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的是军中最常用的那种长|,而不是灵力的。
两截拼接,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挺而立,顿生一股子悍勇无畏的气质。
叶无莺觉得有些可惜,用这种本该拼杀在战场的人来做这种事,太可惜了。
然后,那支长|犹如毒龙出水,打着旋儿朝他袭来,在整个大厅内都卷起一股狂冽霸道的旋风,直接将不远处的两张桌子绞了个米分碎!
有点水平!
叶无莺手中的长剑举重若轻,后发先至,“叮”地一声,因为瞬间风平浪静,众人都生出一股子难受的感觉。
那位首领的脸色阴沉下来,因为他发现,他派出的那位恐怕不是叶无莺的对手。
他们这一方敲五级的确实不少,他见叶无莺轻而易举地胜了第一局,却不曾伤他那位兄弟的性命,顿时松了口气,第二位却派出了一位手持灵力的炼气士。
叶无莺直接摇头,“最好还是不要让炼气士来。”
“这是为何?”
“炼气士的身体太脆弱,怕是扛不住我的一击。”他十分诚实地说。
那名拿着灵力的炼气士朝他怒目而视,“当我是这么好让你近身的吗?”
叶无莺柔声说,“相信我,还是不要尝试的好,你手上的那把并不能拦得住我。”
本来炼气士靠****之便,是比同阶的武者更强,但是这是在正常的情况下,黑殷赵氏的武者那压根儿就不正常!他们真正提起气一击爆发,根本是炼气士无法拦得住的,而这一击之下,炼气士很少能逃得过。
对方的首领却信了叶无莺,最后,另派了人与叶无莺打过。
这是个用刀的高手,用的不是普通的刀,而是长柄马刀,不仅舞起来虎虎生威,而且力道之大能劈山开石,刀风割面刺痛难忍。
叶无莺之前说的话并不是假话,他确实昨天才突破到五级,但是,却并不是真的是身为五级武者的第一天,他曾在五级这个槛前停留了两年的时间,他知道自己需要更多的磨砺,但是,他绝非那种刚刚突破还不能掌握自己能量的青涩新手。
同这些个军中高手打架还是很爽的,因为他们的招式几乎全是从战场上磨练出来的,大开大合,刚烈勇猛,又充满实战主义的风格,很是爽快利落。
毫无意外,三战皆胜。
叶无莺还有些意犹未尽,那位首领的脸色已经变得极其难看,他很遗憾地发现,怕是不能再要求打下去了,早知道赌五趁了,三场真的太少,打得不够尽兴啊。
在对方的眼中,叶无莺拿着那柄大得与他本人并不相称的巨剑,眼中满是战意未熄的明光,明明脸颊有一道浅浅的血痕,嘴角也有了血迹,不曾持剑的那条胳膊软软垂着,怕是已经骨折,这伤势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但是,对于一个十岁孩童来说,受了这样的伤,本该痛苦退缩才是。偏这个孩子在笑,笑得很是兴奋高兴。他打了个寒颤,想起家中那个被他日日捶打的长子,与眼前这孩子年纪相差仿佛,感觉却天差地远。
“好可惜啊,打完了。”他舔了舔唇,眯着眼叹了口气。
不能再拖了。
那位首领终于下定了决心,要趁着他受伤的时候赶紧将他拿下,却忽然眼前一花,大堂中央那灵力灯下面空空荡荡,哪里还有那让他心底里发寒的孩子的半个人影?
“人哪?”他终于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
这时候,青素温柔清淡的声音响起,“抱歉,忘了告诉你们,我家少爷有个残破的洞天,只容他一人进入出来,虽不知外界如何,但自保绰绰有余。”
……
……
以贺统领的力量,顶多也就能将城卫拖到明天早上而已,他只需在那残破的洞天里等到明天早上,就可以怡怡然地出来,继续赶路便是。
“啪啪啪!”鼓掌的声音响起,只见之前倚在栏杆上看热闹的“小女孩”从楼上轻飘飘地落了下来,“真是个很不错的法子,但若是我现在就将你们几人统统杀死,只剩他一个,回头即便他能跑得到京城,怕也是容易对付多了。”她不仅仅容貌易了容,连声音都变得犹如小女孩一般清脆甜美。
虽她这样说了,青素却并不害怕,她瞧着那“小女孩”的眼睛,“我们不过都是下仆,又有什么重要。死了我们,今上自然还会派新的仆从给少爷,而且,若是我没猜错,你便是京城鲨帮的大龙头七巧魔女于鲨鲨,那贺统领花钱请你来杀我们家少爷,你即便提着我们的头颅去,难道还指望贺统领能给你一分钱吗?”
那于鲨鲨笑了起来,笑声明媚,这才有了几分成年女子的感觉,“这话说得倒不错。唔,残破洞天啊,历史上都没有几回,看来你这少爷当真不简单。喂,那边的,你去向贺统领说一声,有洞天的人,我可是杀不了。”
除非圣者贤士在此,否则,谁都很难杀得了存心要躲进洞天里的五级武者。
这也是叶无莺急迫地赶紧突破到五级的原因。
而圣者贤士哪会这么自降身份,来对付一个不过十岁的孩童?
这一世,叶无莺早就决定,有金手指不用是傻瓜。
空间里永远是一年四季的阳光明媚,温暖如春。他躺在小洋楼那柔软的沙发里,将一颗樱桃扔进了口中,然后“嘶”了一声,后知后觉地发现伤口有些痛。
“你受伤了?”说话的是司卿。
因为要往京城去,又因为司卿邀请他去巫祭,才让他摆脱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