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又是什么?打伤了人还是酒驾?”邢栎阳鼻子哼一声,语气颇为不屑。
“很严重。”谭屹脸色略为严肃起来,“和几个人轮~奸一个女孩,事后女孩神志不清,从医院十一层跳下去死了。”
“这种人渣,早就该枪毙了,我不接这案子,我的名声已经够坏了。”邢栎阳握紧拳头砸在办公桌上。
谭屹道:“你也知道,那个江海天是岛内呼风唤雨的人物,他不给老张施压,老张不会接这个烫山芋,而且,只要他儿子减刑或者缓期执行,他给这个数。”
看到谭屹竖起三根手指,邢栎阳冷笑:“三千万?”
“你口气也太大了,少个零。”
“我不敢接。”
“怎么?”
“我怕我将来生不出儿子,跟宋世杰一样。我可不想当个孤家寡人。”
谭屹忍俊不禁,“原来你也会怕。”
两人闲聊几句,相约外出吃饭,邢栎阳随手拉抽屉取通讯录,不过短短两三秒的时间,眼尖的谭屹已经发现他抽屉里有个打着精致缎带结的小巧礼盒,心思一动,装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