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挡了我。”司徒钟躺在地上,一边喝着酒,一边懒散的说道。
司徒钟那满大街睡觉,而且不修边幅,邋遢的样子,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李逍遥这次干脆不去理他,转身就走,哪知司徒钟又出现在他面前。
“听着,我一定要教你。”司徒钟拦在李逍遥的身前,一脸醉醺醺的样子,对李逍遥说道。这十年来,司徒钟走遍东胜神洲,也没遇见一个资质天赋比十年前的李逍遥更好的。即便是有,也已经是拜入其他门派的了。为了收李逍遥为徒,司徒钟连师徒的名分都可以不要。只要证明,自己也能收到一个,像十年前李逍遥那样天资纵横的徒弟。不,应该是比他更出色的徒弟。
李逍遥灵机一动,笑着对司徒钟挤眉弄眼的,说道,“有人,在你身后。”在司徒钟回头看的时候,李逍遥脚底抹油,已经开溜了。
可是没走出多远,司徒钟又出现在他身前,“你我有缘,躲也躲不了。”
“你去死吧。”李逍遥只是被他纠缠得不厌其烦,一时之间,也没有去想司徒钟是怎么出现在自己身前的。
“好小子,够狂,像我。”为了收李逍遥为徒,司徒钟可谓是连节操都不要了,或者说,司徒钟的节操已经丢掉好多年了。
当然,比起没节操,没下限,李逍遥一点也不比司徒钟弱,“我可比你帅多了。”
“男人帅有什么用?要么能文,要么能武。”
李逍遥顿时就反驳道,“谁说我不能武的?”
“就凭你,也敢说能武?”司徒钟一脸看不起的,看着李逍遥。
“嘿嘿!你睁大着眼睛,看好了。”此时的李逍遥,并没有将查克拉完全耗尽,在司徒钟的眼前,李逍遥耍起了帅,飞檐走壁,身轻如燕。
司徒钟真的是看呆了,这跟他昨天所了解的,完全不一样。难道有人捷足先登,在今天教他修炼了?不过也不应该啊,仅仅一天,怎么可能有这般变化?
司徒钟身形快如闪电,一下子抓住了李逍遥的手臂,一丝灵力探入,只见在李逍遥的体内,流淌着与灵力极其相似,却又不一样的能量。这种感觉,很熟悉,跟十年前的那个李逍遥一模一样。
难道他们是一个人?也不对?难道他们是父子?任司徒钟百般猜测,也猜不出来,不由问道,“小子,是谁教你修炼的?”
“哎!疼!快放手。”李逍遥被司徒钟抓着手,喊了一声疼,在司徒钟放开之后,说道,“还能有谁?当然是我师父了。”
“你师父是谁?”好不容易看上的徒弟,居然被人捷足先登了,司徒钟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了。
“听好了。我师父,就是比我还英俊潇洒,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天下无敌……”李逍遥老毛病又犯,摆出一个个又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长篇大论的说个没完,也没忘了拍马屁。
“简单化!”司徒钟黑着脸,对李逍遥大喊了一声。
“你说那么大声干嘛?喊得我耳朵都快聋了。”李逍遥捂着耳朵,被司徒钟再次打断了他的发言,一脸不爽的说道。被司徒钟瞪了一下,李逍遥还是如实的说了出来,“姬少羽!”
李逍遥不觉得,眼前这个死酒鬼,有可能是姬少羽的仇人。而且,这样一个酒鬼,怎么看都不像是厉害的角色。
“你说什么?姬少羽?”司徒钟仿佛听到了什么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怎么?你认识我师父?”李逍遥还是一脸吊儿郎当的说道。
司徒钟,蜀山掌教独孤宇云的师弟,也是蜀山的长老之一,因情所困,从十年前,就是炼虚合道初期的修为,始终没有半点进境。虽然司徒钟常年游荡在东胜神洲,也没回过蜀山,但两个多月前,在东海之上发生的那一场大战,他还是有所听闻的。
蜀山长老,也是他的师兄,易风白,听说就是死在了一个名叫“姬少羽”的圣极宗长老手上。听闻,此人十分年轻,却修为惊人,拥有古神血脉“写轮眼”、“五灵遁术”、“空间法术”,还可以驭使妖王巅峰的九命猫妖和凤凰,为其战斗。东海之战,玄门有好几个炼虚合道强者,都是折损在他的手中。
经此一役,此人可谓是名扬天下,四大部洲的修仙界,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玄门与佛门,对其是又恨,又忌惮。
难道是他?他怎么到东胜神洲来了?
司徒钟与易风白一样,都经历过十七年前姜清师兄的那一件事。和别的玄门修仙者不同,司徒钟心中虽有善恶之念,却没有了所谓的正邪之分。虽然东海之战,师兄易风白陨落在姬少羽的手中,但在司徒钟看来,那只不过是道统之争,立场不同而已,根本就没有谁对谁错,自然也不会对谁有恨意。
但司徒钟终究是玄门之人,不管怎么样,如果真的是圣极宗的长老,那司徒钟要弄明白,对方到东胜神洲来,有何目的。东胜神洲平静了十七年,司徒钟也不愿意见到东胜神洲再起血雨腥风。如果是圣门的阴谋,那么纵然是实力不如姬少羽,司徒钟也会拼尽全力,阻止圣门的阴谋得逞。
“站住!”想到此处,司徒钟望向了蹑手蹑脚,想要开溜的李逍遥,说道,“带我去见你师父。”
“我为什么要带你去?”李逍遥摆明一副不合作的表情,说道。
李逍遥此时与司徒钟已经有三四丈的距离,司徒钟只不过是一个眨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