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旦:“自然出自当今圣上之手。”
“不可能!”范老倌耿直道。
王旦摇头苦笑:“希文,老夫年纪大了,斗不动了,辅佐圣上的重担还得落到你们这批人肩上。
君子是该坦荡,可有些话,还是烂在肚子里比较妥当。
何况,奏本是圣上亲手交予老夫,出自何人之手真的很重要么?
奏本你再好好看看,走之前留下,记住,上面内容绝不能入第三人耳,坏了圣上大事,老夫也吃罪不起。”
吃了一顿敲打,范仲淹强自闭嘴低头,仔细研读。
只是,诸多细节,他越看越心痒难耐,不禁在脑海中补出一位学贯古今、才华横溢的大儒形象。
而这位“大儒”,此时正坐在桌边,翘着二郎腿大呼小叫道:“胡了!自摸清一色,都给我交钱!”
然后旁边伸出一只巨掌,一下把“大儒”扇到地上……