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浩诧异的瞅他一眼,没说什么。
“你要是有事就先回去,这里有我盯着就行了。”
冷不丁的东方晨冒出这么一句,计浩还真是不适应。啥时候他也这么替人着想了?这事肯定没这么简单。
计浩没应话,只是盯着他看。
“她既然已经来了,你就好好让她在你身边待着,但是迟早我要将她接回来,不要让她试图再躲避。”
东方晨也不矫情,他可不会平白无故的干白活。
计浩嘴一撇,他就知道东方晨才不会这么好心呢。
“你说的什么,我不懂,也不明白,如果你有求与我,那就拿着观察记录来找我吧!”
说完转身也要离开。
“哦,对了,草儿这几天心情不是很好,老是平白的掉眼泪,我在琢磨着是不是哪天带她出去逛逛,没准看看风景这心情也就好了。”
只嫌不够乱似的,计浩临走又放了一把火。
东方晨的身子一僵,眼中闪过一摸沉痛。
过了不知道多久,隔壁房间又传来沙哑的哀嚎声。
这次东方晨没有从暗孔里看,而是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秋月听见门响,一激灵,扭头就看见了门口站立的冷漠男子。
“啊!啊!啊!”
挣扎着,秋月使劲扭着头,想要表达什么。
东方晨慢慢踱到床边,低头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秋月。
“怎么样这滋味很好吧?”
秋月使劲的摇着头,嘴里呜呜着,眼中的泪水顺着脸颊哗哗的流下。
东方晨根本不会因为她的这副模样就有丝毫的心软。
“你的主子还是个孕妇,却要承担这样的折磨,你简直猪狗不如。今天这点折磨只是开胃菜,你就慢慢享受吧!”
说完又从怀里拿出一粒丸药,就想塞进她的嘴巴里。
秋月不知道这是不是又是毒药,死活不想往下咽。
奈何力气敌不过东方晨,最后还是被迫咽了下去。
“不知好歹的东西,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卑鄙?既然答应留你一条命,就不会让你这么简单就死了。刚才喂你的不但不会害你,反而还能减轻你身体上的疼痛,那可是上好的补药。”
说完,一甩袖子,就走了出去。
秋月知道男子不会骗自己,因为自己这情况,实在是没骗她的必要了。
许是吃了药的原因,秋月居然慢慢地睡着了。
她再次醒来时,是被摇醒的。
一睁眼,就看见一个歪嘴癞头的婆子站在她的床边,手上还端着一个白瓷碗。
“啊!”
乍一看见这样的容貌,秋月也是被吓着了。
歪嘴癞头婆子连眼珠子都没转一下,一伸手就将她扶了起来。
不等秋月张嘴出声,白瓷碗就堵住了嘴巴。
“咕咚咕咚”
一鼓作气,一白瓷碗的粥,一口气就全都被灌了进去。
灌完之后,手一松,“咕咚”,秋月的脑袋直接就给摔到了枕头上。
秋月也是恼了,哪有人这样喂饭的?这不是诚心要噎死人吗?于是瞪着眼瞅着她,恨不得将她身上剜个洞出来。
歪嘴癞头婆子鸟都不鸟她,端起白瓷碗,一瘸一拐的出去了。
本来还以为这婆子能说一两句话,谁知道连个屁都没放一个,就闪人了。
不管怎么着,肚子里有了食,秋月感觉舒服多了。
可是没过一会儿,她就觉得肚子里不舒服,咕噜咕噜的好像要闹肚子。
秋月急了,张着嘴一通啊啊,但是啊啊了半天,连个人毛都没来。
最后“噗噜”一声响后,屋子里立马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臭味。
秋月的脸煞白煞白的,想死的心再次浮现。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已经闻不到别的味道了。
秋月强忍着恶心才没让自己吐出来。
想不到她秋月也会有这样的一天,被自己拉的屎给臭死。
这要是到了阎王跟前,给怎么禀报啊?
拉完了,肚子也不咕噜了,但是却也又瘪了。
秋月突然想到一件可怕的事情,是不是这一晚上,自己都要这样?
好的不灵,坏的灵,秋月还真猜对了。
直到夜幕降临,没有人再出现过。敲了交更鼓,也没见人影。
秋月这回算是死心了。
寒夜漫漫,身上只盖着单薄的被子,身下还是那样一种状况,秋月整晚都在哆嗦与颤抖中度过。
第二天,天一亮,秋月就在期盼着有人能来。
太阳都升的老高了,温暖的阳光照进屋里,让她身上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踢踏杂乱的脚步声,好像有好几人朝这边走过来。
“哎,就是这个房间,咱们赶紧干活。”
外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哎,这是什么味啊?怎么这么臭?不是说里面住的是个女人吗?”另外一个男声也插了进来。
“谁规定女人就不臭了。你忘记前段时间那个女人的房间了,那臭味连茅厕都没法比。”说完,逗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秋月气的眼珠子都红了,但是那又怎样,只能干听着,谁叫他们说的都是事实呢?
“啊啊啊啊”
拼着力气,秋月努力让自己发出最大的声音,妄图吸引外面众人的注意。
“嘘,你们听,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了?”
门外有个男人说着。
屋外顿时变得安静起来。
趁着这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