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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气的原因不在于他和谁交往过,因为这一点她无力干涉,真正让她生气的是,她全身心依赖着的这个人并没有很好地处理好他过往的那些感情,以至于出现了前女友上门找上她的恶俗桥段。

她想要的只是,她爱着的这个人在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同样投入了全部,而不是还和过往的某段感情存在着不清不楚的牵扯。

容呈听完她的阐述,表情变得微显怪异:“她找你了?”

戚楠瞪眼:“不然你以为闲着没事臆想的?”

容呈语气古怪:“她大概没有恶意的。”

戚楠出离愤怒了:“男朋友的前任女友找上门不是挑衅,难道是想来谈天气的吗?”

他一再为另一个女人辩解触怒了戚楠,她恶狠狠地盯着他,大有扑上去啃他一口的架势。

容呈当然不是为别人辩解,要真是辩解,别说和解了,就戚楠的性子,不知道又要折腾多久,他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解释道:“我和任清甯……我们不算正常交往。”

不算正常交往,有点奇怪的描述,但事实确实如此。

任母曾是容呈的授业恩师,几年前她病危入院,就像世界上的每一位普通母亲一样,在生命的最后担心的总是自己的子女,希望子女有个好的归宿,她也不能免俗。虽然从没有说出口,但偶尔会不自觉地将自己的这一丝担忧泄露出来。

任清甯觉察到了,然后沉默了。后来任母病情恶化,她再也忍不住,找到容呈提议在一起。容呈应了。

容呈对事业投入了太多精力,于是不可避免地对感情投入的就少了,他选择女友从来不以爱情为标准,就像他后来选择和戚楠结婚,也根本没有感情基础。

就这样,他和任清甯在一起了。

“然后日久生情假戏真做了?”戚楠听完问。

容呈面瘫脸:“然后她很快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追着他去国外了。”从在一起到分开,时间太短,没来得及生情。

“……”戚楠不知道该不该同情他,最后还是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容卓似乎以为你对任清甯情深不悔。”所以,她的这位辣条兄弟才会担心她会不会因此受伤,纠结过后,隐晦地提起容呈的感情史。

“大概是因为我被甩没多久就和戚家联姻让他会错意了。”错以为他受伤太深,破罐破摔随便娶个女人了。

“……”

“那些照片要不要发出去?”看样子误会已经解除了,容呈又将话题扭回最初,“我说过,要不要发随你。”

媒体是他请来的,他自有他的方法控制照片要不要刊发。

戚楠想也没想便回道:“不发。”自己的幸福曝光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任人指指戳戳,有意义么?

“嗯,不发。”就像容呈他自己说的那样,他完全随她的意,“我让杨航处理。”

就在戚楠以为就这出不那么冷的冷战就这么落下了的时候,她却意外地发现容呈有点不开心了,具体表现是他比平时更加沉默。

在随他去公司的途中,她几次故意撩他,他都反应平平。

“……”

她不再开口,沉默地到了公司。

办公室里,杨航正和容呈报告着工作上的事,戚楠目光炯炯地盯着两人,后者在她灯泡似的明晃晃的打量下,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仍然镇定自若地进行着工作汇报。

戚楠歪着头看了他们一会儿,从沙发上站起来,朝他们走去,最后站定在容呈的身后。

杨航的报告中断了一下,很快又无视她继续下去。

戚楠就在这个时候俯下身,捧着容呈的脑袋,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唇压着唇给了他一个甜腻腻的深吻。

杨航的报告再也进行不下去,大脑因为她突然的大胆举动卡了一下。

沉默中,一吻结束。

戚楠扬了扬嘴角,眼中闪着恶作剧的光芒,她的双手还挂在容呈的脖子上,半个身子的力量都压在他身上,对着杨航懒洋洋道:“羊啊,把你的老板借我一下呗,我稍微使用一下就还你。”

杨航这才反应过来,他淡定地合上手中的资料,但说出的话却泄露了他的不淡定:“用多久?”

——作为一名优秀助理,寻常情况下,他怎么也不会在自家上司面前说这种失礼的话,而且说完他还没意识到。

戚楠显然十分欣赏正正经经的羊助理难得的幽默,眼睛亮了,十分内涵地问道:“你觉得你老板需要多久?”

杨航:“……”

容呈:“……”

他把桌前签了字的文件递给杨航,吩咐道:“你把文件送到营销部去。”

杨航得了任务,十分有眼力地退出去了。

戚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出声:“噗,你家羊真逗。”

容呈抬眸看着她,没有笑。

“容容啊,别绷着脸嘛。”戚楠戳戳他的脸,“你跟我说说看,你哪里不开心了。”

容呈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拉下来,道:“没有。”

“你就差写在脸上了,非得这么口不对心么?”戚楠苦口婆心,“坦诚一点呀。”

戚楠和他说话的时候一直弯着腰,黏腻地勾着他的脖子,这个姿势维持得久了,她挂在脖子上的戒指不免想要露面刷个存在感。

容呈感觉到金属物轻轻地摩擦着他的侧脸,传来一阵阵冰凉的触感,他意识到那是什么后,目光不自觉地放柔了。他开口重复了一遍:“没有不开心。”

这一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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