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绝山石室里,四周的石壁上镶嵌着数百颗夜明珠,把房间照的犹如白昼,缥缈的水雾把整个石室罩的朦胧犹如仙境,而这水雾的来源则是石室中的一个形状犹如月亮的的池子,没人会想到在这与冰山一般的天绝山内竟然会有一湾温泉。
画着青竹的屏风后,琉璃脱下身上棉袄,待只脱到剩下xiè_yī亵裤时她突然停住了,脸上突然浮出淡淡的红晕,她攀着屏风,把脑袋露出去,看着对面隐隐约约的屏风,“师傅,xiè_yī亵裤不用脱了吧。”
以前是她没有及笄,所有人都把她当孩子,虽然她以往疗养时也这么问,但百里云殇从来都只有两个字:“不行”,可是她如今已经及笄了,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成年人了,在低头看看自己胸前傲人的小笼包,琉璃更是羞涩。
“不行,”等来的,是百里云殇清冷的两个字。
琉璃的脸立马垮了下来,“可是,师傅…”
她已经长大了啊,可不是以前的干扁小姑娘了。
百里云殇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浴衣从屏风后走出来,他走在缥缈的雾中,宛如下凡而来的神仙,墨发披在身后,高雅的犹如出尘脱俗的白莲。
他看了看躲在屏风后的琉璃,然后下了水,琉璃不禁诽腹,让她脱,他自己却不脱,好不公平。
“快些,”百里云殇背对着她,在水下解开衣衫说道。
琉璃看着他突然脱掉衣服,白皙的肩膀在墨发中隐隐露了出来,她轰得红了脸转过身去。
“你若不想早些好,便可穿衣下水,”水下仿佛有凳子一般,百里云殇闭着双眼,仿佛在水中打坐一般,身体露出半个胸膛,白皙平坦,与一头墨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琉璃咬了咬牙,听着百里云殇不染一丝尘垢的声音,暗骂自己想的多,以往都是这样,她害什么羞啊,再说了,她师父是那样一个清心寡欲之人,是她自己亵渎了他。
虽然这么想,琉璃的脸还是忍不住发烫,她脱去xiè_yī亵裤,晶莹曼妙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那完美诱人的身材,若是任何一个男人看了估计都会把持不住,她学着百里云殇,在外面披了一件浴衣,缓缓走了出来,一头黑发半挽了一个垂髻,用一直通透的玉簪固定住,剩余的散在背后。
小巧的双足踏入池中,待她整个身子没入水里,身后的头发也浮了起来,微微有些热的温泉水一下子就把她的小脸蒸的有些发红了。琉璃脱下浴衣放到岸上,缓缓游向百里云殇。
百里云殇看着她游到自己面前,白皙的小脸染着红晕,让她的美多了一丝妩媚,黑发浮在水面,光洁的肩膀微微露出,水下,隐隐可以看清她曼妙的身姿,以及鼓起的小笼包。
琉璃见他用那般不染一丝情与的清澈双眼看着自己,她紧张的心也微微放松过来,想想也是,别说她一个没发育完全的小姑娘,就算是把那前凸后翘的尤物剥光了放在百里云殇面前,估计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百里云殇抬起手来,琉璃见此,连忙伸手和百里云殇的手掌合在一起,只是慌忙间她没注意,因为她的大幅度抬手,身前的池水波动,差点没让她露点。
百里云殇清澈无欲的目光稍纵即逝的暗沉了一秒,随即闭上了双眼。
琉璃见他闭上了眼,水中的双腿也盘了起来,闭上双眼开始接受他缓缓发过来的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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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如同幽深的黑洞,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般,悠悠的琴声在整个御雪山庄的上空萦绕着,来来往往也要准备睡觉了的丫鬟小厮们都不禁听得入神了,纷纷停下了脚步,只是懂琴的人,却能听出这琴音之中,包含了多少心碎和伤感。
北宫流灏坐在书房里看账本,听着这琴音,抬头往窗外什么也看不到的夜幕中看了看,微微叹了口气,没了心思看账本,只好放下笔来,靠在椅子中陷入冥思。
高高的凉亭中,红色的灯笼挂着,北宫流铭盘腿坐在垫子上,双手轻抬,修长的五指拨动着身前的琴弦,他一身白衣,俊美儒雅,只是脸上在没有以往温柔的笑容,尽管看起来依旧是那般无害的谦谦公子的模样,可是他苍白的脸色和有些干裂的嘴唇让人看了便心疼不已。
棋乐看着北宫流铭修长白皙的双手已经磨破,渗出了血来着急又心疼,偏偏北宫流铭跟丢了魂似得,不管他怎么劝怎么说,他都不为所动的弹着琴。
“少爷,少爷你别弹了,你的手都破了,棋乐求你了,”棋乐看着北宫流铭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哭了出来,连忙跪下哭道。
北宫流铭仿佛听不到一般,拨动琴弦的十指更是加快了速度,一曲接一曲的弹奏着,棋乐见此,哭得泣不成声,他何时看到过自家少爷这样过,从来都是让人如沐春风一般温柔儒雅,今个怎么和大少爷说了一番话就变成了这样?
棋乐心里有些打鼓,心想着两兄弟之间是不是除了什么问题?若不是,大少爷的紫竹院离他们云潭院这么近,怎么都不曾过来看看。
如今,如今他只好请老爷夫人过来了,棋乐想着,连忙爬起来跑出了凉亭。
花慕雪早就知道了,虽然心疼儿子,可是她不能任由他往错的路上走啊,琉璃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一直都是,流铭他,不能…
“流铭今天怎么回事,”北宫御穿着一身xiè_yī亵裤从浴室走出来问道,他听了半天,曲子中含着的伤感和情意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