看了下自己的脸,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红晕,眼尾有些湿润,看得他的脸色更黑了,用力地抹了把脸,直接将水系统摁开,届时冰冷的水从头顶洒落下来,将他淋了个湿透,也将那股被人勾起的邪火躁动压下来。
等简陆从卫生间出来,海因斯已经不在室内了。
他松了口气,整了整衣襟,便开门出去。
到了外面的客厅,便见餐上摆着早餐,海因斯正好从厨房里端着煮好的白粥出来,看到他时,脸上笑意盎然,声音温和地道:“简,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将粥放下,他过来主动拉他,见他没有甩开,心里越发的欢喜,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看得简陆头皮发麻,有些不自在地转过头。
两人坐下吃早餐,谁也没有说先前的事情,但是纵使不说,有些事情也变得不一样了。
吃过早餐后,门被敲响了。
海因斯去开门,看到门外的人,他脸上的神色敛去了几分,完全没有先前面对简陆时的那种温和俊朗,整个人如一柄出鞘的利剑,锐意十足,教人不敢与之直视。
来人是沃尔顿城主。
看到他的神色,沃尔顿城主心里也有几分紧张的,不过很好地掩饰起来,神色间带着几分恭敬,说道:“斯图卡特先生,今儿一早,撒克托人抵达中央主城,您要不要去见见?”
“不见!”
听到这般干脆利索的拒绝,沃尔顿城主心里有几分惊讶,他原本以为海因斯会对撒克托人感兴趣,谁知竟然会拒绝得这么干脆,也让他不得不按捺下心中的计划,不敢做得太明显,免得犯到这人的禁忌。
“行了,没什么事别来打扰。”海因斯不耐烦地说。
谁说没事?事情可多了,可是面对这个实力强悍的可怕男人,沃尔顿什么都不敢说,不过在海因斯关门的时候,他透过门缝,恰好瞥见坐在房内沙发上的银月色头发的男人,心里不禁思索起来。
依他这段时间对海因斯的观察,此人分明就是个野心勃勃的,虽然失落之地比不得传说大陆的富饶,可这几千年来的独自发展,也有自己的优势,是一股强大的势力,只要运作得好,大有可图空间。在第一眼看到海因斯时,沃尔顿便知道他的野心,失落之地恐怕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而这段日子,海因斯所做的一切,确实有目的性,所图极大。
可这会儿,这人却又摆出一副万事不管的模样,沃尔顿着实有些不解。
离开了豪宅,沃尔顿回到暂时歇息的帐篷。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